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当我把高我将近一个半头的德莱尼萨满打上“hina”的强拉硬扯的拽进房间以后,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敲着手指。头疼啊!刚才太激动了没有多想,姑且刨除我的名誉问题,现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询问了。
“那个……诺文小姐?”2米多高的大个子现在看上去像只可怜的小哈巴狗:“我是慢热型的,我想咱们应该先建立点感情,然后再……”
……我干你娘!当我什么啊?欲求不满的老chù_nǚ吗?(虽然好像确实是60岁左右的chù_nǚ哈……问题是人家确实年级还小吗……)我一咬牙一跺脚,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乓!”我拍案而起,在把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小萨满吓了一跳之后,用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说的母语大喝一声:
“呔!天王!盖~地~虎!”
……
……死寂……
……我说这位看官啊,别这么看着我行不?还流哈喇子?你那双眼睛已经是瓶底级别的了就别瞪了,比不过篮球的……唉呀你y猪头吧?人家清纯小女生在问你话呢!在l大学私下里流传了将近5年的“江氏密码”,又有“垃圾暗号”、“废柴密码”之称的排头——天王盖地虎加上个呔字——我北京的,你贵处?答啊!猪!
“喔!吸溜!”德莱尼萨满陡地虎躯一震!恩……哈喇子吸回去了……只见五大三粗的蓝巨人终于回过了神,他激动地一扬手,一跺脚,哼道:“哇~呀~呀~呀呀呀呀呀~”y果然也是北京的!老乡啊!偶眉飞色舞ing……
“宝塔!镇!河妖!”赖恩斯答出了下半句!我靠!听这断句,看这手抖的幅度!根据江废柴所订制的暗号规则,就知道这家伙是朝阳区和海淀区之间的!居然是一片儿的!
我:“抹蜡的房棱子!”——我也朝阳的!兄弟!
赖恩斯:“谁也没有~家!”——我l大的,你呢?
我:“脸~红什么!”——我也l大的!
赖恩斯:“精神~焕~安安安安安~发!”——x院的毕业生是也!
我:“怎么!又黄了!”——同上!
“房棱!”赖恩斯的脸色颇为激动,他再一次跺脚,陡然间提高了声音:“土地啦!”——c系的!
“哦~这么说~你是……许~于于于于~队长的人了?”——居然还是系友?不是吧?我也是c系的啊!苍天有眼啊!有缘千里来相会啊!久仰久仰!
“许队长的司!马!副!官!”——是啊是啊!幸会幸会!
……
“我说啊!”我高兴死了,声音里透着春天般的温暖,流畅的汉语筛豆子一样的倒出……2个字:“贵庚?(哪届的哪个系的哪班的?说编号就行!)”
“04~551!”赖恩斯也很激动,不过他还没失去理智,还记得男女授受不亲,不然我打赌他会扑过来抱住我大叫。只听他续道:“高寿?(你呢?)”
“嘎?”我都反映不过来了……居然……居然是一届的?最可怕的是我们竟然还同班?上天啊!厄滴神纳!我懵头懵脑的答道:“01届45系5班……”连暗号都忘记继续对下去了……
“哦……”赖恩斯也懵了,相信谁穿越到这种鬼地方好长一段时间之后,又碰上了自己的同班同学,都会这个反映吧……反正他又开始傻x似的流哈喇子了。
过了半天,他才犹豫着低声说道:“不好意思啊,我真不记得班里有像你这样的大姐大了……我学号25,姐们儿你呢?”
学号25?我觉得脑袋都炸开了,犹如五雷轰顶!我激动得一下子窜起来,就扑了上去,抱住那个已经是德莱尼壮汉的挚友大叫道:“榛子!胗子!是我啊!我是妖果!腰子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萨满被吓到了,一把抄起我的脸,狠狠地掐着,踅摸了半天才激动地问道:“妖子?”
“干!不相信我啊?”我咬着下唇给了他一拳,道:“貌似某些人整天把我从北四环望南二环坑,然后到他们家了才放我可怜粑粑地往同样在北四环的自己家里走啊!”
“……我靠的!我记得你收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时候你嘴都裂到耳朵下面去了!我可是每月100大元包租你陪路的啊!那可是我半个月的零用钱!我容易吗我!”榛子叫了起来,然后用力地甩开都快趴到他身上的我,看来是真的相信了。毕竟我们谁也没脸将一个男人因为归途寂寞所以包租另一个男人这种混账事情说出去……虽然我们之间没有一丁点不纯洁的关系……
“……嗯哼!这位先生~我的挚友,损友,恶友,淫友!学名高震星,俗称榛子,外号疹子,胗子,贞子,淫枪ak,狗仔高手的这位大虾!”我咳嗽一声,很严肃的压回他原来就很宽阔现在更加宽阔的胸膛上说道:“收钱傻笑是一回事情,可怜的偶凄凉的回家可是另一回事情!”
“日了!你给我离远点,我不像你!我很歧视bl的!”他用力推着我,用令人感动的北京话说着很不让人感动的话:“你tm怎么变成了女的?而且还变滴这么yín_dàng?”
“都tm发生穿越后跟同学重逢这种狗血到家的sb事件了,还j8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大爷妖哥我现在就一清纯美少女!代表月亮惩罚着恶人!有意见吗?还有你歧视bl干吗?君不见腐女口水天上来,奔流到海返回来吗?”真tm不会说话,什么叫yín_dàng啊?女孩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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