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一阵电话铃声将我唤醒,“喂,请问找谁?”
“是风翔兄弟么?我是秦盈呀,打电话是告诉你轩轩今晚在我这儿睡,不回去了,行不行呀?”
“呵呵,原来是大嫂呀,轩轩在你那儿我当然放心,可她明天的课去不去?”
“先别叫得这么亲热,还指不定成不成呢,明儿一早我就会送她到学校的,这个你就放心吧。”
“既然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只好晚上多买几袋泡面了。”
挂上电话又分别给伟哥和大兵拨了次,伟哥说你不来没关系,但要保证成绩不下来,我自然说没问题,而大兵一听说我受了伤,立马激动得要翘课来看我,我说还是算了吧,学习要紧,可大兵一再坚持要来,还说反正上课也是无聊,我也就不再反对了,毕竟上课确实有点那个味道,好不容易让他捞着个借口,怎么忍心让他的希望破灭呢。
大兵到的时候已经晚上8点多了,一进门就连珠炮的问我“感觉怎么样”,“怎么引起的”,“对方是什么人”,“会不会有后遗症”等的话,我只能说“感觉好多了,还没查出来,不过你放心,后遗症是没有的,我还要盖你的帽呢。”大兵听了我这话觉得我是真的没什么事了,于是便把本性暴露无疑,说的是这样一句话:“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出去玩会吧。”我心想一我现在的样子能玩出个什么名堂来,陪你逛街还差不多,可又一想这不对呀,到底是你来看我还是我在陪你呀,答案显然是后者,因为大兵已经拉着我出门了。
我们一路走一路逛,在大兵的英明领导下,跨过了一道又一道坎(门槛),至此我才真正体会到“人不可貌像”这句话的含义,平均每个店面逗留3分钟,问价4次,成交额0元,这就是大兵的不败战绩。
我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问大兵:“你丫到底想买些什么呀?”
大兵说:“我这是在体验社会,学习课堂上学不到的东西。”
“那我的问题?”
“答案就是什么都不买罗”,大兵一脸不屑,一边吹着口哨。
我无语。
早上的阳光很明媚,暖洋洋的,洒在身上说不出的舒畅,,如果在这么好的天气下而你却没有出去散步,我相信那一定是你的智商出了问题。
所以我现在正在怀疑我的智商,因为此时的我正坐在一个阴暗的地下室。
我没有说话,我是在等对方开口。
可是,我失望了,对方的耐心好象比我要好。
欧元走进来了,问我:“阿翔,情况怎么样,交代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再次清理自己的记忆,结果……还是一样,我不认识他。
可他为什么要暗算我呢,要不是欧元恰巧赶过去为我复查,要不是我恰巧陪大兵出去了,现在的我能安稳的坐在这儿么?
“勇哥说他不是前几天的那批人中的,因为那批人我们已经查清楚了,是‘金霸王’叫人干的。”
“金霸王?”我记得很清楚,就是他说我抢了他的马子。
“怎么你认识?”
“哦,不,打过一场球而已,为什么他们会找上邓兄?”
“不认识就好,勇哥跟他们有些小过节。”
“哦,这样啊.这个人就交给你了,我太累了,想去休息会,2点就被你叫到这儿来,这会实在很怀念我那张床呀”,我从椅子上起来,伸了下懒腰,“真困呀。”
“没问题,有消息就给你电话。”
回到家,爽呀,拿起电话,“喂,嫂夫人么?”
“别叫这么难听,感觉像是老了几十岁一样,有什么事?”
“有事……那你先说怎么该称呼你吧。”
“那——就叫我盈盈吧,说吧什么事。”
“那好,盈盈,我想这几天就麻烦你照顾下轩轩,别让她回我这儿来了,反正也就要放假了,就让她在你那儿住到寒假吧。”
“那可不行,这儿房租很贵的,”
“我付。”
“我这消费挺高的,”
“我付。”
“我这有人会伤心的”,
“我付……什么伤心?”
“有人昨天来了之后就没开心过,不知道是被谁给欺负了,现在还在伤心呢。”
我心一颤,难道是我让她伤心了?
“喂……”
“哦,那就麻烦你了,多劝劝她,”我想总比让她回来让大家都担心伤心强吧。
“不能单面解决么?”
“这个……还是不要见面的好,最近她不宜来找我。”我想还是不要说明白的好,否则一她的脾性肯定会搬回来住的,那么麻烦可能就不只是一点点了……
终于躺到了床上,一身疲惫的我又让盈盈的几句话打乱了,我没再去想为什么,因为我知道自己是找不着答案的。可他又究竟是谁呢,邓勇与金霸王也有过节,到底是什么过节呢?
带着三个问题去见周公,竟睡得意外的香甜。
而这个学期也像做梦般,糊里糊涂的就过了。
这期间并没再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陈哲还是没有和我说话,轩轩也没再来过,成绩还是老样,梦中的燕翎也没再出现过,而我的脑袋还是自己扛着。
十年来习惯着一个人过,经历了一学期有人照料的生活之后,我又回到了习惯中,只是如今的我过得已不像当初那么的轻松了。
元月24号,我搭上了飞往深圳的班机。
在飞机上我发现原来z市很美,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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