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贝远宁听秋忆寒念那法咒,便猜到了一半,想不到看来却真是玄武。
这玄武又名真武,是受北方道教所供奉的神,想不到竟被秋忆寒所招出,贝远宁如何不惊。
秋忆寒气息还未恢复,喘气道:“是玄武没错,也可以说不是玄武。”
贝远宁听了不觉一愣,秋忆寒道:“因为他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玄武,他是石头做的。”贝远宁听了又是一惊,不觉害怕,自己这一会功夫不停的受惊吓,回头千万别把自己吓成傻子了。
秋忆寒道:“想不想听听他的来历。”
贝远宁点点头,两人回到地面,秋忆寒在玄武的身上拍了一下,他就乖乖的沉了下去。他对贝远宁道:“这其中的来历,要从八十年说起,当时本门有一个弟子,犯了门规,被逐出了本门,结果他不思悔改,居然投靠了本门的死对头‘玄武堂’。”
贝远宁听他一说,接道:“玄武堂!莫不就是掌管整个楚江①流域的邪派?听说他们当年由几百年前几个修真人士建立的门派,随后迅速崛起直至占领整个楚江的门派,哪那个叛徒又是谁呢?”
秋忆寒道:叛徒是谁我也问过我娘,可她不肯说,至于玄武堂你倒是没说错,这玄武堂掌管北方最大江河楚江,可仍满足不了他的野心,一心想连南方的大河‘白河’②,这样的话,他就同时掌握了内陆的两大河流,整个内陆的江河都将会被玄武堂所控制。”
“可若是如此,必须有一条江从楚江连向白河,而那条江不仅要大,也要正巧向南能流向白河。那条河,就是同江。不过可惜的很,本门的断海山却很碍眼的阻了他们的千秋大梦。致使同江向东化为诸多支流。他们多次与本门滋事,可本门千年的基业岂是他们这般人所及,所以断海山倒现在还是无事。”
贝远宁道::“既然打不过,他们干吗这么傻还要打啊!直接到白河占了他不就行了。”
秋忆寒道:“你以为他们没想过吗?最初他们也是这么想的,谢然江最初就曾派人这么做过,起初还是挺顺利的,他手下的‘玄武八使’的其中四人领着百余号堂中好手迅速的杀了过去,这白河虽然也是大河,可他的江面治理向来混乱,各帮各派整日的明争暗斗,不似玄武堂整齐划一,正规严谨。一时间他们从上游杀到中游,竟无人能挡。”
“原因有很多,最主要的是白河的河帮不像楚江是由这修道之人把持,都是些普通的平常人。他们平时都是挺风光,自以为武功盖世,可是一遇到这飞剑杀人,隔空取物的对手,顿时吓的魂飞天外了,而且他们都是些粗汉只懂得硬冲,死收,他们硬冲自然不能敌,收时被人稍用诡计给骗了出来,所以玄武堂初期还是一帆风顺的,直到他们到了中游才算是碰上了敌手。”
“这中游有两个有些势力的修道之人控制的帮派,可是一直都是斗的你死我活,直到他们听说了玄武堂入侵的事,十分震惊,便坐在了一起共同对敌,起初还有人不信,可是没几天就被人端了老窝,所以他们马上拧成了一股绳,同仇敌忾,还花大钱请了几个修道中人帮忙。
”
“可是玄武堂同进同退,纪律严明,不好对付,而他们占着对水域的熟悉也是不落下风,一时间竟僵持住了,谢然江听了后,竟自己亲自来到白河与他们对敌,而白河的其他支流或是江上大派也纷纷赶到,人数显然比玄武堂多出不少,这是占了人和,而且他们对水域熟悉,这时占了地利,渐渐的江南③多变的天气又让他们的人又生了病,这对方又占了天时,而且双方开战时也不在想以前那样了横冲直闯了。”
“而且玄武堂带的人手不多,所以他攻陷的水寨也不能尽占,他们占不了的白河又派人抢了回来,再去夺时,别人又早逃走了,这样搞的他们是焦头烂额,谢然江又从楚江调兵,可是路上又遭人埋伏,最后连他自己差点中了埋伏,有去无回了。最终只能是铩羽而归,而后双方又有几次较量,都是无功而返了。所以他们就开始打幕须山的打算,认为在自己家门口胜算大些,平了幕须山在逐步占领白河,简直是异想天开。”
贝远宁听到这里道:“他们控制那么多河流忙的过来吗?就算忙的过来,也把自己累的够戗,这又是何苦呢?更何况同江和断海山千年来一直是这样的。岂是人力所能挡?”
秋忆寒道:“师弟说的不错,若是人人都这般想,这天下也没有那么多纷争了,不过众人为了名利二字,实在是多疯狂的事都做的出来。”
贝远宁听他一夸,倒有些不好意思,他所说的苦是那种自己毫无兴趣的事情,他幼时在家里看着父亲整日操劳,黑发变白,就怎么也不愿做这劳心费力的事。但若是别人与自己争同一碗饭的话,就是师兄弟他也翻脸。
秋忆寒没注意到他,续道:“可恨那逆徒太是无耻,他本是断海山的弟子,向来得师傅喜欢,他投入玄武堂后,对本门怀恨在心,又想在玄武堂内站住脚,告诉了当时玄武堂的堂主谢然江断海山的地形地势,果然得到了谢然江的信任,之后他帮谢然江做了几个大案,谢然江更是收他做义子。这谢然江又称‘血染江’人人记恨,他与那叛徒狼狈为奸,做了不少的孽,而他们之后一面养精蓄锐,招收高手,一面偷偷的将同江的支流揭断,使得断海山的水位上升,到了七十年前,那叛徒算准了
喜欢封山撼海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