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弄死欧莱替费泽拉报仇了么,啧啧,听说那家伙被你开膛破肚死的很惨——现在人家地方政府跑来跟我要凶手,我都没想好怎么才能把他们要的‘凶手’交给他们呢——现在倒好,你又跑来找我算什么账?”诺罗拉的语气中饱含着笑意,语气却是装腔作势地充满了委屈,“你看,小鸟,原本叛徒就应该带回训练营交给我亲自处理,就因为你不乖,现在搞得条子天天把我这里当成娱乐场所似的动不动就来跑一趟,我也……很烦恼的啊。”
语毕,几乎是难以控制地,男人抽了抽高挺的鼻子,埋在灰发男人的颈脖里,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这近乎是亲密的举动终于让白雀猛地皱起眉头,往后退了一大步。
诺罗拉也不生气,只是笑吟吟地自顾自地又跟进他一步,男人很高,几乎比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白雀还要高了半个脑袋,他的身材也壮很多,哪怕是平日里完全处于放松状态的肌肉才是呈现完美的隆起曲线,这样的身材差距,很容易就产生了一种他完完全全压制住了灰发男人的错觉。
此时俩人双双缩进了屋内阳光照不到的阴暗处。
白雀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再无限地往自己这边靠近,带着他那几乎令人窒息的强势气场,男人附在他的耳边,当他说话的时候,那灼热的薄唇几乎就要碰到他的耳垂——
“小鸟,我警告过你,不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跟那个医生搞在一起。”
“……”
“可是却在我警告你的没几天后,就让我收到下面人的报告,说看见你们在我的装甲车上热烈接吻——啧啧,听说还是你主动的,小鸟,没想到你也是这么热情的人啊。”
当男人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不老实地缠绕上了白雀的手臂,用力很大,那种力道对于对人体基本数值十分熟悉的白雀来说,几乎是第一秒,就让他明白了双方实力的差距——那是一种哪怕白雀使出浑身的招数,也不可能抗拒的绝对力量。
怀中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吃惊被诺罗拉看在眼中,他低沉地嗤嗤笑着:“小鸟,你就是在教官的位置上待得太久了,才会忘记训练营里基本的生存法则——我之所以坐在这个位置上指挥你们,命令你们,甚至……玩弄你们,都只是因为,没有人可以把我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罢了。”
男人说完,用手捏住灰发男人的下颚,往上扳了扳,啧啧道:“咦,你的表情看上去并不是很赞同的样子?”
白雀垂下眼:“力量不会让你永远站在巅峰处。”
“这种奇怪的理论,一听就知道是费泽拉说的,”诺罗拉脸上的笑意更浓,“小鸟,你也知道在我的面前提起他我会生气,我们还是不要提他比较好噢。”
嘴巴上这么说着,而手上却完全已经做出了不准备原谅的惩罚动作,手脚干净利落地将灰发男人腰间的武装带解下远远丢开,轻车熟路地将他藏于臀后,小腿处,以及靠近大腿内侧部位的匕首尽数摸出来扔掉,而后,用自己的膝盖狠狠地将他的双腿顶开,肩膀顶在他的胸膛上,完完全全地,封死他所有可能反抗的机会。
当男人的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从白雀的衣服下摆探入,和女人的触摸完全不同的粗糙掌心碰到胸膛时,白雀近乎于不可抑制地猛地颤抖了一下——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没有停下来,他唇角边始终挂着一抹慵懒的、充满了危险的笑容……
当男人猛地抓着他翻过身顶在墙上,不由分说地拽下他的裤子,面部靠着冰冷的、粗糙的木头墙面,白雀气急,面上却始终不动声色,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诺罗拉,你会后悔——”
魔鬼训练营的头狼凑近了,仔仔细细地看着灰发男人微微颤抖的眼睫毛,他笑得如同一只面对无力反抗的猎物即将进食的野狼:“不做,老子才会后悔。”
言罢,男人的手猛地掰开那触感良好十分紧实的臀部肌肉,将自己拿早已坚.硬.灼热的巨.大,狠狠地顶入身下人的身体之中——
双方同时发出一声沉闷的鼻息。
白雀死死地皱着眉,忍耐着身后传来的撕裂的剧痛,以及那个灼热得几乎要匠人烫伤的巨大物体,在自己的体内毫不留情地缓缓抽.动——
“这次出任务,如果你聪明一点跟着先遣部队去了,可能他们还不至于到全灭,是你自己不跟着去,白雀,你凭什么在事后跑过来怪我,还让传话的人明里暗里职责是我故意想要他们的狗命……”
诺罗拉狠狠地咬住白雀的耳垂,直到口中尝到了血腥的气息,这才懒洋洋地舔了一口放开他,在两人沉重的鼻息响起之间,他就着深深埋入男人体内的姿势,将他整个人抬起来,翻转过来,在听见白雀难以忍耐地从口中发出一声痛呼,男人翘了翘唇角,不仅没有放缓动作,反而更加凶猛地一次次将自己深埋进那紧致柔软的深处!
“小鸟,我纵容你那么多次,这似乎让你有些忘乎所以——你弄死那个叛徒的手法太高调,地方政府那边觉得被下了脸面愣是要我给他们一个交代——喏,你看……”
诺罗拉再一次将自己撞入,身下沉重的肉袋拍打在灰发男人的臀部发出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然而这一次,他却没有再急着抽出,一只手将白雀抱在怀中,另一只手却伸出来,用自己粗糙的手心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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