恺撒每天都被迫和其他的孩子们一起干活。用这里的老板——一个胖得和那只人们一直用来侮辱人的动物有得一比,应该说是还要胖的…………只能还是称呼他是胖子,的话说,就是:用最小的投入得到最大的产出。
每天都是极差的伙食,每天的五分之一的时间用来休息。打手们动不动就是一顿加料。如果哪天工头看你不顺,那么,他会叫你做这做那,最后规定的工作没有完成,晚上又会有人来伺候你。睡觉的地方阴暗潮湿,污水横流,老鼠什么的就不说了,那是轻的,最讨厌的就是那些不知名的微小的昆虫,晚上拼命地在他们本来就皮包骨头的身体里压榨那一点点没有被工头们吸干的血液。
大概这些吸血的昆虫大多也是营养不良,因为这些实际上已经是奴隶的人们,实在没有什么东西补充身体所需。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恺撒一日又一日地和其他的成百上千的同命相怜的人一起为胖子卖命,为了那看不到的明天。谁知道哪天你就这么倒下去了,连尸体都没人掩埋,只会沦为野狗的食物。
也许其他的人都会认命,一辈子就这么活下去,活到不能再为老板们创造利润为止。但是,恺撒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就这样身老病死啊,那岂不是要冬冬在这里陪葬,这是冬冬绝对不会容许的。
但是为什么冬冬不想法逃出去呢,他完全有这个能力啊?…………不知道!
恺撒在这里日复一日的工作,他的身体里的那个吞噬能量的漩涡似乎日益庞大了,更奇怪的是冬冬对这里一塌糊涂的待遇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只是暗地里帮助增大加强这个漩涡烙印,加强,再加强一点,那样好多吸收一些能量来为我所用啊,哈哈哈,冬冬咆哮了。
唯一让冬冬还保持了一点人性的,就是那个女孩。冬冬没有看过那个女孩的脸,因为过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整个脸,而且,他从来没见过她说话,甚至是吭一声,就算是被几个人围殴,也没有听见过发出一丝的尖叫,要叫其他人,早就在地上杀猪般地嚎叫了。
每天,别人都休息了,冬冬脑海里就会飘过一些奇怪的东西。一个声音催促他:“按照这个修炼啊,那样你就可以出去了,哈哈哈,小子,你想死在这里吗?”于是,每天的休息的时间,恺撒都用来按照这些奇怪的东西拼命地修炼,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脱离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对于那些烦人的,无情的虐待,折磨,恺撒都麻木地对待,而冬冬只在恺撒脑海里盼望这些折磨再厉害点,哈哈哈,只要不缺胳膊少腿就可以了,那样只会加剧恺撒的魔心的成长。
一天,工头的心情极度不好,那是因为他昨天赌博输掉了一大笔钱。虽然说愿赌服输,但是你难道会指望这种穷凶极恶的家伙去守这种江湖规矩吗?
今天注定会有人倒霉了,只是,到底是哪个家伙倒霉,就要看他上辈子有没有烧高香了。
工头在这个简陋的工场里走来走去,心中的烦躁越来越重,当他走到恺撒旁边时,突然一把扯住了那个女孩的头发,一把将她抓出来,两只脚早就向这个柔弱的身体开始招呼了。
如果是其他的人,就算被打死都不会引起恺撒的注意,但是这个女孩,恺撒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种愚蠢的,叫英雄救美的冲动的想法出现在他脑海里,于是,恺撒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
不过,这似乎是个错误的决定,恺撒的力量实在不能和工头这种成年人相比。恺撒的第一拳还没打到,就被工头一脚揣地上了。恺撒只能扑在女孩的身上,代替挨那个工头的拳脚了。
在旁边看热闹的打手们本来正在叫好呢,他们很乐意看一场原本认为是一场免费的演出,但是看到居然有不要命的家伙敢对工头出手,当下就上前,开始对这个大胆的家伙好好的问候一番了。冬冬在地上被打的哀嚎不断,但是,就是不离开这个女孩,他抬头看了看四周的这些和他一样是奴隶身份的人们,他多么希望他们来帮他一下啊,但是,从他们那无神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对同伴关爱的意思,甚至还有看热闹的嫌疑。恺撒失望了,他不再寄希望于这些漠视同伴的人们。
冬冬在恺撒脑海里不但不出手阻止,反而在祈祷他们手重一点:“加油啊,杂碎们,打那个女孩啊,打她,那样这小子就要爆发了,哈哈哈,那样我的愿望就可以快一步实现了,哈哈哈,打啊,用力,你吃饭了没啊!!!”
恺撒被打的遍体鳞伤,那个女孩在她的保护下没有大碍,只是恺撒的骨头被打断了几根。
工头愤愤的说:“他妈的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他妈的,来人,把他抬走,这个女孩子关起来。”
一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看在恺撒还要干活的份上,让他修养了一段时间,伤好了之后,又开始照旧工作了。
在发生这件事情后,恺撒对人已经彻底地失去了信心,他开始极度的厌恶这些漠视同伴的人们。
恺撒也开始麻木了,但是,除了那个女孩!
虽然这种事情经常发生,但是,恺撒也开始用看热闹的眼光来看待这一切,他渐渐明白,不是所有人可以幸福,甚至,你的幸福可以建筑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就像那些老板级的,他们的快乐,花天酒地,不就是建筑在这些毫无自由,连最基本的生存的权利都捏在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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