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在那之后,雪之下再也没有走到我的前面去过。
不过,正如之前所分析的那样,学生自己设置的鬼屋,如果排除了意外性,那就只剩下“恐怖”属性才能吓唬到人了。而总武高的学生当中毕竟没有专业的化妆师,即使真的想要化妆出一副足够恐怖的面孔也往往不能尽如人意。
按理说鬼屋应该越靠后越让人感到害怕,但是到了最后,最开始的套路失效之后,结果就是一路畅通了。
让人可以遐想连篇的抱住胳膊,或者靠紧我的剧情并没有发生,虽然雪之下一直和我保持了很亲密的距离,但是我们两人的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一开始我被她捏住的那一小节食指了。
“从效果上来说,没法给由比滨你们的鬼屋打太高的分数呢!”从鬼屋出来之后,顶着比平时苍白许多的脸孔,雪之下毫不留情地给了这么一个评价。
“毕竟是学生的鬼屋,委员长同学不要要求太苛刻嘛?照这个道理,刚刚叶山的那一台话剧,我的评价也不怎么高呢!”
“嗯,考虑到你们至少还是吓住了我一次――”雪之下在“一次”上重重地强调了一下,继续说道,“那至少还能起到最基本的效果,不过对于校外的游客来说,这还是偏一般了,这一点你也必须赞同,不是吗?”
“无力反驳。”我耸了耸肩。
“看上去你对你们自己班的节目一点也不用心?”
“不是说了吗,我的有限的时间,都被投入到了为雪之下服务上了吗?”
“驳回――我并没有看到你有帮助到我多少。”
雪之下轻轻地抿了抿嘴,眼睛也稍微眯了眯――这种有些随意的笑容,应该是相当长一段时间以来她所露出的最轻松的表情了吧?
这就是所有人都达到理想状态的世界呢!在理智的人的指引下,所达到的一个排除困扰的理想的世界。
但是,也会有人拒绝这种理想状态。
比如迎面走来的,那个最终选择拒绝我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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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尊重一色当时选择与我决裂的选择,是因为我对自己,也对她有着充分的自信。我选择了正确的道路,一色当然可以选择独自一个人为了自己的未来撞得头破血流,但是,当她最终醒悟过来的时候,她会明白,她所能选择的道路,只有一条。
所以,一色能够坚持这么久,已经足够让我感到惊讶了。尤其是,当这种讽刺的情况出现:本应该是三人中最活跃的她,现在的表情是最尴尬的,而本应该是三人中最冷淡的雪之下,现在却笼罩着一丝柔和的色彩。
“雪之下前辈,嗯,还有和也?”如果是之前,可能一色还会饶有兴致地打趣一番,但是现在,她只是有些愕然地,但又很平淡地打着招呼。
“一色同学――啊,你与由比滨是同班的呢,之前一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大概是因为和也太成熟了吧?”一色有些苦笑着说道。
“有一部分,应该是这个原因。”
随后,气氛沉寂了下来。
本应该在简单的打一个招呼之后立刻各走各路,但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所有人却都觉得应该再说些什么。
从原本的一色的辅助位置抽身离去,再到现在的雪之下的“支持者”,在这种情况下相互碰面,的确有一种前女友见现女友的不适的感觉。我相信,在场的两位女生,也会有类似的想法。
“一色同学,在文化祭的闭幕式上的发言,准备得怎么样了?”许久之后,雪之下问出了一个缺乏意义的问题。
“应该没问题,雪之下前辈不用担心。”
“嗯,那到时候就交给你了。”
“好的。”
“那就先告辞了?”
“嗯,没事,雪之下前辈应该也挺忙的吧?”
最后,交流还是成为了不痛不痒的点缀品。
我依然无法和一色有交流――虽然我一直不知道一色彩羽到底在想什么,但是,我发现,现在,我已经距离了解她的真实的想法,更加遥远了。
“一色同学,刚刚是一个人呢!”一色离开后,雪之下若有所思地,轻轻地说道。
“是啊,真的难以想象,那个家伙会是一个人呢!”
“一个人,是很糟糕的状态吧?”
“难以想象这是之前还宣称要一个人完成所有工作的雪之下前辈所说的话呢!”我打趣着回应道。
但是,回应我的,不是我所预料的雪之下的冷冰冰的反驳。
雪之下转过头来,碧蓝色的瞳孔愣愣地注视着我。
“呃,雪之下前辈――”
“――由比滨,我想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然后,雪之下的脸迅速地转了回去,“我的意思是,一个人去鬼屋的话,那的确会很糟糕的。”
“啊,也对呢,一个人去鬼屋的话。”
我重复着雪之下的话,但是,我能够意识到,这不是她的真实想法。
如果一个对自己充分自信的人首先想的不是一个人解决问题的话,那么,她的骄傲和自信,到底还剩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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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两个小时勉勉强强地码出来了,质量一般,但是凑合看吧――总而言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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