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少女就要当场香消玉损,忽然间就听众人的头上传来一声凄厉之极的怪叫,在这暗夜听来好似鬼哭一般。场内众人毫无防备,被这声怪叫惊得均是一抖。那少女更是吃了一吓,手中一颤宝剑便刺不下去。随即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场中便多了一人,只见那人一脸扬扬自得,手中提着一人,正是方才被那汉子制住的少年。
那汉子适才也被突如其来的怪叫吓了一跳,心神稍分之下只觉得手中一轻,低头再看时自己手中擒住的少年已然踪影不见。再看场中出现的那人,却见他已将那少年的后领抓住,高高举在空中,嘴里喝道:“你们这帮无赖搅了大爷的清梦,又在这里吵吵闹闹,又是打又是杀的,也不怕老子发怒么?”
原来我看那少女竟要自决当场,情急之下才想起自己不会暗器,于是便灵机一动,捏着鼻子怪叫一声。这一声我用上了三分柔力,自然震的场内众人心神巨颤。我见那少女短剑刺不下去,便知道自己急智生效,连忙飞身下得树来,一瞬间就将那少年从那汉子手下夺了下来。我也知自己此招冒了不小的风险,若不是我看出场内诸人的功力均远不及我,又是采取突然袭击的手法,恐怕这少年也不能为自己所救了。
那汉子见我转眼之间从自己手下救了人去,便知此人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他虽然心下暗惊,但表面却也若无其事,对我抱拳道:“不知阁下是哪位高人,为何干预我教中的事务?”我呵呵一笑,道:“老爷我刚才就在树上睡觉,正梦见自己从地下掘出一座金山,没想到被你们这般无赖惊醒了,你说说该如何是好!”那汉子见我不答他的问话,而且语气十分轻蔑,心下也暗暗恼怒,可他心机颇深,仍是笑道:“如此是我等不恭了,还请阁下不要见怪,在下在此赔礼就是。”说罢对我一揖到地。我见他如此恭敬,知他畏惧我方才的身手,便道:“你赔礼有甚么用,还是乖乖的陪些银子给老爷罢!”那汉子强压怒火,道:“不知尊驾要多少银两?”我故作沉思片刻,道:“适才我梦里的金山怎么说也有个一百万两,老爷也不和你漫天要价,就给你打个对折,你拿出五十万两黄金给我便了!”那汉子尚未答言,他身旁的一名大汉实在忍无可忍,怒喝道:“你这厮分明是一派胡言,哪有按你梦中所见给钱的道理?”我笑道:“若是你方才也作了金山梦,自然可以和我两下相抵,不过看你们跑得这样狼狈,显然一夜未睡,又哪里作得出梦来!”
那大汉被我一番胡搅蛮缠,早已气得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那汉子见那少年男女面带诧异,猜到我们并不相识,他见我有意插手此事,便上前道:“尊驾或许不知这二人的身份,他们是我明教的叛教之徒,我们这次也是奉了教主之命,特地来捉这二人回教受审的。”我听他说是明教中人,不觉奇道:“你说你是明教的?”那汉子忙点头称是。我又问道:“是不是就是那个甚么摩尼教,从波斯传进来的?你们教里还有甚么左右使和散人之类的?”那汉子见我知道明教,也面露喜色,道:“尊驾说得不错,可是在我教中有相熟之人么?”我也不答他,问道:“那你们教主是不是阳顶天?”那汉子大奇道:“我们教主是上官云飞,阳顶天在下到不曾听说过。”我才记起那阳顶天应该是元朝人,忙笑道:“得罪得罪,是在下记错了。本人久闻贵教教徒一旦入教,便终身不可背叛,否则必将受教规严惩,身受苦不堪言的酷刑。为何这两个小贼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行此离经叛道之事?”那汉子见我言语愈发缓和,只道是我怕了明教的名头,神色间也不似方才那般尊敬,道:“他们违的是我们波斯总教之命,尊驾是外人,请赎本人不便相告。”我见他略带跋扈之色,便哈哈一笑,道:“若是阁下不肯说,我便问他二人就是。”说罢我随手将那少年向那少女甩了过去。那少年只觉得身不由己向少女飞去,只道是这一跤定是摔得不轻,谁知自己竟然双足稳稳落到地上,好似被人抱着轻轻放到地上一般。我这一下出手极快,待那少女反映过来,那少年已安然落地。她见那少年不动,才明白我不曾替他解穴,便急忙上前帮那少年解开穴道。
那汉子见我随手间将一个大活人甩出两丈开外,且手法之精,用力之巧都是自己平生未见,不禁心中暗自吃惊。他又听我如此说法,便道:“尊驾既对我教如此熟知,必是了解我们的手段,此番若是阁下为了这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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