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秀大人你怎么看?“藤吉郎突然想到自己不是正主,主意再好也得正主点头才行。内心自言自语一句,“我要是跟长秀大人是部将那就太好了。”
“如若成功,在下必定向主公言明藤吉郎的功劳。”丹羽长秀内心也很震惊,低头想了想,眼下也只好这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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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谁来了?”有马十介有意无意的靠向把手本丸外门的士卒询问道。
出自鹫见乡的士卒老老实实的答道:“回禀大人,说是织田家的使者。”
“原来是这样啊。”有马十介把尾音拉的老长,一脸恍然大悟的摇了摇头,随即走回自己的小院落。
自从搭上一色义龙这条线,有马十介低调了很多,逐渐淡出了同僚与兵龙的视线。不过一相见,诸人还是知晓其是从元老臣的身份。
“织田?”
有马十介回到自己的房子,骤然阴下了脸。织田信长派兵救援斋藤道三一事他还是知道的,织田信长无端派人前来,那么目的就只有一个了。试图说服鹫见家绝了一色家的关系,转与织田家结尾攻守同盟,南北对一色家施加压力。
“看样子,还得找人去一趟稻叶山城才行。”有马十介找来纸笔,迟疑了一番还是挺住了动作。他那手潦草的字实在是拿不出手。
斋藤爱理最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自己根本就没有秘密可言。思索再三之后,她终于发现猫腻的存在,问题出自麻友。
“好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斋藤爱理凶恶着脸大声诅咒着,恰好此时一处别院传来一女子凄凉的呐喊声。斋藤爱理内心一动,摸出折扇把玩了下,想了想便朝外边喊道:“来人,我要去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东西在哭丧。”
哭丧的人自然是东夫人,斋藤爱理走到门口时,临时让侍女捎带了口信给有马十介。
“我的命因何如此凄苦?是上天特意折磨我,还是红颜薄命?”长满杂草的小庭院,一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正瘫坐在草地上,仰着头看着上苍凄凄惨惨的笑着。
“是你。”
披头散发的东夫人突然转过头,慢悠悠从地上爬起,一步一步的走向斋藤爱理,憔悴的面容,堆出阴深深的笑容,宛若地狱中的恶鬼再发笑。
“装神弄鬼。“
斋藤爱理还真被她吓了一跳,好在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的,再加上左右仆从数人,有些恼羞成怒的斥道:“无礼,给我掌嘴。“
大病初愈的兵龙精神头有所欠佳,正是需要静养的时间。然而兵龙一躺下来,脑海全是刚刚的事情,根本没有睡意而言。
鹫见家没有力量伸进美浓这滩浑水。鹫见家的位置很尴尬,南是一色,东是武田,西是朝仓,三面都是难以撼动的大势力。要想发展只得向北,越中国确实是乱,也没有强大的势力,可越中的地位更尴尬,一面是加贺净土真宗,另一面又是越后龙。
“还真是头疼啊。“
兵龙一拍额头,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想的太远了。就是飞驒自己也没有统一,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
“主公正在休息,阁下有何事情?“在门外的真田太郎有些警惕的看着木下藤吉郎。
“高山殿,木下藤吉郎求见。“
木下藤吉郎自然不会跟真田太郎扯皮,干脆加大了破锣子嗓音,踮着脚朝里边高声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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