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男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等着安长埔发话。
安长埔轻轻叹了口气,说:“刚才上头找我去,说过一段时间有一次维和任务,需要咱们局里派人参加选拔,因为这一次的要求是优先抽调有过维和经验的人。所以上面找我谈话,说我上一次的表现比较好,而且也比较年轻,没有结婚成家。问我愿不愿意再承担一次维和任务。你是什么意见?”
秦若男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没有马上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我觉得挺好,是个不错的锻炼机会。”
安长埔一愣:“若男,我需要你抛开眼前的状况,认真的给我一个发自内心的答案。”
“我刚才说的是心里话。”秦若男平静的回答。
安长埔有些困惑的看着她,见她似乎并没有更多的话想要对自己说,不由的有些失望,没有再说一个字,转身走出了办公室,秦若男看着他就这么走出去,咬了咬嘴唇,叹了口气。
之后,所有人依然如故,安长埔也没有再向秦若男提起关于是否同意参加维和行动的事情,秦若男更是没有主动问起过,其他人对此不知是顾不上关心,还是仍不知情,这件事很快便被抛在了众人身后。
有过几日,在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带着仍旧没有找到谭和明的焦虑情绪,秦若男和墨窦道了别,乘坐公交车回家,因为已经错过了下班的高峰时段,公交车上的人不算多,站了半程左右,秦若男就有了座位,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她的目光有些发散的望着窗外移动的街景,心里面充满了各种混杂的念头。
到站下车,一阵寒风吹过来,秦若男把大衣的帽子戴上,两手插在口袋里不急不慢的朝家住的方向走去,一路只顾着低头走路,当她经过一条路灯昏暗幽静没有什么行人的小路时,隐约听到身后多了一个人的脚步声,她起初也没有当做一回事,继续向前走,直到那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就快靠近了自己身后,这才让她警惕起来,还没等做出什么反应,一只手忽然从她的脑后伸过来,掩住了她的口鼻,秦若男只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便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次悠然转醒的时候,发现周围很黑,温度也不高,空气里似乎还有一股烟味,而她此刻正坐在冰冷的地上,两只手在身后被束缚起来,后背抵着一面冰冷的墙。
而在她相距几米远的地方,一个红点忽明忽暗,是有人坐在那里抽着烟。
秦若男没有立刻做声,她知道,在这个黑暗的环境下,自己看不清对方的小动作,对方也同样看不清自己,尤其是自己背后的那双手。
她身子不动,手指弯曲起来摸了摸。发现捆绑住自己手腕的东西是平时用来粘东西的塑料宽胶带,又试着动了动手腕,勒的虽然不至于特别紧,想要挣脱却也不那么容易,并且秦若男这偷偷的一活动,也发现自己的头依旧有点晕,两条胳膊以及并没有被绑住的两条腿也软绵绵的,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气。估计是方才对方用的mí_yào的副作用还没有消除。
窗外的光线比屋子里明亮一点,却很有限,秦若男看不出现在大概是什么时间,也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而她扭头看向窗外的动作,也引起了不远处正在吸烟的那个人的注意,他把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熄,起身朝秦若男走了过来。
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光线,秦若男看到向她走过来的那个人,中等身高,衣服颜色很深,看不出花色,走到近前才能看到那人的脑袋后头还垂着一条半长不短的辫子。
男人走到秦若男身边。用脚踢了踢秦若男的腿:“醒了?”
秦若男抬头看着他,一言不发。
“不知道我是谁吧?”男人的声音干巴巴的,有些嘶哑,他见秦若男没有反应,便继续自说自话起来,“不知道也就不用知道了,反正我也就是个替人办事儿的。”
说完他转身又走开了,从屋里搬出了一个三脚架,支在了距离秦若男的双脚不到一米开外的地方,然后蹲在三脚架旁边对秦若男说:“咱们俩也算是无冤无仇。所以我也跟你直说,我呢,没什么功夫跟你耗,你呢,老实一点,呆会儿也可以少点痛苦,对你对我都有好处,咱谁也别为难谁。”
“是谁指示你的?”秦若男开了口。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男人忽然笑了,往前挪了挪,伸手揪着秦若男的裤脚把她的一条腿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然后一松手。秦若男的腿就毫无力量的软软的摔在地上:“被麻得晕晕乎乎的,脑子倒没变傻啊。我这人也不喜欢稀里糊涂的办事儿,怎么也得让你明白,回头真要是那什么了,也该找谁找谁去。”
随即,他说出了一个人名,听起来与其说是真实的人名,倒更像是绰号:“这人你认识么?”
秦若男缓慢的摇了一下头,摇头的动作与她而言,似乎也变得格外吃力。
男人对此倒不惊讶:“你不认识他,他可认识你,这人是这几个省的大毒贩子,你当初出风头,害得他在c市这里卖‘药’的下线都被警察抓了,一下子损失了多少钱,而且他自己还差一点儿就暴露出来,你的今天就是拜他所赐。行了,让你知道这些就足够了,也算是死得明明白白。”
说罢,他又转身进屋,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相机包,秦若男趁此机会双手撑着地,悄悄的向前挪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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