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正达等跟黑山双煞也正自疑惑,两人已从林中隐秘处走了出来。楚松云面若寒冰,随身带起一股寒气,两道精光有若实物。风月华仍旧笑靥如花,举止随意,大异于南宫凌,但路正达堂堂掌门,眼力非凡,如何看不出风月华的厉害,眼见两人来意不善,定力强如路正达,心中也不禁凛然。丁聪正欲发话,可眼见楚松云如此气势,只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身子微微颤动,双唇微张即合,哪里还说的出话来。
路正达见丁聪眼中神色,暗想:没想到聪儿自从跟南宫凌一战,心神受挫,到现在还未恢复过来。一股怨气复生,瞟眼南宫凌,只见南宫凌四人默然不语,对来人并不惊惧,显然已知对方是友非敌,心中大惊,按住心神,问道:“不知二位是何方高人,南宫凌欺师灭祖,早已臭名天下,二位此来,莫非也想来为武林除害吗?若然如此,这大功劳,路某情愿让与二位!”
逍遥四卫虽然名动江湖,但识得四人真面目的却寥寥无几,而逍遥山庄大举进攻华山派之时,楚松云跟风月华又因身有他命,并未参加,是以路正达虽见多识广,并不认识二人,黑山双煞更是唯恐避之不及,也不相识,认识他二人的就只南宫凌四人。南宫凌刚才怒气大发,是因为花月如舍生为自己挡剑,现在见花月如无恙,路正达不得不应付楚松云二人,当下也是忍住话语,冷眼旁观。
风月华闻听路正达此言,再见路正达小心翼翼的模样,心头暗笑,心想:华山乃名门大派,路正达以前声威显赫,经常不给人脸色,现在没了势力,原来也学会了小心谨慎。笑道:“我们姐弟两个,初入江湖,并没有听说过南宫凌的名字,要想为武林除害,我们倒不知从何说起?”说完,把眼向路正达一瞧,显然是有询问之意。
这一眼旁人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可路正达看来,这一眼却惊心动魄,一阵急躁,心情浮动之下,不禁想起了少年时荒唐情景,但路正达能统领华山一派,毕竟有过人之处,心头一紧,顿时从风月华姹女心法中解脱出来。呼出一口长气,暗道:好精神的媚功!又想:他二人武功深湛,却说是初入江湖,一定是以为我路正达没长眼睛,但既然他们如此说,我何不借题发挥一番?
路正达打定注意,笑道:“哈哈哈,原来二位初入江湖,难怪如此。”说到这里,路正达一指南宫凌,道:“那个穿着怪异的人就是南宫凌。他师父全身经脉皆残,却传授他十五年功夫,让他学究了一身绝技,最后却将他师父杀死,这难道不算是恶贼?常言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南宫凌他不知报效,却干此猪狗不如之事,这样的恶贼留在武林之中,只会让更多的人受害,如若不除,武林正义何在!”路正达这番话说的大义凛然,斩钉截铁之极。
花月如只听得黛眉微皱,顾峰二人心中也是怒气暗生,齐齐把目光投向南宫凌,却见南宫凌一旁默然不语,面沉若水,难以看清他心中想法。龙峻不禁望向花月如,显然是想她去问南宫凌心中所想,但见花月如把头轻埋,并未看见自己眼色,心中微叹,也自旁观。
风月华一看南宫凌,回笑道:“不错,这样的人确实该除,若是小女子见到这种人,早已一剑把他杀了。”
路正达道:“女侠所言甚是,路某今天就要仗手中三尺清锋,为武林除去这个败类!”言毕,一挽剑式,就要向南宫凌刺去。
却听楚松云冷冷地道:“路掌门刚才骂我们是妖孽,这笔账不知该如何算法?”
路正达一闻此言,心中一紧,收住长剑,道:“刚才是路某一时失言,少侠英明过人,哪里是什么妖孽来!”这话说出,血煞杜血不禁眉头暗皱。
路正达见楚松云抓住刚才自己一时气言不放,心知不妙,但言语却收之不及,虽为一派掌门,却因新败,风月华等又早已先声夺人,哪敢徒惹是非,只得忍气吞声,当下做声不得。众人各自猜测,并不说话,林中顿时静了下来。
只听楚松云冷冷道:“堂堂正道中一方之主,居然被我们这些妖孽追的抱头鼠窜,原来江湖上有这么多人争当妖孽!”
风月华咯咯笑道:“呵呵,四弟平时不怎么说话,为姐还以为你不知道说话了,没想到现在说出话来,却又如此精辟!真是太出乎意料了,呵呵!”
楚松云见风月华打趣,接着道:“路掌门,我听说你依仗华山剑法精妙,却不知到底能杀何许人也?现在南宫凌既然就在眼前,就请路掌门你试剑吧!”
风月华道:“不错,路掌门,听说这南宫凌跟武林盟主古松有旧,古松率中原武林跟我逍遥山庄作对,我们本想亲自将他除去,现在有路掌门你代劳,小女子真是感激不尽呐!”
路正达见二人一来,一会看似要保护南宫凌,一会又让自己除之而后快,但言出讥讽,却是句句不停,一腔怒火早已熊熊升起。而今一听二人便是逍遥山庄中人,虽然跟逍遥山庄有毁派之恨,但现在他是色厉内荏,却不禁大吃一惊,一腔怒火已然消了下去。暗想:他们看来武功比我只高不低,我何以从来都没见过,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若然是逍遥山庄中人,华山一役,我岂会不识,莫非是有人冒充!路正达一念至此,把眼向二人望去,见楚松云寒冷如冰,风月华却模样胜火,神色不同,那凝重的气势却是一样,江湖上以前哪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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