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天蚕丝实在有限,刚刚好做成这跟线,长度却不甚够,刚刚好环上我的脖子。小时候我还能经常的把玉佩摘下来把玩儿一会儿,随着身体的增长,现在除非砍了我的头去,否则这块玉佩和天蚕线是永远也取不下来了。
但是我做梦也没想到当初的宝贝竟然变成了现在的勾魂锁链。若是普通的绳线,现在早已被荡锦峰的刀锋挑断了,哪还会像现在这样如此滑稽的被人家把自己的脖子挑在刀锋上?
荡锦峰的动作明显的停了一下,然后冷笑了一声。我便感到本来平贴在我后颈上的冰冷的刀身忽然要离开,想来是荡锦峰正在调整倭刀的角度而让刀锋向下以切我后颈。此时也不容我多想了,匆忙之下我抛了手中的佩刀,两手飞快的紧紧抓住脖子上的天蚕线向下扯,让刚刚转过些许角度的刀身重新平贴在我的后颈上。
我弯着腰低着头,双手死死的拽住脖子上的丝线,这样的动作要是让大哥和二哥见了恐怕得笑掉大牙。而荡锦峰或许是认为这样的情况是他占了便宜,也不愿意就此抽出刀身,而倭刀被我死死的压在后颈上,也让他失去了灵动性。就这样古怪的僵持了不到两吸的时间,刚才唯一剩下的一个和二哥交手的人也倒下了。
二哥收拾了最后一个敌人,抬脚就向这边跑来,我便觉得后颈的倭刀猛的拖动,丝线拽着我向二哥跑来的方向上撞过去。眼看我就要撞到二哥身上了,二哥忽然右脚一抬,又向我打了一个眼色。
我们兄弟三人在搏杀时的默契,那真是没的说的,毕竟我从小到大大部分的对练都是和他二人进行的。见了二哥的眼色,我心领神会,当即双膝一曲,就这么跪在了地下,双手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仍旧是紧紧的拽着颈中的丝线,连带着荡锦峰手中的倭刀也被我向下一带。
二哥的右脚已经踏过了我的肩膀,向荡锦峰扑去。我紧接着顺势向地下一伏,便听见身后“叮”的一声脆响,原来荡锦峰急着回刀格挡二哥的短剑,我又用颈中的丝线死死压着刀尖,这样上下一个反劲,竟然将荡锦峰的倭刀尖折断了。
终于摆脱了刚才窝囊的困境,我双手按在地上一个用力便想爬起来,却刚好摸到刚才被我扔掉的佩刀。
怎么就不让我摸到把枪呢?我暗暗道。不过现在地上到处是散落的人体内脏和血迹,又是黑灯瞎火的,想找把黑色的手枪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能摸到一把刀大概已经算是好运了。
现在对方五已去其三,只剩下了正主儿,纵然我们兄弟三人实力稍逊,但搏杀之时多出一人便可多处无数应变的方法。我握紧了短刀爬起来,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样才能除掉这两个家族的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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