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那句话,谢安一直奉为哲理:慧则通,通则无所不达;专则精,精则无所不妙。他现在还没显得多聪慧,却肯钻研,“专”这一字就带来了莫大好处。一路向西,谢安除了吃喝,一刻不停地练习着新学的左手剑。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就把白大叔从梦中叫醒再问个明白。
他能内视的疑问,还是一直困扰着他,只想早点完成任务,找到师父去问一下。所以平时睡觉也不熟睡,一刻不停地运转心法。他知道,任何问题,在强大的实力面前都能得到解决,而他现在最缺的,就是实力。
白书是知道谢安习武有多久的,看着他进境飞快,现在隐隐都追得上二流高手了,也是暗骂了一声“怪胎”。
华山山巅,狂风呼啸,一名青衣中年负手站在悬崖边,袖袍不曾飘起半点。
天下第一,张福生。
徐寅站在一旁苦笑,知道师父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虽说小师妹完好无损的回来,可这天下有人敢动华山的人,本来就是对师父的一种挑战了。想了想说:“这次出面的是神仙楼三当家,弟子却觉得不像是朝廷的想法,其中有什么隐秘也不是很清楚,弟子伤养好了再下山调查。”
张福生,二十三岁成名,至今纵横江湖二十余年,从没有人能在他手下走过三招。此时开口,也没有什么天下第一的气势,平和地说道:“你受伤不轻,这事就不用管了,我自会去找神仙楼要个说法。”顿了顿,又问:“听说你收了个徒弟?”
“是”徐寅答道。见师父没了下文。徐寅行了个礼,往华山后涯走去。
张福生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看着自己脚下绝壁,若有所思……第九章屠城,十象
漳江横贯东西,绵延八百里。水路走得自然是极快,加上这是水师战船改造而成的商船,吃水深推力大,一天一夜能驶出三百里远。此时走得是一条小湖近道,波平浪静,两岸树林密布,船悠悠地向前晃荡着。
一天到晚闷在船舱里,谢安自然坐不住,硬拉着老白要出去比试比试。他也没佩剑,随便折了根岸边树枝,握在左手。白书赤手空拳,两人站在船头拉开了架势。这船是改造而成,自然地方不小,两人比划一番是足够了。
谢安使的左手剑,这是白书自己教的,自然比谁都清楚,觉得陪练几招,也可以再指点些。
可十招下来,老白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这小子完全就不是按照原本套路来的,怎么顺手怎么来,招式全被揉了进去。可气的是,竟然还使出了撩阴的路数,这种招式白大叔可根本没用过。比试自然也不会用上多少功力,这两人一个江湖老手一个无知菜鸟,竟然打的平分秋色。
于老头也闲不住了,打开了舱门,看着两人打,替谢安拍手叫好。
这可把老白气急了,使出了真本领。谢安打得兴起,没察觉老白使诈。老白不知廉耻,渐渐用上了五成力,谢安竟然还是不见落败!
此时,他整个人完全投入到了战斗中,恍惚间觉得眼前模糊一片,也不知道自己用的什么招式。闭上眼睛,剑由心生,一招一式看起来圆润自如,煞是漂亮。可老白毕竟是入境高手,境界非同一般,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白书好歹也是个十象境高手,如今使出五成功力,寻常的一品高手也未必能撑下这几十招。看到谢安现在的情况,心思一转,想来难不成是顿悟中,出窍了?
顿悟,在佛教是意指“立地成佛”。武道中人,顿悟是可遇不可求的,任你天资卓越,没那个机遇,也是妄想。即便是徐寅这种五百年一遇的天才,也只在华山之颠顿悟了一次。而后功力突飞猛进,名声大噪。
这种情况也不好打断,万一小谢要走火入魔,可不是什么好事。两人打斗间,身旁狂风随着气劲流转,把于老头逼得退了又退,一屁股坐回了原位。转眼间已经斗了不下数百招,白书饶是功力深厚,此时也觉得消耗巨大、气机凝滞。一剑逼退谢安,正要轻舒口气,却是一怔——谢安昏了过去。急忙掠到谢安身前查探一番,知道是脱力了,这才放下心来。
说真的,白书年逾四十,先后混迹于江湖、庙堂二十载,也从未听说过有人于打斗中顿悟。心中震撼自然不必多说,更是羡慕徐寅得这么了个好徒弟。第九章屠城,十象
漳江横贯东西,绵延八百里。水路走得自然是极快,加上这是水师战船改造而成的商船,吃水深推力大,一天一夜能驶出三百里远。此时走得是一条小湖近道,波平浪静,两岸树林密布,船悠悠地向前晃荡着。
一天到晚闷在船舱里,谢安自然坐不住,硬拉着老白要出去比试比试。他也没佩剑,随便折了根岸边树枝,握在左手。白书赤手空拳,两人站在船头拉开了架势。这船是改造而成,自然地方不小,两人比划一番是足够了。
谢安使的左手剑,这是白书自己教的,自然比谁都清楚,觉得陪练几招,也可以再指点些。
可十招下来,老白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这小子完全就不是按照原本套路来的,怎么顺手怎么来,招式全被揉了进去。可气的是,竟然还使出了撩阴的路数,这种招式白大叔可根本没用过。比试自然也不会用上多少功力,这两人一个江湖老手一个无知菜鸟,竟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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