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强缚丝也奇怪,上面还带着不断流动的电流,只要我们一挣扎就电我们,最后不甘心的我们在挣扎的痛苦中失去了知觉。
事情就是这样了,其实我已经不想跑了,这次被来了一下阴的,连伤口都没有,但全身却痛得要死。
可是,那件我并不知道的事情怎么办?
我的心像是被火点着了,我心急难受,在小小的牢房里急得手足无措,怎么办,怎么办?算了,这需要时间,还是休息好再说吧。
我又做了这个梦,但却和以前不同,因为这次身体没有了醒后的那种痛。身体反而觉得很舒服。
不对,现在不仅没有了恶梦留下的痛苦,连那个什么叫强缚丝的痛苦也没有了,怎么会这样?
难道我的痛觉神经已经因为两种痛苦的重叠而不能承受,崩溃了?
想了半天想不明白了,只好不想了,还是想想怎样才能逃出这个地方吧。
要逃跑必须要有准备,两次失败的经验告诉我,一定要谋定而后动。
可是萧华和萧明两个还没有醒。于是我下了床,叫醒了他们两个。
他们两人一醒来,就不断对我说全身痛得快直不起腰了。
两人呻吟了几声,听我讲明了情况,马上知道该干什么事了。
时间紧迫,因为我记得在我们晕过去之前,那个笑面虎告诉我们:“快喽,你们得罪的银玲郡主的老子再过十天就会回来了。他一回来,你们的日子可就没现在舒坦喽。”
我们三个都清楚,如果我们不能在十天内逃出去,等待我们的日子恐怕会比现在难过不知多少倍。
我们三个人马上开始对牢房进行例行检查,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块石头,任何一点地面任何一条缝隙,甚至于天花板。
我们轻轻地敲着地面、石墙和天花板,希望能发现什么异常。但我们一无所获。
这时牢门外的过道里传来了脚步声。
我们三个马上恢复了躺下的姿势,装着还未醒的样子。
脚步声到我们牢门时并没有停,又直接向前走,走到我们隔壁的牢房门前时,停下了。
“哐~~~”,牢门打开了,声音在这安静的地方传得很远。这里的牢门全是铁的,前两次的牢门不过是几根木栅栏而矣,看来这里关的犯人可不是一般人哦。
“您看今天这饮食还行吧,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您请说。”一听这个声音我们的心都紧了。这声音不就是那个笑面脸陈远明吗,怎么会对人这样恭敬呢?
“不用了,陈大人,你多费心了,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不要再麻烦了。谢谢。”这是一个很年青的人发出的声音,给人的感觉是平和的语气中带着某种说不清的味道,令人不由自主的顺从。
“好,那您就先用,我先告退了。”
“去吧,其实你不必这样费心了,我没事。我需要再考虑考虑你们的提议,可能过几天我就能答复你们了。”
门又“哐”一声关上了,接着脚步声到了我们的门口。
门开了,那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虽然看不清脸,但我们脑子里却马上浮现出那张年青英俊却又可恶的脸。
“起来吧,我知道你们都醒了。”还是一种笑呵呵的感觉,这个陈大人怎么会这样?他可是从来没在我们面前表现出凶恶的样子,永远都是笑呵呵的样子。
我们三个知道被发现了,只好站了起来。
我突然发现陈明远的眼睛在看着我的时候精光一闪。然后对着我们说:“你们三个也不要再想跑了,其实那个银玲郡主的父亲不是一个坏人,也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记住,不准再动其他念头了。还有,这是你们三个人的晚饭,吃吧。”说完忽然空空的双手中出现了几个馒头和一罐水,递给了我们。
萧华和萧明用有点发抖的手接过了食物和水,又退到了我身后。
其实想想,这个监狱长并没有做太多对不住我们的事情,不过就是审问了我们几次,又处罚了我们两次,不过我们为什么会这样恨他呢?
难道人就是这样?对自己好就是好人,对自己不好就是坏人?想不明白啊。
门关上了,人也走了,萧华和萧明两人看我不出声,也就各自吃完,睡了。而我却一直想着事情,连手上的馒头都忘记了啃。
我们的隔壁关的是谁?应该说我们等的这种牢房已经不是关押一般囚犯的地方,连牢门都是铁铸的。这个一定不是一般的人,但是转念一想,在这里就算不是一般人,监狱长也不用对一个人犯如此的和颜悦色,甚至有些卑躬曲膝,这完全是不可想像的。
那么,这个年青的声音到底会是谁?
这时,我兴起了一定要见一见这个人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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