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醒来,入目是一片雪白的墙壁,同时鼻中闻到一股幽香。我揉了揉腥松的双眼,伸了下懒腰,突地怔在那儿:我不是在太空中昏迷了么?怎么会来到这里?难道?我不敢再想下去。
“你醒了。”身边一个声音响声,淡淡的语气中毫无任何情感在其中。我慢慢地转过头来,如此一个简单的动作此时却是那样艰巨!只见床边俏然坐着一个女子,不是兰若仪还能有谁?但见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忧郁、哀伤,但奇怪的是却无愤怒。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双脸,心中一下子凉到了极点,到了这种地步还能有什么指望么?只是奇怪她为何不干脆杀了我?
看着我的动作,兰若仪眼中的笑意一闪而逝:“不用摸了,我已经知道。但是万万想不到竟然会是你!”语气中颇多感触。
“这个…这个……”面对这种极为尴尬的场面,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如何措辞。猛地,我冲口而出:“为什么你不干脆杀了我?!”话方出口,心中恨不得打自己二耳光,这个时候怎么能说出这么激烈敏感的话语!但此时收口已是来不及了。
只见她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呢?”转头怔怔地看着窗外,也不知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可是,我毁坏了你的法宝。”我硬着头皮道。我故意说那ufo是法宝,看她有什么反应。
果然,兰若仪转过头来愤怒地道:“你现在还说那是法宝!若你真把它当作法宝的话又怎么会有那么精巧的布局呢?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各逞心机、成天斗个你死我活才高兴?”说到这里,她仿佛觉查到了自己语气中的失态,当下转过头去不再言语。
你们男人?这句话的意思让人深思,联系之前的发现,另一位所指定然是她的哥哥了,可是她哥哥逞什么心机?斗什么死活呢?这其中定然大有文章,须得向她好好试探一番,可是如此欺骗这么一个善良的女孩子是不是有些太卑鄙?从她救我回来并在确知我的身份后而不杀了我就可证明这一点。但事情若不弄个水落石出心里实在难受。
我期期艾艾地道:“他是你哥哥吧?怎么啦?”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跟你说的。”兰若仪眼神中的忧郁更深了,我只觉得在她的眼光中我仿佛成了另一人,心脏不由地抽了一下,那种失落、哀伤、寂寞的眼神看得人心都要碎了。目光连忙转移,不敢再面对着她。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致于现在这个样子,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在我的映象中她是一个智慧而又果断的女孩子。
兰若仪顿了顿,仿佛下了决心道:“你走吧!”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真的听到未免还是大吃一惊:她然放我走?不过想想也是,我除了损毁了她的ufo之外,其他的确实没什么深仇大恨。可是事情断不会如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看她说的那么艰难的样子,其中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缘由呢?
“为什么?我有些不明白?并且以我现在的情况好象也不能行动自如吧?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是如何知晓你的飞行器所在的?”我厚着脸皮道。她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我如此相问可以说是自讨没趣,甚至有点无耻。
“你想求死?好,那么就随你意!”兰若仪拿起飞剑朝我胸口就是一剑。我下意识的举起右手相挡,却惊奇地发现原来我的伤势已经痊愈,看来是在我昏迷期间她替我疗伤了。
剑至中途突然顿了下来,兰若仪脸上惊异的神情一览无遗:“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你是怎么知道飞行器这个称呼的?”我也感到惊异万分,想不到自己随口而出的名称竟引得她这么大的反应!在我所掌握的知识中,ufo意为不明飞行物,将它称为飞行器那是再也自然不过了,却想不到明显地与她对它的称谓相同。
我的心情不禁有点激动起来:看她的反应,说不定能从她身上找到此地与地球的一些联系。于是我说道:“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来自地球,我们那里对于它就是这么称谓,还有另外一个就是ufo。”紧张地看着兰若仪。
只听她道:“地球?好象没听说过。可是你怎么会知道ufo的存在,难道……”神情陷入深思。
我急忙追问道:“难道什么?”
兰若仪回过神来看着我道:“没什么。”顿了顿又道:“你还是走吧?”
我有点奇怪,她连番二次地叫我走,仿佛已不是我自己走不走的问题,而是她在赶我走!这是为什么?但是现在我无任如何再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若是再坚持下去恐怕会引起她的误会。
于是我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承蒙宽恕,此情容后再报。”想了想又道:“忘了问了,这里是哪里?飞凤楼么?”
兰若仪道:“这是我在飞凤楼外的一个临时住处,你走后我会马上搬出,以后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道了声:“珍重!”就此飘身而出。
待出得房外,发现这是一个建于城外不远处林边的一间小屋,虽然没什么特别之处,但伴着葱郁的森林,倒也显得别致。
慢慢走向城中,却感到有点茫然。今后该何去何从?若再找兰若仪实在显得自己很不识趣,也很难想象再次见面将会是何种情形?回傲剑门那是自寻死路,揭发左穆与凌怀宇的阴谋那是不愿也不能。走在熙熙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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