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无比怨恨地瞪着他,把他用力一推,“谁让你堵门口的,你就不能离我远点!你烦不烦烦不烦啊!”
推抵在他胸口的手没来得及收回便被握住,紧紧收在掌心。
唇角如同被羽毛擦过,却带给她触电般的快感。
傅臣商将她每一丝变化都尽收眼底,既满意她会因为自己而失控,又不满她只是因为药效而已。
虽然他刚才说了就算跪下来求也不会帮她,可是她竟然真的就倔成这样,宁愿大半夜出去跑步,也不肯跟他说一句好话。
她对傅景希温柔似水,对自己却永远是唱反调。
懊恼于方才看到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时失控的一吻,傅臣商直起身,若无其事的离开。
这才是傅臣商啊,给过她世间最腻人的宠,再给她最伤人的寂寞。
她要有一颗怎样强大的心才能不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答案是,其实脸皮够厚就行。
身后的人八爪鱼一样将他缠住,热烘烘的简直像个小火炉。
小手一动就把他的睡衣给解开拉扯下来,然后湿腻腻的身体隔着一层汗湿的衣服贴着他,心脏隔着柔软的一团在他背后跳动……
傅臣商惊诧的表情僵硬在脸上,大概是没想到以她的个性会在这种情况下粘上来。
然后,安久屁颠屁颠地从身后绕到了他前面,双手将他的腰环住,脑袋埋在他胸前。
傅臣商:“……”
“拒绝就推开我。”安久说。
傅臣商置于身体两侧的手紧握成拳。
“我说过……”
他说过,今晚就算是她跪在地上求他也不会心软。
“现在已经过了今晚!”安久打断他的话。
这么无耻的说法,还是曾经他教自己的,没想到有一天可以学以致用。
安久叹了口气喃喃,“如果不行,就算了,上了年纪的人,体力毕竟不像年轻人,我不该为难你的……”
傅臣商讥笑,笑她的天真,“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失控?”
“书上说‘不行’两个字绝对有用,除非那个男人是真的不行。”安久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傅臣商咬牙,“看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书!”
安久眨了眨眼睛无辜状。
“那些书都是骗小孩子的,如果我要证明,大可以叫个女人过来当面做一晚上给她看,而不会因此就上一个讨厌的女人,明白?”
傅臣商的话一字一句撞击在她心头最脆弱的角落。
安久的脸色渐白,火热的身体几乎瞬间就变作了彻骨的冰凉。
环着他的双臂失去力气一点点松开,默默垂着头,数着自己破碎了一地的自尊心和可笑的自以为是……
呵,讨厌的女人啊……
从不爱,到讨厌。
他越来越坦白。
心灰意冷。
身体却在此时陡然被重重往后一推,后退,直至压到墙上,运动裤和内衣一起被扯下,只褪到一半,怒涨的欲|望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尽根挺入,没有征兆,没有铺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的心碎燃烧殆尽,将她失去温度的身体重新点燃……
安久死死咬着唇才能不发出声音,身体剧烈颤抖,脚下一软几乎摔倒。
那里已经非常湿润,根本不需要做准备,傅臣商进去得很顺利,尽管如此,一时之间还是让她难以接受容纳……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反反复复地玩弄她的情绪!
一低头,安久死死咬住他的肩膀。
傅臣商眉头微蹙,面如寒霜,可动作却如狼似虎……
可能是她咬得太用力,傅臣商终于将她的脑袋从肩膀上拉开,低头含住,舌尖喂入,辗转勾缠,任由血腥的气息蔓延在口腔……
“不是……呃……讨厌吗……为什么……”
身体被顶撞得上下剧烈起伏,声音也断断续续,双腿被迫盘在他的腰间,好不容易才撑住他的双肩稳住一点,“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碰我?”
宋安久,你真的不明白?
是啊!你怎么可能明白!
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啊……
爆发的临界点,他抽身而出,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卧室,放到床上,带上t,身体因为忍耐而紧紧绷直。
安久早就到了,滚了几滚就把自己用被子包裹起来,不过立即就被大手一扯,咕噜咕噜滚了出来,余韵尚未平息,最敏感的时候又被强行进犯,一开始就是密如雨点的击撞,然后是脊背绷直,一动不动,长时间的注入……
脑海中好似有千万烟花绽放,又如干涸的土地降临一场倾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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