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右手受伤,没办法上班,她打电话到公司请假,林浩大方的让她可以过年之后再去公司,让她好好养病。
这些天,她一直呆在他家,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每天大部分时间,她都躺在床上,即便是醒着的时候,也不愿起床。自从她受伤被带回来后的第二天,他就安排了专职阿姨,每天跟在她身后,她要做任何事情,阿姨都会先她一步,抢着帮她做,口里念念有词:太太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就行,您手受伤,不易做这些事情。
听说她受伤后,米澜便赶来他家探望她。第一次听阿姨叫她太太,脸上的惊讶不亚于看见ufo。
不得了啊,几天不见,称呼都变了。
坐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米澜一边喝着阿姨沏的铁观音,一边戏谑的看着她。
我可是伤员人士,受不得挤兑。
她单着一只手将沙发另一头的抱枕抱在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
从第一次见面时,阿姨叫这样称呼她。当时她本想解释,但看着另一个当事人也没有异议,表情如常的看着财金杂志,便也住口了。反正只是一个称呼,别人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她何必多此一举,搞得小家子气。
打算认真了?
米澜会如此问,也属正常。
看来你根本就没把我以前说的那些话听进去。
抿了一口香气扑鼻的铁观音后,她甚是悠然的开口。
女人在生病期间,总是渴望有个结实的肩膀让自己依靠。既然他愿意做这根浮草,我又何必拒绝。我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初衷,对我而言,他只是我溺水时的救命草。
盯着她波澜不惊的双眸,米澜无奈的摇头叹息。尽管她讲的坚定不移,可是旁观者清。米澜没有说出口,当一个人面临危险时,想要抓住的那根浮草才是最想得到。可莫安冉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改变,不然也不会如此肯定的回答她,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这些补品是苏敏和子靓叫我带过来的。苏敏临时接到公司的电话,去出差了。子靓说这毕竟不是你家,不方便过来。她们让我转告你,好好养伤,等你好些了,回头在外面聚。
说罢拎起一旁的手提包,她随着米澜一起起身,将米澜送至玄关,见她进了电梯,才关上门。正好看见阿姨在厨房门口整理蔬菜,想着自己也好几天没有活动过,再不动动手,这右手恐怕真要废了。
阿姨,我来帮你吧。
她快步走进厨房,站在阿姨身旁,拿过菜篮的蔬菜,动作熟练的理起来。
哎哟,太太,您手还没完全康复,这些事情我来做就好了。
阿姨连忙抢过她手中的菜,关切的说道。
没事,伤口已经结疤了,不碍事。
说着她又从菜篮抓了一把菜,细细的理起来。
那好吧。
见她如此,薛阿姨也不再坚持。只是叮嘱她千万别累着自己,要是手痛了就去客厅休息。
两个人一边理着菜,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太太真是好福气,我看先生很紧张您。
听闻薛阿姨的话后,她只是噙着笑,不回答。在薛阿姨眼里,她和迟一凡就是一对人人艳羡的恩爱夫妻。要是薛阿姨知道,他们的关系雾里看花终隔一层,恐怕也不会这样讲了。
我在很多有钱人家里做过家政,可是我从没有见过有那个男人对自己的老婆这么好。我第一天来工作的时候,先生就告诉我,说太太您不喜欢吃香菜,芹菜,这两样菜绝对不能出现在餐桌上。
薛阿姨没瞧见她的神情,自顾自的念叨。
摘菜的她,听完薛阿姨的话后,有些诧异。原来在他冷酷的外表下,有一颗如此细腻的心。一直以来,在她面前,他一直表现的冷漠,却不想他居然留意到她的喜好。跟他相比,她就显得薄情的多了,一起这久时间,她居然不知道他的喜爱。
其实女人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找个对自己好的老公,我看得出来,先生很爱您,不然也不会处处叮嘱我。
薛阿姨接过她手里的扁豆,细细的清洗起来。她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薛阿姨的一番话。像是回到了童年,每次妈妈做饭的时候,她都会陪在一旁,一边看着妈妈熟练的翻炒锅里的菜,一边对她念叨发生的确实。那种感觉,直到她现在回忆起来,都还能感觉到温馨。
看着薛阿姨从冰箱里拿出排骨,想着自己很久没有下厨,抢过薛阿姨手中的材料。
我来吧,薛阿姨。
不用不用,您手还伤着,怎么能做饭,我来就好,太太快去休息吧。
一听她要亲自动手,薛阿姨连忙推辞。
我就煲个汤,要是你不放心,在一旁看着我,需要使力的地方,我叫你。
听她这么说,薛阿姨也不好拒绝,只好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小心谨慎的看着她的动作。
薛阿姨刚把餐具摆放好,就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她急忙解开围裙,笑容灿烂的跑去开门。
大约是没有想到她会来开门,看着她眉眼都带着笑意的容颜,工作一天的疲惫也烟消云散。
回来的真准时,薛阿姨也刚做好饭。
其实这段时间,他每天都按时回家,也不像以前那样,出去吃喝玩乐。有好几次,她在一旁听见别人给他打电话,他也拒绝掉了。
就是闻着菜香赶回来的。
脱下西装,坐在餐桌的椅子上,他难得开玩笑
喜欢时值夏末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