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啊,您接着说。”
“同样,财又为妻,现在泛指女友,也是因为官杀克制相侵而离开你。对女人而言,官杀代表丈夫、男人、男友,也代表是官府或有关能够控制自己行动的人。”
李静就是因为“男友”的关系而离开我的,至于小莎,我不得而知。可是,他能从八字里看出这么多吗?我不禁肃然起敬。
“因为身弱,所以喜比肩,也就是喜兄弟相帮。兄弟今天当然又泛指朋友。总之,有朋友相帮的时候,一切皆好,一旦失去朋友,祸患立现。”
怪不得当初徐中一出事,接着我跟小莎的事就完了,然后大家四分五裂,然后我爸……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有联系吗?
确实,后来徐中回来了,我又跟李静走到了一起;跟大宇疏远甚至近乎绝交后,李静现在又跑了。
这一切我实在找不出理由去解释,我不得不相信兴许真的是冥冥中早有注定。
听着他的解释,我只感到心灰意冷,似乎前途一片渺茫。难道我的命真的就这么惨吗?
“总的来说,这的确是张好命。”
好命?我怎么听着不像啊。
“此话怎讲?”我不禁被他的说话方式感染。
“你看,日元己巳,时落癸酉,根本就是金神入命啊!口诀有说:金神入火乡,富贵天下响。”
“哦?”我不由为之精神一振,大气不敢出急着听他说下去。
“澳洲正是极南之地,属火,你是走对地方了呀!”
可不,都快到南极了,确实够南了,可也没见我富贵呀?
“我,我什么时候发?”我说话已开始有点结巴。
“别急,听我慢慢道来。”大概说得兴奋,风水李脸上泛起了红光,“你看,你又兼之天乙贵人重重,座下金舆、文昌,必是逢凶化吉,且主读书有成啊!真是天生读书的材料,简直不读而自得。”
嘿嘿,我确实不怎么看书,考试却总能对付。
“将星带刃,如今虽不像古时讲要当武将守边关,那也是今后操权掌势之人啊。”
“呵呵,”我笑,“今后的事谁知道呢?如果真像你说的就好。”
“不过,之所谓金神,真金不炼不成富贵。”
“这我知道,你是说,一定要进过磨炼才能成气候,是吗?”
风水李举头兴然一笑,说:“果然聪慧。不经过大的磨炼,不能成材呀。”
“唉,我的磨炼够多的了。”我一声叹息。
“你的磨炼尚未开始啊。”风水李接着说,“你大运由7岁起,17到23岁之前你还是走土运为主,刚才讲了,土为比肩,为帮身运,所以你一路风平浪静。可是一交24岁,转为寅木运,火太旺,加上你又到澳洲火方,虽然金神喜火,可惜祸及池鱼。我是说,灾祸不应己身应家人哪。”
“所以我没事,但我的家人,我的父亲,我身边的朋友会有事?”我基本开始跟上了他的思维方式,立即自己做出了推断。
“正是如此。并且往后数年仍不容乐观,要到27岁之后才能大展宏图。”
“我明白了。”我释然应道,“请问大师,这所有的一切有没有化解之法呢?”
风水李放下命稿,微微仰坐在转椅里,泰然说道:“凡事相克相生,如无解决之道,我们还学命理有何用呢?”
“那请大师赐教。”
“解法众多而各异,最行之有效之法当从风水入手……”
…………
从风水李的命馆里出来的时候已近黄昏。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两三个小时就过去了,不过,最后我们也没见到风水李开始说的早有预约的人到访。整个下午除了我们没别人。
临走的时候,徐中要给钱,我不知道规矩,只好由他来作主。
风水李死活不肯收,说只要给个“利是”就行。徐中掏出两张五十,他硬是塞回了一张,说已经太多。
似乎干这一行也并不是很好混饭吃,磨了一个下午的嘴皮才几十块钱,并且还是给人指迷津,一旦把人弄好咯,受益的可不是这几十能比的。
唉,这世道就是这样,哪有什么公平可言?
除非他能当场给人千万,否则即使天花乱坠别人也只是将信将疑。
当然,他真要有这本事,给人不说千万,就是百万、十万,那他也可以先肥了自己再说,不用在这坐着了。
命运的事,到底有谁真正说得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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