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与李局长推心置腹
天刚蒙蒙亮，司机师傅已经起了床，坐客厅里看电视，予可起床后就书房里一通忙活，用黄纸和朱砂画出了一沓防鬼符，出门递给了司机师傅。“您如果怕耽搁生意，这两天不想歇，我劝您去弘法寺找常思师傅请些佛教护身宝贝随身带着吧，要不你这两天出车肯定都有些麻烦。”送走司机师傅，予可就开始摆弄他从家里带过去那些道教器具，从拿来之后，这些东西一样还没用上，而昨夜要不是雪玲歪打正着，他们一行三人差点都命丧黄泉。樊予可意识到了危机四伏，他现必须把自己长久以来几乎扔弃了道教器具再度捡拾起来，他开始研究起好久没用方术书籍来。待到八点了，雪玲才起床，看司机师傅已经走了，就问起樊予可今天计划。“先别问我计划了，你先给班上打个电话请几天假吧，我看你这几天再上班话，非出事不可。这两天你还是和我寸步不离吧！”“知道了，予可哥，雪玲拿电话到隔壁屋子给严主任打电话，说近身体不好，想请几天假，严主任许了假却嘟囔了一句，真是奇了怪了，竟成请假了，”别人还有谁请假吗？“是啊，”华梁和邢云飞也请假了，说家里有事。“雪玲放下电话，看了一下樊予可，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忧虑说了出来，”华梁和邢云飞也请假了，你别怪我多想，我总觉得和这事也有关系，华梁从上班开始还没请过假呢，邢云飞是实习记者，巴不得多忙活几天，锻炼一下自己呢。”雪玲皱着眉，显然好像也有些担心自己同事。“咳，也许人家碰巧就是有事呢。你别多想，我们先应付好自己再说。你收拾一下，我们直接外面吃点早点然后去警局问一下孙所长案情进展吧？不少字还有，咱昨天从胡同派出所回来之后一直也没给李局长打电话，问一下那个姓谢司机事。“”那个司机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孙所长让他找个人没找到吗？“”咱们还是去公安局问一下吧，那事儿可能没那么简单。“”嗯，好吧。“雪玲和予可这一天天老往公安局、派出所跑，弄雪玲确实有些厌倦了，但自己也确实没有好办法。予可目前是她主心骨，她只能听他。
予可和雪玲又去了公安局，这次他们没再去找徐队长，而是直接去了局长办公室，李局长见到他们两个丝毫不感到意外，还非常热情把他们让到屋里，竟然开口直呼樊予可樊天师。”呵呵，李局长抬举了，我可不是什么天师。“樊予可抓紧谦虚了一番，以免让人家误认为自己默认了。谁知那李局长竟然不依不饶，一个劲儿张口闭口樊天师。予可不再辩解，只得不再解释，把话头转向了孙所长被杀案案情。“唉，一言难啊！没有丝毫线索。”满屋子痕迹、血迹，全是孙所长一个人，要不是我们发生那儿，要不是死者不是我们自己同志，我们都怀疑是自杀了，可是自杀话，谁那么残忍，把自己舌头都揪断了啊！“”您们坚信是他杀吗？“”那是当然啊，毕竟我们孙所长没有任何自杀理由啊，而且他不是生前还约你们去谈案情吗？“”那位姓谢司机，你们见到了吗？“樊予可小心问。”见到了，你们走之后没多久他就回去了，据他所说，你们去孙所长办公室之前，就是你们二楼走廊里碰到他时，他确实是刚从孙所长办公室里走出来，据他所说，孙所长那时刚放下电话，说他刚给一个人打了电话，说是一个二十年前目击者，还告诉了小谢那个目击者地址，孙所长让小谢把那个目击者接来，说等一会儿樊天师和欧阳记者会去，说有些事情需要那个目击者到场才能说清楚。所以小谢按地址去了那个目击者家，其实也不远，就一个叫旧胡庄一个小村子，就是咱魇城一个郊区，开车到那里也就二十分钟路程，可是到了那里，门上却挂了锁。打听了一下邻居，说一直没见她出屋子。小谢一看这情况，就抓紧给孙所长打电话，结果电话却一直没人接听，小谢也没了主意，正想那等一会儿呢，就接到了咱局里同志电话，说孙所长出事了。他就抓紧赶回来了。“”李局长，我想问您一件事情，希望您也能帮帮我们。”予可沉吟片刻，终于说出了口。“您说，只要我能帮上忙。”李局长话听上去非常真诚。“孙所长之前，是不是也有一位所长死于意外？”予可单刀直入。听到这个问题，李局长脸色顿时变阴沉起来，但他沉默片刻，还是将眉毛一挑，下了很大决心似说了下面话：樊天师，给您说句实话吧，我们都做警察，没有人愿意公共场合去承认我们相信这世上有鬼魂，不敢向群众去说某某案件是鬼做，那样群众谁会相信啊？但是我作为那么多年老警察，不得不说，有些犯罪嫌疑人，他们杀人时候，确都是脑子一片空白，把人杀死了，才醒悟过来，好像杀人那个根本就不是他们自己。还有许多案件，确实让我们感到匪夷所思，像孙所长被杀案件，我们确实目前找不到任何有关凶手线索，而这个案件，确实和十年前淳所长被杀案件性质几乎相同，我们怀疑是同一个人作案，确切说，我们怀疑是同一个鬼作案。我知道，您是天师，您早就猜出几分了。”予可稍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李局长，我没你想那么厉害，我确实知道了关于孙所长之前有一位所长可能也死于意外，但我却并不知道具体细节。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们昨晚遇到了鬼。”说完这句话，予可颇有深意看了看雪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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