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虫子说我想写长篇了,她说,好呀,好呀!
不知道为何,已经不习惯说真话了,似乎说真话是一种天大的罪过,傻傻地笑,或者偶尔做一些天真样的举动来装傻。
似乎,只要身体一虚弱,脸色就会很差,至少语文老师问我怎么了的时候,我是很诧异的,于是,在与她对话的时候,我狠狠地洗了一把脸,顺便偷偷掉几滴成片流落的泪,我可以用文字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脆弱,但是,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诚实面对,我想,我应该写一写我身边的这些人,尹卓男,丛扬,鞠树鹏,闫旭,刘东旭,赫夏青,白宇东,吴佳楠……也应该忘记一些人了,杨琦,沈,峰,左……用简略的名字的串表明一段很久远的时光,似乎渐成为习惯,用有色的眼睛来看待一切的人,既然故事并不真实,让我们面面相觑,且听只言片语……
用破碎的语言来粘补凌乱的内心,突然发现,现在不仅不愿说真话,连话也不愿意说了。重新开始失眠,周二叫尹卓男陪我去买安定,养血安神片和维生素a,他突然说,你还吃安眠药啊?你还吃维生素a啊?我笑笑,无话可说,他几乎没吃过药,不论如何难熬,宁可一直睁眼到天明,可是,我不能,我没有那么坚强,总是被打败,屡败屡试,也许他惊呼的是维生素a,因为这是抗衰老药物,我想,这药还是很适合我的,至少,目前。买安定的时候,我说,买一瓶安定,女白衣说,一次不出售超过二十片以上。我诧异,喔喔,原来这东西是不能论瓶买的喔!可惜以前不知道,以前家里是母亲大人成盒成盒往家拿的,我已经渐渐习惯如此,不肯改变了,一个习惯,被养成以后会很容易成为毛病而被人所指摘,所以,藏好自己,别轻易暴露。
讨厌一直处于这种半喜悦半萎靡的状态,倾向于一种在各种极端之间游走的状态,因为可以想到绝望和找到活下去的借口,而如此的状态,感觉轻飘飘的,身体不是自己的,灵魂也不是自己的,“我”成为一种奢侈品,一大片一大片的枯萎,然后趋于死亡的边缘,享受频死的快感,似乎已经不再害怕面临血脉喷张而带来的无力感了,所以,也许不会惧怕,被世界所抛弃,因为,至少我还有自我选择的权力,还可以选择残忍,不想一直“病”着,可是也不想好,卡夫卡说:“我不会去驱逐我的魔鬼,因为,在魔鬼飞走的同时,我的天使也不见了!”
突然间发现现在数学有点学得明白一些了,至少练习册里的大多数题可以自己或经提示做出来了,很好,可惜,依然讨厌那缺心眼的数学老师,不但装傻还总随便给人下定义或者有所怀疑,不知道这样的人是如何有勇气活下去的,心理似乎开始出现了无谓的悯然之心,真是冲突,应该停一停,让撞击,稍微缓和一下,真的真的,太疼了!
很容易渴,一小会儿就喝掉了一大瓶水,想起一句话:在人生之中,只有错过,没有过错。我应该原谅所有伤害过我的人,正在伤害我的人和即将伤害我的人,原谅,也是一种高尚的施舍,人应该学会满足,在做语文练习的时候,遇到一道题,一同学家里发生火灾,让你表示安慰,我答的是,答案一,不要有太大负担,既然社会主义饿不死人,有爱便足够;答案二,值得庆幸的是,损失的只是财产。我不知道是该用积极还是消极来评价自己给出的答案,因为,很无奈。
刚刚把任巧慧的玻璃杯子弄碎了,我同桌凯说,这家把你牛x的,写东西都写出特异功能了?把人杯子都整地上去了!你俩是不是发生共振了?我惊魂未定,没回答。球球接茬说:该碎的时候总会碎的。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来:死亡总是在适当的时候来临既不会早来一分,也不会迟到一秒,你,还在慌什么?是的,我也想问问自己:到底在慌些什么呢?似乎一直找不到一种平衡的状态,所以不论做什么事都无法从容不迫,毫无风度可言,记得一次池亚楠对我说,小白都比你绅士。她将绅士名词用如形容词,我将语言用如沉默,总是没什么话可说,不知可否也归咎于懒的头上,许盈盈的周记里有一句汤姆斯·麦考莱的话:在真相肯定永无人知的情况下,一个人的所做所为能显示他的品格。我同意,但是不赞成,我所赞成的是一种类似巴黎左岸的情怀,一种无限制的包容与迁就,因为自己是不屑于解释什么的,所以,希望可以被人宽容与放纵着。班任说:谁知道你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我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心里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能知道那可真是奇迹了,特异功能都没你牛x。
喜欢用稿纸来写东西,因为一直是在用这种纸来写教案的,通过这种方式可以怀念初中的老师,可以怀念那段逝去以后,义无返顾地向前冲去的岁月,这样辉煌的青春已经烟消云散了,那么,现在似乎应该云淡风清、艳阳高照了!然而,“自然”的力量之雄浑伟大远不是人类这种脆弱狭隘的动物可以估量的,上帝的情绪永远不会被猜测到,那么人类的心思就可猜了么?人类大多数时候的愚蠢在于太过自以为是了。
写了五篇原稿纸了,不知道还可以写多少下去了,现在的心比较平稳,看待自己也可以用陌生人的眼光,只是有些急。总是在写了很多字以后突然开始着急了,什么时候能结束?什么时候能接着写下去?到底会写多少?害怕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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