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
一连数声咳嗽,顾嬷嬷等人咳嗽完了之后,想到明日早晨会出现的兵荒马乱,都哈哈的笑了起来。
笑完了之后,留下翠儿伺候,影八护卫,离儿和顾嬷嬷都洗洗上床休息了——不睡好了,明儿个早上,哪有精力看戏。
从头到尾,没有人想过该去将那奔放的许诺西拉回来,既然人家孩子,有这么伟大的志向,立志要成为妾室,怎么能让其夭折了呢?
再说了,二皇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两个是王八对绿豆,绝配!
许诺西此刻正捧着加了料的汤水,往谢铭佑的客房而去,进了客房,也不敢点灯,只是摸索着往那床榻上,轻声的叫了声:“殿下……用些热汤……”
那人却是闷哼了一声,伸手接过热汤,一饮而尽,许诺西正欢喜算计成功的时候,床榻上的人却翻身压住了她,吻着她的唇,将剩余的热汤倒进了她的嘴里,捏着她的下颌,让她咽了下去……
片刻之后,人影摇动,气息交缠,一片旖旎之色。
而此时,许泽的房里同样也是旖旎一片。
今儿个喝的是白果酒,喝时不上头,不觉得怎么样,甜甜的,跟蜂蜜谁一样,但是纯度很高,后劲很强,他一路几乎是轻飘飘的回了卧室,也不要下人伺候,自个儿爬上了床。
只要想到明儿个一早起床,他就成了二皇子的丈人,看谁日后还敢嘲笑他,这心情想不好都不行。
半醒半睡之间,忽然一道似有若无的幽香钻入鼻尖,他伸手一抹,顿时心头一揪,手下的肌肤如丝绸般顺滑,堪称绝品。
看来又是个半夜爬床,盼着富贵的丫头。
不过,就冲着这么一身滑嫩如玉,这丫头也能挣个通房。
他心情大好,即使头晕沉沉的,灯光昏暗,连眼前女子的容颜都看不清楚,可是这并不影响他享乐的心情。
翌日清晨,金翰林回府的时候,府里正闹得鸡犬不宁。
这个要上吊,那个要撞墙,上吊的容佳,此刻还晕着,而撞墙的却是捂着脸,一个劲的哭泣着。
许泽像个做错的孩子,低着头,而二皇子却是面无表情的坐着饮茶。
锦好睁着一双大眼睛,微垂着脑袋,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怎么了?”金翰林也不管这屋子里诡异的气氛,只觉得自家妻子这无措的模样,让他的心肝而颤了颤,只恨不得将她揉进心里去,时刻带在身边。
锦好的目光在众人的身上扫过,拉着金翰林到一边窃窃私语:“昨儿个赏月吟诗宴会,发生了些事情,容小姐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了老爷的床上,早上……早上醒来的时候,就……”
她给金翰林眨了眨眼睛,然后又轻轻的说道:“至于二小姐这边,就更离谱,二小姐一口咬定是吃了亏,可是二皇子却说他昨儿个喝多了,根本就没歇在那间屋子……”
也不知道最后是不是锦好的声音大了些,还是谢铭佑的耳朵太尖了,他猛的插了一句:“我自己做没做,还能不清楚吗?我说没有,就没有。”
哭泣的许诺西再次想被人迎头浇了一桶冰水一般,冻的连动都困难了。
许泽梗着嗓子,半响才挤出声音:“可是西西是给殿下送热汤的,那房里不是殿下,那是谁?”
谢明覃神情冷峻:“是谁,本宫怎么会知道?只是本宫可没有在外面随便受用女人的习惯。”
许泽却犹自强辩:“可是小女说,是殿下受用了她啊,女儿家的贞操是何等的重要,她又怎么会信口开河,诬陷殿下呢?”
锦好听到那句女儿家的贞操何等重要,就有点想要,这位老爷啊,他居然还知道女儿家的贞操很重要,怎么昨儿个受用容佳的时候,没想到女儿家的贞操很重要呢。
谢明佑的表情已经变得厌烦,嗓子就提高了起来:“都说了,本宫当时没有歇在那间客房,你们怎么还纠缠不放?”
许泽佛经念了再多,事关许诺西的终身,此时也不由得急了起来,脸色大变:“殿下这是打算不认账吗?”
二皇子谢铭佑冷笑道:“本宫没有做过的事情,如能能认?难不成要本宫认下这顶绿帽子,谁知道是不是二小姐和人有染,失了清白之身,知道躲不过去,见昨儿个本宫酒醉在此,故而想栽赃本宫,也说得过去啊!”
许诺西不知道昨夜热情似火的良人,怎么一早醒来,就变了脸,如此的冷面无情,不由得眼泪如瀑布,哭得梨花带雨:“殿下,您不肯认下这事,您这是要逼死西西啊!”
谢铭佑从头到尾根本就不搭理她一句,只是看着许泽道:“你和我也不算陌生,应该知道我脾气,我说没做,就是没做,绝没有虚言。你非要我认下,这是要存心栽赃我啊,难道本宫看起来很像是冤大头吗?”
说着,愤然起身,拂袖欲去,只是离开之前,不由得又再次看着那一对天朝人嘴里的神仙眷侣,神色中眸光闪了闪。
许诺西知道,若是此时让谢铭佑离去,这事情就算是水过无痕了,她白失了清白不说,却根本无法成为二皇子谢铭佑的女人,所以此时,她也不哭了,也不寻死觅活了,擦了一把眼泪,一窜到了门前,将厅上的门掩上,忍着羞耻,将昨儿个夜里发生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锦好越听越觉得不对,而许诺西哭诉过程之中,谢铭佑的表情也很令她惊讶,有些玩味,有些嘲讽,还有些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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