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王的葬礼是第二天举行的。在那一天,我用了所有能用的方法,却根本未能把他就回来,虽然科学已经非常发达了,却也做不到将死人复活。我仰望苍天,欲哭无泪,天哪,这算什么呀。千雪苦得跟泪人似的,在最后将棺材放入墓地的时候,她跪在地上无声地流泪。叹了口气,我还是走了过去,扶住她。
“小雪,不要太伤心了。你爷爷不过是到一个很远的地方而已,以后会有见面的机会的。”虽然是很烂的安慰话,但我会的也就这些。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要不然我爷爷就不会死的。”她的话里却带着怨恨。
“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我真是冤枉啊,我找谁哭诉去。
“我,要为爷爷报仇。”千雪的语句里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
“唉,你说要...啊!”说了一半,我却大声叫了起来,退了几步,一支明晃晃的匕首插在我的肚子上,鲜血染红了衣服。几个士兵及时赶了过来,把千雪报住,不让她继续攻击。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报仇,你们都是坏蛋。”千雪哭喊着,使劲挣扎,那些士兵尴尬起来,完全按住这个小女孩不行,但就这么放开她似乎也不对。我苦笑了起来,脑子里飞快思索着应该怎么做。不过似乎不用我出马,有人替我解决了这个麻烦。
“你们这些粗鲁的男人,快放开她。”一个长发飘飘的美女出现,把那些士兵全给喝退了。
“我知道你心里现在很悲伤,来,把所有悲伤倾诉给姐姐吧。”喝退那些巴不得丢开这个烫手山芋的士兵们,那个美女温柔地半跪在千雪面前,温柔地向她伸出了双臂。
“姐姐!”望了美女一会儿,千雪突然大哭着投进那个美女的怀里。
“小雪,乖,不哭...”小声安慰着刚刚失去自己爷爷的小女孩,那个不知名的美女轻轻但又紧紧地将女孩抱在自己怀里。
好温馨的画面啊,我完全被感动了。在夕阳下,波光灿烂,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郎紧抱住一个悲伤的女孩,似乎所有阳光都倾注在她们两个身上。我感到热泪盈眶,似乎有东西就要...不对,我似乎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对了,还有一把刀插在我肚子上呢。
“来人啊,快把万能治疗仪拿来,我还受伤了呢!”我的惨叫声响了起来,划破了天空。然而旁边几个手伸过来,把我的嘴给堵住了,扁鹊过来,然后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把一个不知哪来的大布团塞进我的嘴里。
“不要破坏气氛。”他说。
我,我,他妈的,这算什么事儿啊。
终于哭累了,千雪在那个美女的怀里沉沉睡去,最后被那个美女带走了。几个士兵过来七手八脚地把我抬进神州号的指挥室里,扁鹊这才过来开始给我看伤口。
“擦破了点皮而已,没什么事儿。”他说。
听到这个结论,我才稍稍放下了心,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怎么好玩了。
“老九,东西。”他向身边的一个军官伸手,那个军官立即递给他一个盛着透明液体的玻璃瓶。扁鹊拨开盖子,喝了一口那个液体,嘴里还啧啧称赞着:“不愧是七十六度的二锅头,果然够劲。”
“喂,你们磨蹭什么,快给我拿治疗仪来。”
“不要急,这就来。”
然后,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前,他就把瓶子里的液体使劲倒在我的伤口上。一种生疼的、火辣辣的感觉从伤口处往上升,本来还很疼的伤口在一秒间就变得比刚才还要疼十倍。
“混蛋,干什么!”我提起最后的力气,把他给踹了出去。
“呵呵,还很有精神嘛,死不了。”他倒不生气,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些白色的布,给我包扎伤口。
突然间,我明白过来,该死,我这是干什么呢!他们只不过是几万年前神州号上官兵的仿真傀儡人而已,要他们给我治伤,不是自找麻烦嘛。不过这些傀儡人做的还真逼真,我都忘了他们不是真人。我挣扎着站了起来,蓬莱基地里还有些治疗仪器,我得去把那些拿来,要靠这些不知所谓的傀儡人,就算不死也要只剩半口气。可是,现在离开这个房间似乎也有不小阻力。
“就要开会了,干什么?”所有人都好奇得望着我。
“出去治疗一下...”
“都包扎完了还弄什么,坐下,别捣乱。”旁边的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我按住。
“可是...”
“就那么屁大的伤口,自己就能长好,别太娇气了。”
“就是,咱们谁没受过伤啊,就你金贵!”
“真是,今天真给我们神州号丢脸,被个不到十岁的女孩弄上不说,还一个劲地叫疼,以后叫我们怎么出去混啊!”
“就是就是!”旁边几个人附和。
怎么回事,还不让我自己疗伤,不过现在形势比人强,我只好坐下来不动。看到我不再站起来,周围的人才安静下来。
“好了,我们第七军第327次最高级会议这就开始了。鉴于申军长受伤,这次会议由我,军参谋长诸葛明主持,记录则由副官关龙飞上校担任。”一个看起来大概有三十岁左右的军官站起来宣布。
“这次会议,我们要先弄清楚我们现在在哪儿,并定下以后的作战步骤。大家都清楚,我们本来在跟侵略东胜大陆的黑冥人作战,然后却一阵迷雾出现,就莫名其妙被传送到这里来。昨天到达之后,我们派出大量侦察机,并拍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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