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误会误会,”一澄第一次还不容许别人说话就要杀人的武士,慌乱当中,猛地记起自己还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忙的挣脱了押着自己的足轻,在一众刀枪逼身的紧要关头自衣内掏出了江马辉盛交给自己的沙金。
“这位大人如何称呼?在下安养寺一澄,近来才效力江马家的。这是若殿辉盛交付于我执行任务的沙金,此物可证明我的身份。”
麻生野直盛果然来兴趣了,一个樵夫能拿出一小袋沙金,这本就是件奇怪的事情。
麻生野直盛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有了几分印象,手下近来就告知自己,兄长收了个和尚,难道就是眼前此人?
“单凭些许财物,难证真假。”
麻生野直盛接过小袋沙金,打开一看立即知晓了真假。笑话,作为江马家,专门守护金山秘密的人,还不知道自己挖出来的东西什么样子?话虽这样,麻生野直盛仍不敢确定。
毕竟金子挖出来是重要,更重要的是花出去。这金子自挖出来用出去,到谁手上有货,这就不清楚了。
“如若不确认,大人即可命人押我到主公跟前一证真伪。”
一澄眼见麻生野直盛把事情往坏处想,内心一惊,有些慌乱道:“大人放心,可把一澄捆绑得严严实实,刀剑架脖再去。”
“大人隐藏于此,想来是收到鹫见小儿进军的消息。我就大胆告诉大人吧,小儿已经被我于半道上用铁炮射中,生死未仆。”
“如果不相信,大人自可留我一条性命配到下午在。下断言,鹫见小儿已经班师了。”
“刚才确实有一声微弱的铁炮声响。”一名下级武士悄然靠近麻生野直盛耳畔小声嘀咕,这一句恰好让麻生野直盛隐瞒了自己懈怠打盹的尴尬。
麻生野直盛一听很是动容,如果这人在说真话,那么自己这般做就会影响到主公的下一步动作。
“太郎,你留下来,等候我的军令。”麻生野直盛暗道事关重大,还得自己回去一趟才行,忙的呼唤自己的长子麻生野庆盛。
麻生野庆盛正值二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刻。自然想做些事情证明自己的能力,听父亲把这种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很是激动:“明白。”
“一澄是吧?”麻生野直盛盯着一澄那淡然的面容,仔细看了两眼,才挥了挥手,“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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鹫见军撤离到高山城时,人心一直在浮动。好在兵龙已经苏醒了,那一发铅弹打中兵龙右臂。好在没有伤及骨头,只是得尽早取出弹丸,加以处理才行。在没有抗生素的时代,伤口一旦处理不妥当,就会演变为夺人性命的存在。
“出师未捷啊!“
药师慌慌张张的跑来,一听是铁炮射伤,立即面露苦水。作为鹫见家最好的药师,那也仅仅是个小地区的名医,所擅长不过是最基本的内外。还没有处理过铁炮伤,按照他以为治理刀剑伤的观念,即便取出了弹丸,是否脱离生命危险尚在一九开。
九个人会伤口发炎,掺杂炎症各种。只有罕见的个别,才会没事。
“这、这、这。“
药师在平民眼里是高等的存在,尤其是乱世。吃都吃不饱,更别说有钱治病了。能治病的自然是统治阶级,如此一来取个人性命简单易尔。
“找来小刀,干净的麻布,还有最烈的酒。“
兵龙瞥了眼生怕被迁怒掉了性命的药师,内心也是一阵无奈。沮丧之中又感庆幸,好在只是打中手臂,如果是胸膛,现在自己应该在黄泉的路上了吧?
“记得,把这些东西,全部仍进煮开的水,日头暴晒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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