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难耐的轻吟,突地响在静寂一片的室内。
楚煊脑中倏地一下回复了清明。
方才那个声音,是自己吗?
容不得她继续思考,楚烨又加紧了再一步的攻势,趁她走神,大手已一把扯开了她的束腰,胸前大片风光立刻现在烛火的晕黄中。
“啊——!”楚煊禁不住猛抽了一口冷气。
楚烨却趁势在她口里更加的长驱直入,吸吮得更加狂热,大手更是直接抚上了一侧的柔嫩,隔着xiè_yī极有技巧的揉按抚弄起来。
楚煊只觉得身体深处有丝异样,在楚烨的引导和强迫下,正渐渐地向周身散布。
这种异样,让她觉得异常地不安和恐慌。
“不,不行,不要,要,这样。”借着楚烨的攻势稍缓,她奋力地自喉间挤出一线声音,只是已语不成句。
楚烨哪里还听得见她在说什么,大手直接扯掉了她胸前最后一丝束缚,头向下俯低,已将顶端那枚粉嫩俏挺含在了口中。
“啊——”,楚煊只来得及一声轻呼,眸中已是泪满盈眶,顷时流泄一面。
楚煊啊楚煊,你聪明一世又如何,傲视天下又如何?此时,不一样丝毫无法抵抗的被男人压下身下为所欲为无能无力吗?可笑,可叹,可怜!身为女子,你的风光你的威武,统统是顶着个男子的身份才为人所敬畏,没了那个名号,那个面具,你谁都不是,谁也不如!
身上那个男人仍然在奋力耕耘,在开垦她这块从未有人踏足的chù_nǚ地。
忽地一丝怜悯猛袭过来。
他想要的,也不过是一个躯壳而已。起码他的爱怜和疼惜,是真的,至少自己是真真切切感受了的。
既如此,那便,随他吧!
过了今夜,他心满意足,自己也早已无欲无求,那便如此好了,两不相欠。
楚煊想着,楚烨那里手口不停,已将她全身的剥得一丝不挂,玉藕般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迫不急待地退了全身的衣物,将她的白晰**轻轻推开,挺身置于其中,那滚烫昂扬已抵在她的花穴。
满心的欣喜,他竟有些不相信此时是否真实,还是仍在梦境。
抬首看着楚煊,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丝认证,却看到一张雨落梨花的泪颜。
蓦地心头一惊,脑中回复了几丝清明。
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煊啊,怎么了?我说了,我是真心待你,我的心你还不明白吗?莫哭,莫哭啊!”
他还记得,有多久楚煊没哭过,不,好像自他们在宫中相见,就没见她落过泪。
经他这么一问,长久以来积郁在心头的种种一下子全都翻涌了上来。
楚煊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出了声。
怎么能没有委屈,怎么能没有伤痛。
明明是女儿身,却硬被人扣上男子的身份,还是皇子!肩上背负着满门的血海深仇,孤身一人十年如履薄冰殚精竭虑,为着有一日能反清冤案重立夏家名望,无论遇到多大的艰难,都得咬着牙挺着。
自己也是人,还是一个女人,人前所有的表现有几分是率真本性?又有几分是故作姿态?怕是自己早已都分不清了。
如今,还回得去过去吗?答案只有一个,不可能,永无可能!
那以后呢?
什么也看不到,到处是昏蒙一片,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漆黑一片。
楚煊哭着哭着,陡然没了声息。
楚烨心下一惊,细看时,楚煊已昏死过去。
“阿煊,阿煊!”楚煊毫无反应。
楚烨慌得给她穿上了衣物,自己胡乱地披了衣物,连鞋都未穿,腾地一下跳下了床。
“来人,来人,叫太医,叫太医!”
太医很快赶到,一通忙乱,大致了解了病情,马上向楚烨禀报。
楚煊因心绪大乱,加之前段被药物伤了身体根基,所以才会昏厥,好好调养,身体复原应无大碍,只是,胸中似有郁结,还需疏导。
楚烨挥挥手,让他赶紧下去抓药。
宫人们围着她,忙着整理。
看陛下的样子和楚煊身上明显凌乱不堪的衣物,不难想象,方才这里发生了什么。
谁也不敢说,却心里个个都清楚。
这主儿也真不是寻常人,见着陛下硬是倔得要命,还敢和陛下吹胡子瞪眼,毫不放在眼里。偏生陛下把人放在心尖尖上,嘴上又不说。
楚烨实在不放心,想坐着,等楚煊醒来,自己才好安心。
提到那药,他心里也有一丝懊恼。
原是李明诚提出来的,说是怕宁王半路反悔私逃,如此便制住了他,待回到京里,再服了解药,他也是逃不出去的。
谁知,药效如此猛烈,不单是将她一身功力除了个干净,就连身体根基也受到了重创,这也就是,为何楚煊自醒来就觉得常常力不从心的缘故。
只是,李明诚早已获罪处死,又能奈若何?
唉,也只好等楚煊醒来,慢慢调养,再寻神医妙手,看能不能配些药,好好补一下损亏的元气。
“陛下。”随身的侍从悄悄地近身过来。
“嗯。”楚烨此时身处外室,否则那侍从也无法进来。
“李妃娘娘现已临盆,稳婆说,难产。”侍从小心禀告着。
“哦。”楚烨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李妃,若不是身怀龙种,早被去除妃位,打入冷宫了。
只是,楚烨念在她平素随和,心性淡泊,一心为君,未与李明诚勾结一起,且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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