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昨天看了<黑白天下>,才发现我的主人公名字同<也都同围棋有关,真的不好意思。头一次写小说,对取名相当头痛,就随手想了一个,没想到真成了个问题。在以后的章节中,我会想办法改个名字,希望<黑白天下>的老大不要误会,大人不计小人过,在此道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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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在干什么?我下了一手棋吗?一下子还没从晕眩中反映过来,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围观那些人更是瞪大了眼睛,如同见了怪物一样看着我。更可恶的是,黄大明的牛眼几乎凑到了我的鼻子前面,眼珠乱转。
我所在的小镇,号称围棋之乡,懂棋的人还真的不少,但近十多年来,老百姓被生活所迫,学棋的大多是一些富家子弟,突然看我这个穿着破裤子的黑不溜湫的孩子居然狗模人样地在高手下棋时落子,当然是惊异万分了。
正搜肚刮肠的黄大明老爸,被我突然的插手更是恼火,一扬手,一个栗子敲在我的脑门上,“黑子,老黑不管你,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黄大明老爸随手拿掉我下的棋子,继续想着应手。一抬头,发现一直冷冰冰的教练笑mī_mī地看着他,再抬头,教练的笑意更浓了,眼角的皱纹本来不深,这下子几乎裂到了耳边。。。
“这棋不下了。”黄大明老爸把手里的那颗黑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棋局不妙的他,被我一捣乱,本来就心情大差,看着这莫名其妙的笑容,怎么看都像讥笑,马上想起身认输。
“坐坐坐,不要发火嘛。立国,这棋应该是我输了。”教练按住他的肩,轻轻的从棋盒里拿起一颗子,放在我刚才挖断地方。“你再仔细看看,那个小孩,对了,叫黑子下的地方是唯一的一手。这一挖,我不管从哪边打,你只要一长、一断,我这条大龙的尾巴就不见了。”教练边说边摆子,七八手棋以后,白棋的一条十几个子的尾巴被黑棋快一气吃尽,两条黑大龙连在一条,无论如何白棋都回天无力了。
哦。。。不但黄立国长吁一声,连围着的人都是一声长吁。下棋就是这样,当一切说穿了,就变得相对简单。
“我怎么没有看到这手棋呢。还是黑子看到。咦,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下围棋了?”黄立国一把把我从缩在人堆里的我揪出,瞪着比大明更大的眼珠看着我。
“叔,我不会,我是捣乱,不要打我哦。”双手捂着脑袋,我拚命地挣扎,想赶紧溜走。心想:自己也莫名其妙,再吃一颗栗子可不是好玩的,他爷俩一个德性,吃饱饭没事干长那么大力气干嘛。
“黑子,过来,同我下一盘好吗。”这时,教练站起来,拨开黄立国的手,摸了摸我的头,把我拉到桌子边,笑mī_mī地对我说。其实,这时候教练心里翻起了涛天巨浪,二十年了,行走全国各地整整二十年了,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终于在这里发现了一个围棋好苗子,难道上苍真的在冥冥之中终于听到了我的祈祷。
教练姓齐,全名齐得胜,正如他的姓一样,他的一生都同棋拴在一起,六岁学棋,十岁获得全国儿童组冠军,二十岁时,已挤身全国前五名,二十年前,说起“南齐北聂”,在围棋界可说是无人不晓。正当他奋发图志,想冲出国门,以棋卫国时,却没想到,在史无前例中,一生只与棋打交道的他,竟然被一帮带着红袖章的孩子揪到了台上,硬说他的名字犯冲,不为尊者讳,给他带高帽、坐喷气式,几个月的折磨,使得他大病一场,病后身体虚弱,脑力大不如前,一代围棋国手就此消失蹑迹。
这二十年来,他四海为家,到处游玩,寄情于山水之间。虽然如此,他对围棋的狂热并没有因此减少,在手头紧时,他常常在随到之地办个围棋班什么的,想从中找到自己的围棋衣钵传人。可惜,时世弄人,整整二十,他都没有发现一个理想之材。
几年前,他来到这个江南不知名小镇后,感于这儿的海边气氛,想在此教棋糊生,终老于此。黑子前段时间在教室门口看棋,他也不是没有看到,只是其心灰意冷,以为小孩子性情,也不去在意,没有想到,这个黑不溜湫的家伙,居然石破天惊,在这么复杂的的相互绞杀中,一眼看出棋局关键,一子定乾坤。怎么不令他欣喜惹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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