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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镇有五七百户人家,因有往来船只停泊,是一对外窗口,颇显繁荣,为峡中一颗小小明珠。玉帛和飞雪走进镇来,自然引人注目。飞雪是白色道装,一尘不染,玉帛穿鹅黄绸缎衣衫,戴几样珍贵首饰,像大家闺秀。但两人无从人丫头跟随,而气度雍容豪放,又像是江湖上的豪雄。两人看这小镇房屋、店面、道路,颇为清洁,生意买卖也很兴隆。街道曲曲折折,沿山水而建,临江一面是用很长的木柱支撑造成的吊脚楼,十分别致。玉帛问:‘品尝一点河鲜如何?’飞雪笑道:‘说到我心坎里了。我终年在雪山茹冰饮雪,来到这里,食指大动。但要进临江的吊脚楼,可以望江景、食鱼虾兼得。’两人走进临江一家酒楼,连房带家具,全是竹造,古色天然,别有情趣,店名叫:竹中听浪小酒家。两人欢喜,走了进去,早饭饭点已过,午饭高潮未到,客人不多,但见东边窗下一桌,一对青年男女,金童玉女一般,女孩着红,十五六岁,背负长剑,朱红剑穂垂在肩上,男生不到二十,束发金冠,锦衣华服,腰间长剑,已取下靠在桌边,两人谈笑甚欢,颇似一对情侣。四人对看一眼,虽不认识,但知剑客一流,轻微点了点头,算打个招呼。玉帛在飞雪耳边说:‘昆仑门下蔷薇仙子朱虹和玉剑客孙绍南,真好资质,难怪昆仑兴旺。可惜我师兄不许我和昆仑结交,不然倒可做朋友。’飞雪心高:‘不过如此,你我也毫不逊色,那边女生天真,男生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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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选西边靠竹窗边,隔着竹桌,在竹椅上坐下。小二上来,玉帛说:‘我们不吃大荤,不要鸡鸭牛羊,只吃新鲜鱼、虾、蟹、鳖,清蒸或清炖,只用素油。’小二答应。飞雪又说:‘再来些鲜藕、嫩笋、蘑菇之类凉拌下酒,有什麽好酒?’小二说:‘烈酒有“醉死蛟”、“龙涎曲”,二位姑娘恐怕只能喝淡的“邀明月”、“竹叶香”。’两人相视一笑,飞雪说:‘4种各来2斤。’小二咋舌领命。窗外楼下20丈处就是江面,这里是一大回水沱,江面很宽,水流平静,江心有大堆礁石,其外的江面水流湍急。正因这里水深波平,成为一极好泊船河港。小小一镇,竟有5处砌得很规整的码头。竹中小酒馆的吊脚楼下,也系着两条小舟。凉菜和酒先上,蘑菇和竹笋极嫩,酒却是‘邀明月’最醇,飞雪又要了5斤。河鲜陆续上来,其味之清新鲜香,叹为观止。两人对饮,品尝佳肴。飞雪带酒,玉面微红,说:‘这‘醉死蛟’太难喝,倒了吧。’把酒坛举起,从窗外倒入江中。霎时,见水中出现许多青灰背脊,竟是大大小小,许多鱼来抢酒喝,两人见了哈哈大笑,又另要了10斤酒倒入江中,来的鱼更多,有的竟长一丈。两人还要买酒来玩,另一桌上却有一位花白胡子老先生说:‘两位姑娘请适可而止吧,深水藏蛟龙,还是不要惊动。’两人竟未见此老头何时进来的。飞雪带酒,想要赌气再玩,玉帛使个眼色,柔声说:‘我们冒失了,多谢老先生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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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走进一人,二十四五岁左右年纪,一身黄衣,高挑身材,腰悬长剑,两目如电。坐下要了鱼、虾和烈酒,大口喝起来。他发现二女后,频频注视。飞雪察觉了,颇感不悦,低声对玉帛说:‘瞧那黄人一双贼眼,不怀好意。’玉帛观看,也小声说:‘很精神啊!我看他对你有意,何不交个朋友?’飞雪撇嘴,未及答言,那人与玉帛对上眼光,就连忙站起,拱手说:‘在下茹黄沙,大漠修道。不敢请问两位仙子芳名?’他一眼就看出两人非凡女。飞雪不高兴地说:‘我们不是仙女,是两个怨鬼。’茹黄沙很尴尬,玉帛忙说:‘黄道友,失敬了。我这妹子带酒,请勿计较。我名黄玉帛,家住黄山,我妹子名飞雪。’她含含糊糊,不说是不是修道。不料茹黄沙却说:‘原来是侠名远播的黄山玉女和飞雪娘娘,在下敬一杯。’站起来举杯,玉帛也站起来,对饮一杯。玉帛说:‘我们量浅,黄道友请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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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教的朱虹和孙绍南,是奉命来涡渊附近做初步探查,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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