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婚礼的突然延后,很多人都对此心有疑虑,所以,齐承之把婚礼安排在了一周后,免得有心人又拿这个事情来做文章。
宫肆轩的事情也密不透风的掩盖下来了,毕竟会造成一系列的影响,艾斯蒂尔和博那罗蒂都已经派人在各国寻找,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这里面也有着很大的疑点,他们派人在那山谷之中找了很多次,都一无所获,毫不夸张的说,就差把那座山给翻过来了,连头发丝都没有见到一根,艾斯也带人找过,同样的结果,那就证明宫肆轩一定还活着,可是,为什么他不回来?他去了哪里?这么久都不出现,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或者这中间还发生了什么变故不成?
以艾斯蒂尔和博那罗蒂这两个顶端的势力如果想找到一个人根本不是难事,或者说,又介入了什么第三方势力……但是,这第三方势力除了白逸寒那边,又有什么人能够和艾斯蒂尔博那罗蒂抗衡,中间的很多疑点都让人想不通,也无从下手,只能继续寻找。
除了宫肆轩,齐承之还在寻找两个人,那就是向天临和向欣然,那天婚礼闹剧之后,齐承之派人去跟踪二人,想要知道他们背后到底是什么人,然而,他派去的人却再也没有联络过他,再没有一点消息,不出意外,他的人,已经被杀了,接二连三的谜团,现在他更加确定,这向家父女一定与当年他父亲之死有些必然的关系,他们背后的势力掩藏的极深,这么多年他竟然一无所获,。
不过,他有直觉,这向家父女很快就会再次出现,向天临他不能保证,只是这向欣然,她一定会来找他,毕竟这个女人对他有些一种变态的占有欲,她不会安静太久的。
……
婚礼照旧,本来上次突然中断取消就把齐妈妈老夫人他们急坏了,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后来齐承之跟他们解释了那天的情况后,把几个老人可紧张坏了,生怕这次中间又出什么问题,所以最近一段时间都是高度戒备的,外界对齐承之的婚礼可是高度关注的,所以绝对不可以再出任何问题了。
在那之前,还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宋白的伤好的很快,最顶级的医疗设备还有安之秋这个世界级的医生亲自护理,虽然是骨折,但也不过十天就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了。
一大早,齐承之就把宋白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宋白迷迷糊糊的被齐承之伺候着洗了脸刷个牙,全程不用她动手的全部给她整理好,冬天早上最难起床了,被窝里暖呼呼的恨不得一辈子窝在床上,今天齐承之可没有纵容她了,早早的起床,然后吃过早餐就带着她出门了,直到坐到车子里宋白都是一头雾水,不明白齐承之到底要干嘛。
“要去哪里?这么早的把我带出来。”宋白一边说一边打了一个哈切,实在是太困了,现在都还不到九点,今天没有叫司机来,齐承之亲自开着车出门,毕竟就快要结婚了,那件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去了你就知道了。”齐承之淡淡的说着,也不告诉宋白到底要去哪里,神秘兮兮的样子,这更让宋白好奇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宋白撇撇嘴,也没在多问,反正很快就知道了,大概四十分钟路程,车子渐渐进入私人路段,穿过一条小路,入眼就是一处十分颇具中国风的庄园。
车子不停,门卫赶忙打开大门,一路畅通无阻,宋白疑惑的劳资庄园内的构造,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或者要见什么人。
下了车,齐承之上前牵起她的手,然后径直带着她进入大厅,然后她看到了白逸寒,以及那个她所谓的爷爷。
她手指骤然攥紧,指甲刺的掌心生疼,齐承之轻轻的握了握她的手,让她稍微平静了一些,只是脸色依旧有些不太好看。
白逸寒看到宋白立即站了起来,抿了抿薄唇,不知该怎么开口,然后看向白钊天。
白钊天沧桑的眼睛里是满满的悔恨之色,他站起身,想要和宋白说话,而宋白却突然转身就要离开,齐承之拉住她,他知道她心里有结,所以他才想着帮她解开。
“宋宋……”他出声叫住她。
宋白想要甩开他的手,脸色有些阴沉“放开!你不走我走!”
“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你这样子我会好受吗?”齐承之微微皱着眉头,她心里终归是有怨,但却不是不可以化解消除的,所以他带她来,就是想与她一起迈过这个坎儿。
宋白脊背一僵,有些倔强,许久,她终是转了过来,然后站在齐承之面前一言不发。
白钊天和白逸寒也算松了一口气只要她愿意留下来就好,齐承之眼角微微柔和了一些,她其实,不见得会有多恨老爷子的。
齐承之紧紧握着她的手,然后拉着她坐到一边的沙发上,白钊天那苍老的面容微微有几分悔恨之色,叹息一声。
“我知道,你心里多少是怨恨着爷爷的,当年,你父亲和你母亲相爱的时候,那时候白家才进入一个巅峰时期,那个年代,门当户对的想法根深蒂固,况且还是白家这样的家族,只有他一个继承人,所以,为了家族荣誉,我反对你母亲嫁进白家。”
“不管我怎么反对,让你父亲离开你母亲,可是他们俩依旧坚定如初,当时也是一时气急,便说出了与你父亲断绝父子关系的话,你父亲从小就很倔强,自然是真的带着你母亲离开了。”
“后来,我有动摇过,可是碍于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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