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弄不明白,这些女人,长得也不差,眉清目秀,甚至绝对算得上漂亮,出身又不差,嫁个寻常人家,做个当家主母,那是绝对不在话下,可是却都是傻的,上赶着要做人妾。
最好笑的是,居然将主意打到侯爷的身上,却也不打听打听,侯爷眼里除了看得见夫人外,还能看见谁,痴人做梦,实在是愚不可及。
“没,没什么!”容佳失魂落魄的摇头,一路上心不在焉,若不是身边的丫头机灵,只怕不知道要栽倒多少次了。
翠儿送到门外,连寒暄都简短的很,挥一挥衣袖,留下背影,实在懒得应付这些别有用心的女人。
“我终是比不得她啊!”容佳瞧着翠儿的背影,感叹道,她不过在侯爷的面前,露出些微的不妥,这丫头就一副不共戴天之仇的样子,侯夫人她将人心拢的极好,这一点,她比不得啊。
“小姐比不得谁啊,我瞧着小姐万般好,谁也比不得小姐才是!”那丫头自然是知道容佳的心事,忙疏解自家小姐的气郁。
容佳苦笑一声,长叹:“走吧!”
比得,比不得,此刻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她求的不过是能守在他的身边,根本就没有相争的意思,又何须处处比较?
她想了一下,又打起精神:“走,咱们去姑母那里坐坐。”
……
锦好托着下巴,想着那容佳,真是个奇女子啊,她这个妻子没有找她,她居然敢找上自己了,看来长公主的狠话没有吓到她。
嗯,这算不算勇气可嘉?
还是男色太魅惑?
想到男色,就想到那个坏人。就是个招蜂引蝶的,往日里在街道上露个脸,这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的眼风就跟过来了,等他回来,再好好的兴师问罪,还说不认识,不认识都找上门来了,若是认识,岂不是要打上门来了?
正想着给如何兴师问罪之时,就听的有人敲门。
锦好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继续想她的十八酷刑,有离儿在,自会出头。
“咯吱”一声,门打了开来,人影微晃,却半响没听到脚步声。
怎么回事?
锦好错愕的抬起头来。
晚霞的余光中,离儿的身边,立着一个身姿如松的男子。
他此刻正扬着眉头,笑的开心,眼底却全是促狭。
“表哥。”锦好忽然跳了起来,又惊又喜,站起身子,就要往他扑过去。
金翰林却还在她没有迈开步子的时候,大笑着冲了过来,一下子将她抱住,还旋转了起来。
“哈哈……”旋转的弧度,让她笑了起来,边笑,边叫着:“表哥……”
这一刻的锦好像是个快乐的小鸟,张扬的笑着,而金翰林的怀抱就是她快乐的蓝天。
鱼儿离不开水,鸟儿离不开蓝天,而金翰林就是她的水,她的天。
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身子不停的后仰,如同在跳冰面上的芭蕾。
这般欢快,这般神采飞扬,金翰林的心就跟着飞扬了起来,一直的旋转,直到旋转到了床前,金翰林顺势,将她压在了床上。
“你……你……这是做什么?快让我起来!”看着他眼底跳跃的火焰,锦好的脸红了起来,身子软得使不上力气。
离儿在金翰林抱着锦好旋转的时候,就已经红着脸,离开了内室,她虽然不那么聪明,可是这些事情,云燕姐姐可都是交代的清清楚楚——只要侯爷与夫人独处,就要赶紧走人。
这可是云燕的切身经历,自家的侯爷,瞧着夫人,那是两眼冒绿光,谁知道会做出什么来,为了不让夫人和自个儿难堪,最好的法子就是眼不见为净。
他一回,他们两个就赖在内室不出来,大家肯定猜到,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这么一想,脸上就火烧了起来,想起那次的白日宣淫。
“啊!”
身下一凉,接着一沉,猛的惊叫出声,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他居然就这么撩起袍子,站在床边就入了她的身子!
怎么急成这个样子?
她实在是又羞又怒,却只能随着他飞舞着——其实她也挺急,也很想的。
她眼波如水,魅惑众生,身子如同柳絮般,轻盈,紧贴着他,舞动着,奏出人间最美的篇章。
等到她睡眼朦胧醒来的时候,却见灯火透亮,烛光摇曳,锦好眨了眨眼睛,有片刻的恍惚。
然后面色一红,如火燎原,她记起来了,表哥回来了,他们还……
这时,背后忽然传来细微的疼痛,是唇印在她后背的动作。
男子灼热的气息,在她的耳边吹过:“醒了。”
那熟悉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怎么就晕了过去?是不是最近没有我监督,这运动就做少了?你跟我说,每天散步,你有没有老实完成我布置的任务?你……呜呜……”
锦好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脑海中却浮现出刚刚的狂涛巨浪。
一吻停息,彼此的呼吸都有些紊乱,金翰林喘着粗气,故意做出凶悍的样子,道:“先饶了你,等你夜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锦好吃吃的笑了起来,给了他一个勾魂夺魄的眼神,妩媚俏皮:“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
金翰林哈哈大笑起来,使劲的抱着她,笑道:“那刚刚是谁晕过去的?”
锦好眨了眨眼睛,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是谁?是谁啊?”
逗得金翰林又是哈哈大笑,半响,笑意才歇下来,柔声道:“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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