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数量上占优的警备队,山贼协同组织作战能力差的弱点最大程度地显现出来。往往是一个人会遭遇到对方两、三人的包夹后被击杀。
更为糟糕的是,威里和阿薛斯被对方五十多名士兵包围,与山贼的大队人马失去了联系,被单独地隔离开。而失去两人助力的山贼则不得不面对对方全力的进攻,瞬间便有十余人横尸在地。
威里和阿薛斯虽然心中焦急,但被对方包围在中心,要同时应付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办法。两人只得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背靠背,挺剑迎击四周的敌人。反观警备队则不忙不暴,只是将两人围在核心,决不贸然的强攻。一则是为了消耗两人的体力;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待己方消灭了山贼之后可以以压倒性的人数将两人一举击毙。
战斗似乎是在按照警备队理想的方式进行着。山贼不断重复着被孤立到被击杀这一死亡模式。除了被击毙的人以外还有半数人虽仍然奋战不止,但身上或轻或重都受了伤。而威里和阿薛斯虽然尝试了几次突围,却无奈对方人数太多,突围不成自己还受了伤。阿薛斯的右臂被敌方砍中,流血不止,只能以左手持剑。而威里虽然伤的没有阿薛斯重,但身上的几处伤口渗出的鲜血还是将他绿色的上衣染成了深褐色。
阿薛斯勉强格开了一把袭向他的长剑,骂道:“奶奶的,今天杂碎咋就这么多!操也操不完!”说话间他又挡开了一柄长剑的斩击,并给长剑的主人喉咙上开了个口子。
威里也挥剑逼退了一名敌方士兵,说道:“从目前的形式来看,我们一定玩完。不过要说战斗,就一定会常和‘偶然’这混蛋碰头,说不定会有什么转机发生。”虽然喘着粗气,但威里的语气却依旧很平静。
“你他妈的就不会不说前半句吗?老子现在最狠的就是乌鸦嘴。”虽然要对方不断袭来的长剑,但阿薛斯仍忍不住骂道。
但不管阿薛斯怎么骂,或许说是威里的乌鸦嘴太过灵验。反正战局正不断地向警备队所期望的方向发展。
一道白光闪过,阿薛斯又砍翻了一名士兵,但他的左腿却被同时袭来的一柄长剑刺中,伴随着腿部传来的巨痛,因为受了伤的左腿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而让阿薛斯一下子单膝跪在了地上。眼看一柄长剑从头上砍落,阿薛斯暗道:“看来老子这次真的要上天了……”
“锵!”威里回剑替阿薛斯挡住了这必杀的一击,但自己的背部却被敌人砍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而看到两人均已受了重伤,原本畏惧两人的武勇而畏缩不前的士兵像是看到了胜利女神向他们展现了夺目的笑容,挺剑向受伤的两人砍去。
就在那冲在最前列的士兵似乎预见到自己就快要投入胜利女神那馨香的怀中享受胜利给他带来的成果的时候。不偏不倚,一块大石砸中了他的脑袋,鲜血瞬间像瀑布般地从头顶泻下,这可怜的倒霉蛋一下子就软到在地,真的见神去了。
其余的士兵先是一楞,但他们很快就遭遇到了和那倒霉蛋同样的待遇,一场风暴,一场由石块和杂物形成的风暴向他们袭来。原本只是躲得远远的村民捡起了地上的石块和一切可以扔的东西向他们扔来。更有些市民拿着平时干农活时用的锄头,铁叉向他们杀过来。
威里见警备队士兵因为村民的暴动而一时慌了手脚,知道机不可失。急忙背起不能行动的阿薛斯,右手巨剑疾斩,剑风所到之处带起了一篷蓬血雨。威里硬是杀开了一条血路终于与山贼的大部队会合。
由于村民的介入,这场原本已经接近尾声的战斗又发生的新的变化。山贼一方突然得到援军故是士气大振。警备队一方却因为村民的突然加入而产生了慌乱,混乱中士兵已经无法按照原来计划行动,基于只要不是穿制服的就是敌人这一观点,只要没有穿警备队制服的人就全成了他们杀戮的对象,这其中也包括了许多老人和小孩。而目睹亲人凄惨死壮,更是激发了村民的怒火,原本畏惧警备队武力而畏缩不前的,此时也抡起了拳头向警备队士兵打去。原本用于庆典的广场此时已经血流成河,不断地有人倒地后失去生命。
威里将外衣撕开,简单地包扎了背后的伤口后又投入了战斗。尽管大量的失血让他有些头晕,但他仍然坚持加入战场,不能让这些无辜的村民承受更大的伤亡了,必须尽快结束这场战斗,这是威里现在的想法。
突然威里看见皮格·格利滋侯爵在几名士兵的帮助下,正准备逃离战场。他急忙箭步窜到了皮格·格利滋侯爵身边,随手把侯爵身边的士兵砍倒后,把剑架在侯爵的脖子上,用震山般的声音叫道:“全部给我住手!”说完,还在皮格·格利滋侯爵那脂肪堆积而成的肚子上砍了一剑,伴随着皮格·格利滋侯爵那声杀猪般的惨叫,整个广场的人全都停下了动作。
“快叫你的手下把武器全都放下!”威里威胁道。
肚子上伤口还不断地在流出血和油脂的混合物,顺着裤裆流淌到地上,身下一团湿湿的,也分不清是血还是尿。只听他颤声道:“快……你们没听到吗……”
听到命令的同时,警备队的士兵似乎也失去了战意,丢弃兵器的同时人也坐倒在地。
“胜利了!”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喊出这句话的。整个广场突然沸腾了起来,村民和山贼们喊着,跳着,少女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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