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丽斯的伤势的痊愈速度比预想中的还要快!仅仅是睡了一觉,那几乎可以算是开膛破肚般的重伤便已经结疤了!看着她腹部那一道深红色的血疤,我不禁在脑海里揣测起这位小姐的体质是不是比我更加的变态……记得那一次和巫妖对战之后,我全身失血几乎超过三分之一,骨头断了一般内脏也受了严重的创伤……我之所以只用了4个小时就能醒过来,除了本身堪比憎恶的强悍和恢复能力之外,也是多亏了以蒙托尔神父为首的治疗团的全力救治。不然我估计就算不死也很可能落得个半残的下场!而现在……不说没有治疗法术的配合,单凭着简单的包扎和几瓶治疗药水,一夜之间就恢复个七七八八……如果谁敢说法丽斯不是属蜥蜴科的,我第一个上去把y放倒!
我甚至怀疑那些伤口的复原速度甚至能达到肉眼可见的程度!我可是相当清楚自己的飞刀的威力的,皮薄一点的几乎一定会被射穿,就好像昨天那个被我在空中分尸的倒霉蛋一样!
可是我眼前的这个怪物不但没有被飞刀穿透,而且还能在中刀以后发彪半个小时,而且还……然后一个晚上就好得差不多了?
反正我现在只想在心底大叫:“老婆!快来看上帝!”
“你这怪物!”我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惊叹着叫了起来。然后盯着自己手里的纱布和绷带左右为难起来,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把这些宝贵的急救物品浪费在这头蜥蜴身上。
“别废话了,快帮我绑上。”法丽斯烦躁地叫道,然后伸手抢过纱布和药水处理起来。
“哎……浪费啊……”我摇着头,颇为这些药品可惜。抖了抖两只长长的尖耳朵道:“东边一公里,大约5个人,没有斥候。听脚步声应该是个正面攻击型的小团体,或者是冒险者。一会儿去他们身上找回损失吧。”
“你想当强盗吗?”法丽斯丢了我一个卫生球。
“强盗也没什么吧?”我缠好绷带打了个死扣,摸着下巴仔细地分辨着远处的小队构成:“没有盗贼,我想应该是昨天那三个盗贼的同伙。偷袭的话,我们占优势。不抢白不抢。”
“你这么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可是一公里的距离。”
拜托别用那种质疑的眼光看着我好不好?我们这些战士的个人能力可不是灰谷里那些打惯了集团作战的军人可以比的!想要在东部瘟疫当一个独行侠,鹰的眼睛、狼的耳朵可都是必需的,不然很可能走不出三步就被人宰了吃掉了。
再加上我那熊的力量,豹的速度……嗯……只差一套牛仔装了……
“没问题,就是有能力出众到可以躲过我的侦测的盗贼……”我瞟了她一眼,没有把话说完。
“好吧。”法丽斯站起身来扭了扭腰,检查了一下绷带有没有松动的迹象,才将长剑搭在肩膀上悻悻地道。
“抹上你的毒药,亲爱的。”我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我们要用最快的速度送他们上路,半死不活是很折磨人的。”
“你这个恶魔。”法丽斯一脸古怪,笑骂着隐去了身形。
如果两个体质堪比巨龙,力气堪比憎恶的哨兵抱定了在灰谷的森林里偷袭的主意,去打劫一票一眼就知道是刚刚才上战场没多久新人,甚至还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安放了三、四个小小的陷阱……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伏击一个,冰冻一个,飞刀爆头两个,最后一个则是连人带枪生生的被法丽斯从中劈成了两半……一点悬念也没有的战斗就那么结束了,甚至让我有一点想打哈欠的感觉。不过战斗这种玩儿命的工作吗……还是简单点好……
意外的是,我们除了在对方的尸体上补充了给养和药品之外,还搜出了一封信。我和法丽斯对视一眼,便将那封信拆了开来。
“给左拉姆海岸的部落营地去的信。”我稍稍浏览了一下内容,解释道:“只是交代了一下现在部落方面的攻势情况,战歌氏族已经突破了林中树居的防线,在阿斯特兰娜东方的伊瑞斯湖畔建立了前哨站……你觉得我们有必要送这封信回去吗?”
“没有。”法丽斯想也不想就答道:“信的内容没有任何意义,关键在于送信这个动作本身。既然连这种新兵级别的小队都能在身上带一封信件,那么……”
“我们便可以置之不理。”我拍了拍手站起来,将信件碾成纸屑散在空中。估计战歌氏族的指挥官的目的是派遣大量的非军方战力在前线对阿斯特兰娜和银风避难所两个地方进行骚扰吧?给那些没什么经验的冒险者一点甜头,一封看起来煞有其事的传令信,就可以让他们像苍蝇一样朝着前线的方向扑过来。而当水被搅混之后,那些间谍和部队精英便可以趁机进行真正的任务了。而且如果我们将这些信看的很重要而返程的话,耽误了手中的任务不说,甚至有可能误导阿斯特兰娜方面的防守策略!
退一万步讲,就是部落的指挥官真的是猪头,将攻击计划寄托在战斗力这么贫弱的小队身上,也不用担心什么。驻守在迈斯特拉岗哨里的前线指挥官费雷蒂尔.阔叶也不是那么废物的渣滓,否则左拉姆的部落军队早就卡断了阿斯特兰娜的补给,濒临城下了!哪儿需要费折中力气的?
“你怎么想?”我一边将战利品分类装好,一边闲话家常般的问道。
“打乱我们前线的布置。”法丽斯将几具尸体拖拽到一起,在上面撒下一点比较能吸引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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