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成治疗之后的第3天,老人的气色已经看不出患了重病的样子,而且也不需要老是坐轮椅了,完全可以自己下地进行短时间的运动了。
老人前两天还参加了一次老同志的聚会,看到老首长出现,在场所有的老同志们激动的落下了眼泪,他们之前可是知道老人的身体状况的,现在看到他身体恢复的如此之好看,这些老同志们激动万分。
在那天的新闻联播上也播放了整整三十秒老人在聚会上的身影,虽然老人并没有说太多的话,但整个世界都被被他的身影牵动着。
好多人也都在打听给老人家治病的医生是谁,这些人当中一部分人是想表示感激,一部分人是想乘机结识一下这个医术高明之人,当然也有一部分心怀不轨之人。
老人身边的人对此闭口不言,之前刁一鸣恳求过老人不要将自己的事情说出去,他怕自己会被累死,如果所有人都去找他看病,他以后就别想干其他的了。老人也答应了他的请求,下令静止散播他的信息。
虽说是静止散播消息,但刁一鸣的身份还是在小部分人内传开,毕竟一个医术高明之人是所有人都不可轻视的。他们都知道是这位医术超凡的少年救治了老人,他们对刁一鸣的态度非常的客气,毕竟,谁都难保以后自己不会经历疾病的困扰,即使刁一鸣不能完全治好他们,但能够减轻痛苦,没有人会拒绝。
四合院内,老人对刁一鸣笑着说道,“一鸣,推我出去走一走吧,其他人就不要跟着了,我现在身体短时间内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你们不用太担心。”
老人的贴身警卫和医护人员闻言止住了脚步。
“你们放心吧,有我在,老爷子不会有事的。”刁一鸣知道这些医护人员担心老人的病情,于是安慰道。
四合院的另一侧有一个小花园,刁一鸣推着轮椅,将老人带到了花园里面。昨日刚下下雨,天气十分凉爽,花园内,紫薇、紫茉莉、凤仙花、万年青等品种的花草长势茂盛,刚一进园子,一股扑鼻的花香迎面而来。
“玉骨冰肌耐暑天,移根远自过江船。家家雪满田。”刁一鸣诵了一句清代陈学洙的《茉莉》,也算应景诗了。
“一鸣还知道这首诗,不错嘛。”老人笑着道。
“呵呵呵,我就会这几句,也是胡乱说出来的。”刁一鸣对诗歌可真是不太懂,前世他也没有这种闲情雅致赏花,每日都被生活所迫,要么忙于学习,要么忙于工作,总是在疲惫的应付着世上的琐碎,留给他自己思考的时间很少、很少。
老人回头问刁一鸣,“好像距离你开学没有几天了吧?”
“嗯,快开学了。”刁一鸣认真的回答道。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单独把你找过来吗?”
“不知道。”前些日子刁一鸣给老人治病,他也并没有跟刁一鸣说起更多的话,今天突然要刁一鸣单独陪他走走,刁一鸣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看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不希望你的才能被埋没了,我这不是指你的医术才能,而是希望你将来能够成长为一个能够对国家有巨大作用的人才,我想问一下,你将来是希望做什么呢?”老人望着刁一鸣,眼神中充满着慈祥。
刁一鸣几乎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我将来会成为一个大商人,但又不仅仅是一个商人。”
“是吗。”老人原本以为有了自己的这层关系,刁一鸣会选择从政的,毕竟将来就算自己驾鹤西归,凭借着他的影响力,刁一鸣完全可以顺风顺水的走到很高的位置上,但他没想到刁一鸣竟然会选择从商。“为什么呢?你未来有什么计划吗?”
“原因嘛,很简单,我喜欢从商,古人常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但我看古往今来能够在历史上留下较大影响力的不外乎政客、商人、文人、艺人,其中从政的话拘束太多我不喜欢,而且我自认没有天赋;文人墨客那一套太雅,但也太闷骚了,我不喜欢;至于艺人,整天抛头露面还要接受潜规则一类的,更不适合我啦,所以我只能选择从商。”刁一鸣掰着手指头,仔细的回应道。
“哈哈哈,政客古板,文人闷骚,艺人受拘,难道商人就没有不好的地方了吗?你不用回答我这问题。我只问你,你将来做一个怎样的商人呢?”老人认真的问道。
“当然是一个追逐利益的商人。”刁一鸣几乎不假思索。
“还有呢?”以老人对刁一鸣这些日子的了解,他从商绝不可能只做一个见利忘义的商人,肯定有更高的追求。
“我要逐天下之利还珠于中国国民。”刁一鸣胸中豪情万丈,“在我看来,从政和从商只是方式不同,但可以达到同样的利国利民的目的,从商者逐四海之力,从政者掘四海之权,无论是‘力’还是‘权’都是取之于民,当可以将这些‘权’和‘力’还之于民的时候,那无论是从政还是从商就都可以算是有所成就了。我从商也是希望能够在自食其力,走向富裕之路的同时带动周边的人富裕起来,影响和推动一部分人走向富裕的生活,即使我不能影响全中国的人,但我尽力而为,但求无愧于心。”
“好一个尽力而为,但求无愧于心。”老人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他望向刁一鸣的眼中从满了希冀,“一鸣,你记住今天跟我说的话,永远不要忘记了,我不希望你闻达四海,只希望你能够带动更多的人走向富裕的道路。你从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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