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太后说过的话,女人的底气都是男人给的,是不是因为她的背后有个全心全意为她好的男人,她才会如此的得意,甚至嚣张。
是啊,那个男人待她如珠如宝,京城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她这么幸福,为什么却如此的吝啬,分一点她的幸福给她就那么难吗?
自己从来就没想过和她争,她不敢,也有自知自明,明白自个儿定然争不过她。
说起爱慕那个男人的心,自个儿也不比她,她第一次瞧见他的时候,一颗心就为之倾倒。
她不过想要留在他的身边,哪怕每日只能远远的看着,就心满意足了。
为什么,她就这么点奢求,都不能满足。
她闭上双目,眼角是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沿着她洁白如玉的脸庞流了下来。
到了宴会的日子,锦好知道容氏帮忙操持宴会,容佳必然过来,怕这二人联合家贼耍什么花样,故而让金翰林挑了班去了宫中当值,只要正主子不在,任她们是满肚子的爪子,也用不起来。
不过,让锦好比较诧异的是,据说一心向佛的二皇子居然也出现了,说句实在话,锦好觉得二皇子学佛,还不如拜妖呢,这浑身妖气冲天,也不知道念经的时候,会不会吓到菩萨?
许泽显然与二皇子挺熟悉的,亲自接待了二皇子,两个人有说有笑的,锦好瞧着,不由得暗道:蛇鼠一窝!
所谓赏月吟诗,不过是打着的幌子,就见几位所谓的才女才子,做了几首歪诗,算是应了景。
锦好瞧了眼明月,伸手打了一个哈欠,刚准备站起身子,寻个借口告辞,却听见许泽忽然对着二皇子感叹道:“人老了,什么都不图,就图个热闹。”说着自嘲道:“我跟着殿下念了这么久的经,这尘心还是不死,六根不净。
二皇子倒是豁达:”入尘,出尘,不过在心,身在尘世,哪里可能不染尘心。“
锦好听着二人的谈话之中的熟悉,眼皮子跳了跳,再听许泽话中的若有所指,这起身的动作就快了不少。
许泽眼角的余光瞟了锦好的动作,忽然垂下眉尾,忧心忡忡道:”殿下说得是,这身在尘世,怎么能不染尘埃。我现在整日无所事事,不过就想含饴弄孙。诺新,诺其两兄弟也就罢了,可翰林却是我们威远侯府的顶梁柱子,他的子嗣是定要多些。可是,到现在却还没有个影子,每每想到这个,我都觉得无颜去见列祖列宗。“
这话一出,这场中的气氛骤然就冷了下来,聪明人立马反应过来,知道今儿个宴会实质是什么了,心里不由得暗暗骂道:这叫什么事情,京城里谁不晓得,这威远侯将侯夫人如珠如宝的宠着,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那是当眼珠子在疼。
若是侯夫人今儿个在宴会上被伤了心,只怕到时候威远侯连他们都得记恨上。
奶奶的,我们不过是凑个热闹的,可没想过参与到你们的内斗之中,再说了,这胜负已分,也没啥斗得,这许泽说到底不过是借着一个孝字,可是这孝却有太多种的孝了,端怎么行事,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的问题。
众人顿时都面面相觑,然后尽力远离风暴区域,低着头,不言不语,尽力降低自个儿的存在感。
锦好原本站起来的身子,倒是再次坐了下去,面色却更是平静了。
只有容氏似乎半点也没察觉出气氛有什么不对的一般,还笑着打趣道:”许老爷说笑了,多子这项有何难,多纳两个妾室,不就行了,这男人三妻四妾的,为的不就是子嗣二字吗?“
许泽听了,呵呵的笑了两声:”朱二夫人说的是,是我一时糊涂了,怎么就没想起来。“
忽然,打量了和许诺西手拉手,说着话的容佳一眼,万般诚恳的说道:”我倒是有个不请之请,还请朱二夫人成全。“
”瞧许老爷说的,我和西西一见如故,认了干亲,也算是一家人了,许老爷有什么话,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定然不会推诿。“
许泽的目光,就那么落在容佳的身上,径自说道:”你这侄女,我瞧着是个好的,不若就给我们许家吧。我这个做父亲的做主,许给我家翰林做二房,若是能为我许家开枝散叶,到时候我让翰林请个封,赐个诰命都成。“
赐个诰命,那意思就是平妻了。
容氏故意看了锦好一眼,笑成了一朵花:”许老爷果然眼力好,其实这事情,太后也提过,若是能成,自然是好。“
容佳此时,一颗脑袋都低到了胸口,整张脸瞧不清楚,不过想来也会是羞红了。
原本想要装不存在的众人,此时却都抬起了头来,看着许泽和容氏这么做戏般的你一句我一句的,都不由得再次傻了眼,不会吧,这是要逼着人家纳妾啊。
最后众人的视线不免都落在了锦好的身上,有些同情起来,甚至心软的妇人,心里都叹了起来:这么一对神仙眷侣,只怕要离心了。
可是,却在目光落在锦好身上时,又是一愣,却见本该黯然失色,心情沉郁的锦好,却正津津有味,一脸笑意的听着这二人唱戏。
这……这是什么情况?
容氏也是一怔,她还能笑得出来?
于是加大声量,让众人都听得明明白白:”威远侯好人才,我想我那哥哥定然是一千个,一万个的愿意,这可是打着灯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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