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传闻是个年纪不满二十的青年。鹫见家只是郡上郡北部的小地头,一度在天文十年灭亡。这鹫见兵龙,自称鹫见家后人,接着父亲大人拜访崇福寺之际,跪求父亲大人助其复兴家名。”
斋藤归蝶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一来也是信长经常告诉他的趣事,二来也是她经常游走知晓的。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她很清楚自己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
再说这些东西都是下级武士传上来的,信长内心也有底,归蝶只是顺着他的话语说出来而已。
“嗯。”
信长摸着下巴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在外人面前他习惯表现出一个武家家督的生冷,但在同样睿智的妻子面前,他表现很符合一个正常的人。
碰到欢喜的事情会畅快的大笑,碰到伤心的事情会阴沉着脸。在家臣面前,他的表现恰好反过来,以致众人都只好用脾气古怪来形容他。
“不过即便是多了个鹫见家,也于事无补。一来我织田尚未整合尾张,二来鹫见家过于弱小能提供的力量有限,三则义龙也不是个随意能拿捏的人。”信长突然笑了起来,笑的一旁正沉浸在丧父之痛的归蝶很苦恼。
信长是灿烂的笑着,内心却苦恼至极。织田本来的情势就可以说不乐观,现在背后又多个强敌,更是火上加油。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信长咧嘴一笑,微眯起眼睛,内心默数着,义龙已经出手,现在也轮到我了。
。。。。。。
“米五郎。“
信长已经改变自己呆瓜的形象了,最起码装束上面跟个正常人那样。之所以有这般改变,一来是他不再是织田家的少主而是家督,二来以故师范平手政秀功不可没。
米五郎,自然是信长麾下内政派的丹羽长秀。与一干日后大发光彩的清州将相比,丹羽长秀能拿的出手的战功,着实有限。
有道是术有专攻业又擅长,丹羽长秀不擅长军事不代表他不会,只是他更擅长内政事物,所以他的工作一般不会摆在眼前。
“主公有何吩咐?“
信长的单独召见让他很意外,这是很少见的事情。丹羽长秀暗自沉思,又有什么事情让自己去做呢?
考虑到鹫见兵龙是靠武力打成现在局面,信长自然优先抉择能说会道的内政派人员去。身份太低显不出诚意,身份高的却又是些总在打小九九,到了难免有大国大名臣属的高眼,只有米五郎比较合适。
“待会你便去一趟飞驒,替我联络鹫见兵龙,就跟他说我邀他平分美浓,他东我西。“
“这、“丹羽长秀一怔,这是哪跟哪啊?
“嗯哼?“信长眉头一皱,久久才展开,有些生硬道:”有什么不妥么?“
“属下这就去办。“
丹羽长秀自然也有自己察言观色的本事,察言观色可以说是从业人士首要必备的能力,能否高升的前要。相处这么久,丹羽长秀哪能不明白,自己的主公是个什么样的?
从小就是反过来的。别人让他往东他绝对走西,别人让他不爬高处打死他也不走低处,别人不允许他游泳他绝对要下水。丹羽长秀从不指望自己能说服自己的主公听自己的劝诫,唯一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执行命令。
“谁在外面?“
在丹羽长秀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外面却传来一阵喧哗。说是喧哗倒是过了,只是有人在交谈数句。
“猴子?“
信长眼尖的看清了外形非常标志的木下藤吉郎,内心一动追加一句,“猴子就做副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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