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天雨笑了笑,低头亲吻了下雯镜的额头。
“公子,你的童年幸福么?”雯镜凝视着仲天雨的眼睛,突然幽幽的问道。
“哦?唔,我的童年呀,很幸福,每天和小朋友调皮捣蛋的,砸人家的玻璃,去玉米地,西瓜地里偷人家的玉米和西瓜,还有游戏机玩。我跟你说……”仲天雨兴高采烈的自顾自的说着,不经意发现雯镜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看着他。猛然省悟到自己说漏嘴了,忙尴尬得用手挠着脑袋,笑道:“哈哈哈,这个,反正我感觉我小时候挺幸福的。雯镜,你呢?”
雯镜的目光暗了下去,躺在仲天雨的怀里,眼盯着天花板,搜捕着童年的记忆碎片,幽幽的说道:“在我和镜月很小的时候,我们的娘亲就死了。后来,在我们八,九岁的时候,父亲娶回家来一个女人,她便是我们的后娘。后娘来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父亲说那是我们的弟弟。后娘对我们姐妹俩很好很好,就像亲娘一样好。弟弟也很听话,很乖的。我们姐妹俩都喜欢带弟弟玩。但是,父亲对娘亲不好,经常无缘无故的打骂娘亲。娘亲很贤惠,默默的,什么都说。在我十几岁的一天,我又听到父亲在打骂娘亲。我便偷偷的跑到父亲卧室窗外偷偷往里看。只看到娘亲跪在地上哭泣着,父亲骂两句就往娘亲的脸上打一把掌,骂两句就打。只听见父亲好像隐隐约约的骂道,娘亲骗了他,我们的那个弟弟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说迟早有一天,他会杀死那个儿子。娘亲哭着求他,父亲便打她。后来父亲发现了我,大骂了我一顿,叫我回屋去睡觉。我看着父亲那凶神恶煞般的眼神,便乖乖的回屋去了。再后来,有时候父亲打母亲的时候连弟弟一起打,打得弟弟只要一看到父亲的影子就躲。我们姐妹俩便给母亲和弟弟求请。父亲开始还听听,我们一求情,他便不打了,只是骂。再后来,连我们都不理了,把母亲和弟弟往死里打。这样的情况经常发生,直到我和妹妹被送到峨嵋派学艺。”
仲天雨听了雯镜的讲述,心中一阵狂跳,一个疑惑从脑海里又蹦了出来。“你父亲打你弟弟和母亲的时候,是否一点亲情都不顾,往死里打他们?”
雯镜的眼里充满了泪水,说道:“是。有时候母亲和弟弟都被他打昏过了,他才住手。”说完,眼泪便流了下来。
“雯镜,不哭。不哭啊。”仲天雨用手指轻轻的把雯镜流下的眼泪擦去。看着雯镜流泪的眼睛,心中不由得充满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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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先生,用女儿和亲情做得好戏啊。试问一个每天往死里打自己妻子之人,一个口口声声说要杀死妻子与别人生的儿子之人,怎会如此紧张两个对你来说已经无关紧要的妻儿?可能你恨不得他们被人杀掉,这样,你便没有了看着烦心的家人的绊滞,便没有了那份责任。你说我说的对也不对?能让你如此挂心你的妻儿,这样的理由只有一个,那便是,这些都是你编造出来的故事。你带两个如此美貌的女儿来刺杀我,我如何肯下得了手杀了你们。然后,你用亲情来感化我,使我不得不答应帮你找幕后黑手。有这两个漂亮的双胞胎,我自不忍心让你们流落客栈等我消息,自然会带你我回府。这便是你用亲生女儿演的一出美人计。到了府中,表面上,你每天思念家人,心中郁烦,在府中四处散步。实际上,你是在找一样东西,与其说找,不如说你想偷一样东西。你如此煞费苦心的混入州府,要找的这件东西一定非比寻常。蒋先生,我心中的这个迷也该解开了吧?您现在应该告诉我了吧,您到底在找什么呢?”仲天雨站起身来,冷冷的说道。
蒋英魁看着仲天雨,脸色阴沉,突然大笑道:“哈哈哈,仲公子果然聪慧过人。老夫雕虫小计,便这样被你一一识破了。佩服佩服。我本不欲杀你,但你实在太聪明了,我不得不下手了。希望我那傻女儿能原谅我。”说完,垂着的手突然扬起,冲着仲天雨的胸口挥出一掌。
仲天雨直感觉到一股淳厚的掌气逼胸而来,仲天雨忙挥掌相抗,体内的参同契真气迅速提起。只听到喀嚓的一声,仲天雨迎上那掌气,只感觉到那掌中的气劲如排山倒海般的袭来,心中一阵翻腾,噗的吐出一口血来,倒退了两步,撞上了身后的椅子,那椅子应声而碎。
仲天雨心叹,完了,这家伙这么厉害,仅一出手便把我打成内伤,看来低估了他了。
只见那蒋英魁纵身而起,对倒在地上的仲天雨连发三掌,一掌比一掌凶猛。
“休得逞狂。”只见一个大棍挡在仲天雨的面前,蒋英魁的三掌都被那持棍堪堪的挡了回去。
“遇春,你可来了,你再晚来一会,我就挂了。”仲天雨笑着站起身来,拍了拍常遇春的肩膀说道。
常遇春本来虎视眈眈的提着棍子盯着蒋英魁,突然被仲天雨拍了一拍,身子晃了一下。一缕鲜血顺着常遇春的口流了下来,常遇春用手把他嘴边的鲜血擦去。
“遇春,你也伤了?”仲天雨惊道。
常遇春苦笑一下,说道:“这家伙厉害。”说完,又虎视眈耽的看着蒋英魁。
蒋英魁被这个突然杀出的程咬金吓了一跳,全力而施的三掌,都被他的棍子给挡了回去。能挡下他全力而施为的三掌之人,放眼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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