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我差点忘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贺坤好像想起了什么:“老何的小弟差不多都带白手套,起初是老何在台球室打球,带白手套就省得抹滑石粉了。后来可能是小弟认为带白手套显的和大哥亲近吧,几乎能在老何身边的小弟都带上了白手套。”贺坤刚才差点忘记了这个至关重要的细节。
“他妈的,好事啊,今天咱们哥儿几个就帮他们变变色儿,告诉小弟,把白手套都砍成红手套,哈哈哈哈”大飞列开大嘴哈哈大笑。
“好,告诉小弟,今天传雷豹的名,对了豹子,你今天铁定要背一个案底了,没问题吧?”贺坤看着雷豹。
“呵呵,没问题,不背案底才有问题呢,不用担心我,打架斗殴的案底我还背的起,大家过去交代一下吧,已经一点多了,说完之后马上出发,过几天还要收五中呢”雷豹说。
几个人各自交代了一下自己小弟的任务,分钟过后,一条车队向艺院方向驶去。
艺院附近的一个台球室内,劈劈啪啪的传来台球撞击的声音,整个房间的视线很不好,满屋子的乌烟瘴气。这个台球室并不大,总共才有六张台球案,并且有四张都被带白手套的人“占领”着,而其余的两张,则空闲着没人来用。
台球室的门被打开,走进一高一矮两个少年,他们进门之后并没有找老板“开台”,而是站在门口环顾室内,最后两人的目光停留在“白手套”之上。两人对视一眼,矮个子少年点了一下头,向前走了几步高声问道:
“谁是老何?”
没有回答,带白手套的人都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望向门口,整个房间静了下来。
“都他妈哑巴啊,我问你们谁叫老何?”矮个子少年再次问到。
“朋友你找老何什么事呀?”一个瘦高的人回问。
“你是老何呀?”
“我不是”
“不是你**你妈了个*,赶紧叫老何滚过来,就说消他弟弟的人来问候他了。”进来的两人正是雷豹与贺坤,此时说话的是雷豹,他并不确定老何就在这里,所以希望这一句能激出老何。
果不其然,一个身穿蓝西服的人脸上微微有些动容,但他并没有走出来,而是向身旁的人交代了几句,那人便向台球室门口走去。贺坤站在门口,但并没有拦住要出去的这个人,因为贺坤很清楚他的目地。
蓝西服的举动被雷豹看在眼里,雷豹慢慢的走到蓝西服面前,冷冷的说道:“你是老何。”
蓝西服没有回答,他只是望向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出去的人开门回来,冲蓝西服点了一下头,蓝西服的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笑容。虽然很短暂,但却不难看出其中的兴奋。
“我就是老何,你俩挺牛*呀,打完我弟弟还敢跑到这边来,你们那帮兄弟呢,咋没带过来?带过来我都他妈给你们剁喽”蓝西服终于开了口。
雷豹听完老何的话之后轻蔑的笑了一声:“我刚才问谁叫老何时你想啥来着?咋滴?不敢承认?你是怕死啊还是怕挨揍啊?你他妈害怕就别叫你妈给你起名”雷豹抓住老何的尾巴,试图激怒老何。
老何稍稍思考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回雷豹的话,而是转了一个弯反问道:“说吧,啥意思?是想“整”(打仗,发生冲突的意思)一下呀,还是想陪钱?不过我看你们这架势好像挺有底呀。”
“陪钱行啊,你弟弟脑瓜子那么硬,我这手都打挫了,我感觉你们也应该陪我点医药费。”雷豹一脸理所当然。
“小*崽子,你是真能装*呀,我他妈给你脸你不要脸,你是不是以为你今天能从这走出去?”老何显然以被激怒。
“我今天肯定能从这里走出去,我现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咱们之间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你滚出艺院,我这是为你好。”雷豹脸色越来越冷。
“我肏,滚是吧,好,滚!”老何话还没有说完便一拳打向雷豹,由于离雷豹太近,所以握在右手的台球杆没有机会施展,只好用左手打出这拳。
雷豹何等反映,从进来的一刻便处于准备状态,见老何此拳打来,稍稍缩头,右脚踏出,向右一闪,身子微侧,就在同老何交错的一瞬间从怀中抽出砍刀,刀刃抵住老何腋下软肋,左手顶住刀背,向上猛提刀身。随之“嗞……”的一声在老何第四到第七根肋骨之间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然而并未结束,雷豹以右脚为轴,左脚甩转,迅速转身,左右手合握刀柄,砍刀从头顶直劈而下。
老何在一拳打空的瞬间便知不好,无奈手以伸出,无法回防,此刻感觉肋处一凉,急忙转头查看自己伤势,伤势还未看清,却用余光扫到雷豹劈下的一刀,下意识的把头缩低,身体前抢,只听“当……”的一声,砍刀重重的劈在老何的脊椎上,老何无法立足,扑倒在地。
贺坤在老何动手的一瞬间同时出手,他并没有立刻帮雷豹解围,他清楚砍刀在手的雷豹几十秒内不会倒下,他更清楚现在最主要的是通知外面的人,只有这样才可以完胜。贺坤一技侧踹将刚才报信的人重新“送出场外”,他们人多占优势,出去之后一定会冲回来,这样外面的兄弟就可以发现了,贺坤这样告诉自己,他同时也认为只有这样才会让自己快速加入战斗帮雷豹解围。毕竟刚才雷豹已经被人围住,用砍刀等长武器的人最怕的就是被人围攻,只要有一两个不要命的敢往上扑,砍刀就彻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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