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死这个小鬼,我恨死你们全家。”梅德赛尔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手上也缠着绷带,忿忿不平地说。他的头随着讲话不断地抖动,样子十分滑稽。
黑布被摘掉,竟是科比特被捕了。
看到儿子浑身是血,站都站不稳,阿巴斯德又气又急。
“你敢拒捕,我就宰了这小子。”军官显然是王牌在手,有恃无恐。
阿巴斯德老爹攥紧双拳,向前走去。
“别动。”军官将剑架在了科比特脖子上。
阿巴斯德两眼就象要喷出火来一样瞪视着他们。
“说,杜森?拉尔姆斯在哪里。”治安官抖动着受伤的头说道。
“我就是杜森?拉尔姆斯。那件事是我做的,跟我父母没有关系。”科比特忍住疼痛,坚定地说。
“我跟你们走,把我的儿子放了,咱们一命抵一命。”阿巴斯德说道。
治安官和同伙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
“放人。”治安官命令道。
于是阿巴斯德被绑了起来,而受伤的科比特被释放了。
但是科比特又被绑起来了。
阿巴斯德怒吼起来:“放了他!”四五个士兵把苦苦挣扎的阿巴斯德狠狠地摁在地上,让他的脸孔贴着地面。
小拉希尔吓呆了,一声不吭地缩在墙角里。
“你们这群混蛋!”阿巴斯德顽强地抬起头来怒吼道。
“啪,啪”治安官挥动马鞭抽打在他的屁股上。
“大人,这点儿事就不劳您动手了。您身体不方便,还是早点休息吧。”军官献殷勤道。
“你这浑小子好重的手,我的脖子差点被撞断了。”他用手狠狠推了一把科比特的头,对军官下令道:“给我好好整治他们。”
“是,您请放心。”军官连忙道。
梅德赛尔带着几名士兵骑上马走了。
军官又回到屋子里,一眼见到缩在墙角里的拉希尔。他狞笑着走了过去,扬起马鞭要打他。
“不许打我的孩子。”塞娥娅从里面屋子里转出来喊道。
杜森也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军官见到杜森高大魁梧的身材大吃一惊,他马上意识到要抓的人到了,就下令士兵逮捕杜森。
士兵们或持剑,或持矛,逼近了杜森。
杜森把母亲推向墙角,顺手抄起一支做饭用的大木勺,同士兵们搏斗起来。
这称不上搏斗,其实是单方面的袭击。士兵们被大得出奇的力量砸得东倒西歪,兵器和人散倒了一地。
只剩下那个军官呆呆地站立在地上,他甚至忘了把剑架在科比特脖子上威胁一下。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象拎小鸡似的提了起来,然后撞向墙壁,慢慢地滑落,昏死了过去。
有一个士兵不知趣地抬起头来张望。杜森已经解开了阿巴斯德和科比特身上的绳索。阿巴斯德走到那名士兵身前,伏下身去,用拳头在那名士兵眼前晃了晃。“唔”一声,那名士兵马上意识到这时抬起头是个错误,接着把头埋在地上装死去了。
一家人忙着把军官和士兵们绑好了,眼睛蒙上了,耳朵也堵上了。
“我们应该赶快离开这里。”塞娥娅说道。
“这个地方是不能呆了,赶快走。”阿巴斯德说道。
“我已经准备好了大部分行李,因为我从一出事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塞娥娅说道。
“我亲爱的妻子!”阿巴斯德抱住妻子的腰托过头顶,兴奋地说。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塞娥娅落地后,已经脸庞发红。
“你去收拾一下打猎工具和灶具,拉希尔去屋后把马牵出来,我们马上出发。”塞娥娅吩咐道。
杜森扶住科比特来到母亲面前。
“乔尼,你不能跟我们一起走了。”塞娥压低声说道。
“为什么?”杜森大吃一惊。
“你必须去寻找你的生母,毕竟你已经二十一岁了,你的亲生妈妈更需要你的照顾。”塞娥娅扭转头,含着泪说道。
泪水同样在杜森的眼眶中涌出。
塞娥娅用衣角拭了拭泪水,向杜森招招手“你跟我来。”
她把杜森带到一个柜子跟前,从里层取出一个包裹。包裹打开,里面有一个小匣子。
“这时你亲生妈妈的戒指。”
塞娥娅又提起一件长衣。这件白色丝绢长衣质地华贵,用各色丝线织出的图案异常精美,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物品。塞娥娅指着衣角用金线绣出的字说道:“这是你母亲的名字,她叫‘赫利尼娜’。你到我们这里时刚刚满两岁,是一个穿着黄衣的高级魔法师送你到这家里来的,他的名字叫茨维里奇,他把这枚戒指作为养大你的报酬,现在你把它带上,以便见到你生母时好相认。”
“我怎样去做呢,茨维里奇又在哪里呢?”
“孩子,这些我们全不知道。茨维里奇放下你后,没说几句话就走了,而你饿得又哭又闹,我们急于看护你,她什么时候离开也不知道。从那以后,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
这时候,阿巴德斯父子走进屋里表示全部准备工作完成。
“孩子,当你思念我们的时候,就到里昂斯的山顶点起一大堆篝火,我们会赶去跟你见面。还记得吧,里昂斯山峰就是我带你去打猎时去得最远的一座山峰,那山顶上有一块平地,还有泉水。”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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