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和李若丹吃完早点,李若丹上班去了,林森回自己办事处。刚一进门,见段晓艳还没上班,披头散发地坐在沙发上,脸上有被抓伤的痕迹。林森问:“怎么了?”
“怎么了?你问他。”她朝魏伟看去,魏伟苦苦一笑。她接着说:“昨天下班回来,见他跟王嘉怡睡在床上,王嘉怡还跟我打起来。”
林森恍然大悟,昨晚听到的吵闹声,原来就是段晓艳和王嘉怡在打架。事情是这样的,昨天魏伟回到家里,正遇上王嘉怡来找林森。
“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俩人。”魏伟说,言外之意不说自明。
“你不希望这样吗?”她反问,于是他过来和她拥抱,她边拥抱边说:“要办就快办,不然一久他们就回来了。”
两人进了魏伟的卧室开始脱衣服……
段晓艳因为有顾客买货回来晚了,她用钥匙打开门,想进屋躺下休息一会儿,刚巧看见二人光着身子,正慌忙穿衣服。
“啊——”段晓艳尖叫一声,扑到床上与王嘉怡扭打在一起。果然不出魏伟所料,她真的缠上了他,并且不许别人碰他。现在王嘉怡竟然如此胆大地zhan有他的男人,她像一只母狮一样扑了上去。她与王嘉怡扭打,拽对方的头发,并用锋利的指甲抓对方的脸。王嘉怡虽然只来得及穿上内裤和乳罩,凭她乖戾的性格,怎么能忍受别人的扭打呢?她也像头母狮一样,奋力与段晓艳扭打在一起。她用手抽对方的脸,用指甲替代利爪去抓对方娇嫩的面颊。
魏伟刚开始有点吓懵了,两个疯狂的女人扭打了许久,他才想起拉架。他的胳臂快有王嘉怡的腿粗了,他抓住每个女人的手臂,像运动员分哑铃一样将她们分开了。两个疯狂的女人改用脚踢,踢不到对方就气得用手抓魏伟的手臂。
直到魏伟的手臂被抓破出血,两个疯狂的女人才算罢休,一场雌性的争风吃酸的决斗终于结束了。林森看了看魏伟手臂上的伤痕,知道这一切都是事实。他不敢想象魏伟和段晓艳昨天晚上是怎么渡过的,大概是分居了。
“王嘉怡呢?”林森平静地问。他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但他没有幸灾乐祸,他知道李若丹终于有机会和自己坦然地相爱了。
“当时她就跑了,我也抓破了她的脸!”段晓艳哭诉。
“好了好了,别哭了,本来魏伟也是有老婆的人,对吧?”
林森想开导她,但她却说:“他有老婆,我可是离了婚的,我是认真的!”
林森想借此和王嘉怡结束关系,她已经做了不光彩的事情,应该再不会缠着他了。他用手机给王嘉怡打电话:“喂,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这样你满意了吧?你可以和那个李若丹公开了。”王嘉怡的额头和下巴有两条抓痕,她故意显出无所谓的样子,可能她心里真的觉得无所谓,也可能是她这样表现自己能减轻一点痛苦。
“以后你再别来找我了,我不喜欢你这种女人,就这样吧。”
他看不到王嘉怡此时的表情,但是他知道她一定很委曲,因为她总是觉得自己委曲。段晓艳起身到镜子前,将头发梳成马尾形,然后转回身说:“林经理,我想回古城给你们当业务员,想离开这个地方。”
她觉得魏伟这种男人,根本不值得她再留在这里。魏伟把男女之间的事看成儿戏,一点都不重视。魏伟有老婆,不但和她睡在一起,而且又和王嘉怡睡在了一起……
酒后,林森悄声对李若丹说:“下午我跟你去办一下交接,以后你可以不必那么辛苦了。”
李若丹喜出望外,喃喃地说:“我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当天,林森将李若丹叫进卧室,坐在床边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她,她认为王嘉怡再也没脸揪缠了,从此他们可以无忧无虑地相爱。她想,即使是王嘉怡那黑社会的哥哥也不会派人来找麻烦,因为王嘉怡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从此以后,林森和李若丹常常来到四楼的顶层,在这里他们并肩眺望西山和多情湖。西北面拔地而起的那一大片高楼,就要遮挡住他们眺望西山的视线了。那新开发的春城小区三期工地上,林立的塔式起重机缓缓移动着长长的手臂,脚手架上依稀可见建筑工人的身影,楼群内不时发出几声叮当的响声。林森住的这幢楼,顶层设计得很好,除了一个太阳能热水器和一个排气窗以外,其余一片平整。
他们时常手扶护栏,眺望伸展无边的多情湖。他们很少讲话,让静默来缩短他们间的距离。每当天光黑暗下来,灼人的烈日躲进地平线以下,当黄昏拉起朦胧的帘幕,他们就会蹬上顶层。他们不需要任何语言,因为他们的心灵在交语。夜是那么幽美,那么恬静,似乎可以听见远处多情湖的波涛声。月亮斜挂在天上,像个金色的灯笼。看着那梦一般的西山,诗一般的景色,林森暗自祈求:“让这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姑娘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吧。”
她有时会说出一两句奇怪的想法,那天晚上,她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眼睛里反射出月的光亮,喃喃地说:“如果我们也像王积银那么有钱就好了。”
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他不以为然,当时的样子很严肃,缓缓地对她说:“世界上的每一个男人和女人,满怀着期望,懂得生活的意义,爱过或被爱过,生育后代然后死亡,皆可以活得很有意义。富人、穷人和中产阶层,他们的爱与恨不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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