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那汉子骇得脸色苍白,额头冷汗如雨,也知道他怕得实在厉害,于是回头向林中四人高声道:“现下人已被我制住,你们几位也过来商议一下,究竟该如何处置这些恶人才好。”话音方落,只见林中四人便已飞身赶了过来。
我见四人面上均有惊骇不定之色,便知是自己方才下手太狠,令他们也心生惧意,忙对众人躬身一揖,道:“在下淮河张信义,本是和先前两位共住了一间客栈。本人也是无意间撞见此事,便动了好打不平之意,实在是多事之举啊!”我方自说完,只见那四人齐齐面现震惊之色,那马凉更是惊呼出声,道:“你就是那新任的中原武林盟主张信义么?”我见诸人显是知道自己的名头,不觉心头一喜,暗道:没想到我这武林盟主也不白得,到这里还有人听说过自己,看来我声望不小啊。不过他们既然开始没认出我,必然没去过陆家庄,想是听他人说过,嗯,这明教的情报网还是很发达的么。
想到此我便脸露微笑,对众人道:“在下正是那个张信义,不过那个武林盟主却是胡乱得来的,全然当不得真。”众人见我谦和,各自的脸色也轻松了几分。马凉在一旁道:“怎么会是胡乱得来的,我师伯说你不费吹灰之力就击败了郭大侠,几招便打得那西藏番僧大败亏输,我们教中兄弟听了还有几分不信。不过今天我亲眼见了,才知道见面不如闻名……”我听他用错了成语,不觉暗自好笑。马凉身旁的大汉却有几分挂不住颜面,忙拉了他一把,对我施礼道:“张盟主今日仗义援手,我们兄弟十分感激,今后如有用得着兄弟之处,请盟主只管直言就是。”我笑道:“还不知几位如何称呼?”那大汉才悟到还不曾替我介绍诸人,急忙告了罪,给我一一引见。原来他名叫冯京,与那莽汉马凉及清丽少女乃是同门出身,那少女叫做韩雯青,和那少年花蓬春本是一对情侣。他们三人均为明教五散人之一的陆天锡之徒,便也同师父一起入了明教。
我看冯京言语中有不尽不实之处,便知他对我存有戒心,于是笑道:“在下遇到诸位之时,这位驴嗓兄台正对你们苦苦相逼,现下他们几人反成了我囊中之物,几位看看该当如何处置才好?”说到此我头也不回,伸左手虚空向自己侧后方一抓,喝道:“往哪里去!”众人随我手抓方向望去,只见一名身处众人末尾的明教教徒,已然身在半空之中,被我生生吸到自己的手里。我手提那人的胸襟,冷笑一声,道:“见我背对你们,你这厮就妄图逃走么?”说罢内力到处,只见那人五官之中鲜血齐涌,手脚一阵抽搐便一命归西。我随手将那人扔到数丈开外,冷然扫视跪在地上的明教诸人,只见他们一个个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不多时我鼻中闻到一股恶臭,显然已是有人骇得屎尿齐流。
冯京等人见了我的狠辣手段,也各自惊得心中突突乱跳。我回头见他们面带惧色,不由一笑道:“几位不必惊慌,在下的手段专门用来对付阴险狡诈之徒和卖国求荣之辈。方才我在树上听了韩姑娘和这位驴嗓兄台的言语,也知道这两样此人都已占尽,如此今日他死在我的手下,也算不得冤枉罢。”冯京听我言语中杀意已露,忙道:“似这种奸恶之徒,我们也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只是我和马师弟的家眷尚被他们扣下为质,若是盟主要了此人性命,那我二人的家眷便有性命之忧了。”我早料到这种情况,问道:“那冯兄可知你和马兄的家眷现下关押在哪里?”冯京道:“就在离此不远的村镇之中,那里有我教的一个藏身之处。”我听了哈哈一笑,道:“若是在那光明顶上,到还真有几分麻烦。既然如冯兄说就在附近,那我们事不宜迟,即刻将二位的家眷营救出来便是。”众人听我之言,脸上愁容也消了几分,马凉道:“那我们赶紧去杀他个人仰马翻便了!”说罢一拍双斧,就要转身而去。冯京一把拉住马凉,斥道:“你这傻小子空有力气!就算我们今日得张盟主之助救了家人,可现下大家都犯下叛教的大罪,教中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往后哪里有我们的安身之所啊!”马凉听了冯京的斥责,一时也无计可施,翻翻牛眼说不出话来。
我见众人又陷入困境,索性便好人做到底,清清嗓子对大家说道:“倘若几位信得过我张信义,本人倒是有个去处,既可以躲避教中追捕,又可以安顿家中老幼。不过此处倒是有几分凶险,恐怕各位未必能去得。”马凉听了一蹦数尺,冲到我面前喊道:“只要能有安身的地方,就比被教众追捕一世强得多!你只管告诉我们就是,哪里还管有甚么凶险!”我见马凉急得一张黑脸透出几分暗红,也觉得有些好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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