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打发回去了。你在那里嫖一宿,难道还要人家等一宿?这轿子可是计时的,得让我们花多少银子?(其实是唬他)就说把你给保出来吧,又花了我们一千两银子!是你这回买的银子的两倍多,这笔账我还都没跟你算呢!你要是走不动,干脆再回那小黑屋待着吧。本人在这边还有别的事务,也不能老陪你一个人。”我心里也火,便也恶狠狠地说。
看得出,他也是恼火得不得了,“我进小号,还不是你们给了我假银子,那是怎么回事?”
这小子也是抓住了点理,但你可没法知道这里的奥秘,又能怎么着?我强硬地回道:“我们当然给你是真银子,后来变成假的了,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再说了,别管真假,我们给的银子可不是让你去干那种缺德事的,怎么,你想追查?好,我们奉陪!”
他呆了呆,不再吭声,估计也是没辙了:在人家的地盘上,自己又理亏,还是别耍牛了吧,他这种人一定明白这个道理,最终还是无奈在跟在我的轿子后边走了起来。
这让我想起了把姓石的从神机府那里抠出来的情景,也是这样的,但人家态度可是平和得很。有点钱有点地位,就这副臭架子酸脾气。
我们本来是下午快两点钟时进来的,在里边足足折腾了五六个小时,出来时当然已经过了五点钟正常下班时间,公司大部分人都已走了。这也正好是我希望的,让这可恶的煤老板别有机会在公司乱窜了。
一给他把头盔摘下来,我第一件事就是指给他同楼层的厕所位置,让他先去方便,免得重蹈郑福柏的覆辙——不,“尿窝”。
等他走开了,我又给隋声打电话,告诉他程老板已出来了,问他车票的事订没订好。
隋声还没有走,这年轻人真是敬业,一直在等我们呢。
他先好奇地问:“他这个午餐吃什么了,怎么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对了,是又到别的地方玩了吧?”
我心想,可不是到别的地方玩去了么,直玩到“号子”里了。不过,被官府抓进去这事,可不能让他知道,我含糊地说:“走了几个地方,在里边的时间就长了些。”
他这才说:“票是晚上八点多钟的,这么个时间段,就得请客人吃晚饭了,钱总让我陪一下,你也一起来陪陪吧。”
本来我是绝对不想再和这程老板坐在一起的,但我又很不放心,怕他再向隋声打听“苍晶怡”的事,隋声也可能会猜出这就是苍井溢,而他又对她有意思,只怕听到点风就会追问下去,我当然不能让这事发生,所以马上答应:“好,那就陪下。我跟你一起送他上火车吧。”
隋声当然一点不知道我的动机,还很高兴地说:“晨老师,那就谢谢你了。我这个人,在交际方面还是挺差火候的,有你在场就好了,不会冷场。苍井溢说你的口才可好了,让我要多向你学学。你不信?是真的,我们俩一块去江南县那回她还说呢。”
后面这句,话里透着股甜蜜回忆的味道,从手机听筒里都能传出来,这也更坚定了我要盯牢姓程的决心,虽然这既耽误时间又让我厌恶。
这工夫,程危从厕所回来了,我决定再敲打敲打他,确保他见到隋声后不再会扯到苍井溢那里。
“公司的隋助理已经给你把返程卧铺票买好了,今天晚间的火车。今天你嫖娼被抓的事,在这边也就你知我知,我保证不会向任何人讲的,但你若留在这边老不回去,我可就不敢保证这风声会不会传出去了,本地公安也要上门找你,麻烦得很,你一时半会别想走了,怎么也得拘留几天(这几句当然是唬他的)。今晚回去,虽然有点来去匆匆,但也好,省得夜长梦多。另外,你也别再打听那个姓苍的女大学生的事了,你整出那种事,就算你能找到见到,还有什么好谈的?老实说,经过今天这件事,我也绝对不会跟你透露她现在在哪儿的。你明白吗?”
他听了我这番话,有些沮丧,但还是无奈地点点头,说:“你别把我当成四六不懂的人,行了,我今晚就走。他娘的,你们这鬼地方,我来一次也就够够的了。”
很明显,他心里还是很不满的,但我管你心里满不满呢,赶快滚蛋就行了。我们这里可不差你这么个缺德玩艺儿的一张满意票,广大游客高兴不高兴,满意不满意才是标准呢。
我领他下到五楼,来到隋声的办公室,隋声很热情地接待他,还问:“和凤姐的午餐怎么样,你觉得还物有所值吧?别看我就在这里工作,可还是连见都没见过她呢,有意思吧,近水楼台倒没得月。”看得出来,他想让自己的话语中带些幽默感。
程老板绷着脸,简要地回答说:“那个贵夫人啊,挺好的,是物有所值。你以后想法会会她吧,你总归不必花那么高的价吧。”
他的话语很平静,但我能敏感地听出他话里流露出的恼火,这也不奇怪,他来时肯定没想到,竟花了大钱,却蹲了小号,可真是遇到了倒霉事。
谈话进行得不那么顺畅,隋声也感觉出来了,他起身说:“程先生,时候不早了,走,咱们去吃晚饭吧,然后送你上火车。”
程危也站起来,说:“不好意思,还要吃晚饭啊?其实中午吃得很饱,多少个菜呀,风味也独特,现在还一点没饿。”
隋声也没告诉他吃的其实是虚拟餐,只是笑笑说:“还是去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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