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谡”,南航拍了拍楚谡的储物柜,敲的震天响,“去打球不?”
楚谡皱着眉,心里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烦躁,生硬地说,“不去。”
昨天他父亲和母亲吵了一架,病危的父亲将他的遗嘱上面的继承人改为了楚谡,而不是他那个哥哥,母亲就气得带着哥哥离开了,父亲更是直接给气死了。这又都是因为父亲发现他之所以生病,是母亲偷偷改动了父亲平时补身体喝的中药的成分,造成慢性中毒。
真是一堆破事。楚谡头很疼,这么一来他就要提早接手那个对他来说太过庞大的公司,尽管他对那一点都不感兴趣。
南航还在一边说道,“为什么不去?我看隔壁2班那个杨殊致打得挺不错,如果能招到我们队里,那今年的全国比赛绝对妥妥的第一啊!”
“今年比赛我不参加了”,楚谡一边从储物柜里拿出自己的课本,一边说,“我得准备公司的事。”
“为什么?”南航不解地问道。
楚谡运动神经特别好,虽然他最喜欢的是剑术,但是篮球也打得很不错,大开大合的气势在一群高中小屁孩儿中特别显眼!
“老头死了”,楚谡“砰”的一声合上柜门,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大概明天你爸就能收到他的葬礼请柬。”
南航“哦”了一声,跟着楚谡走到他们班教室。
他们这所高中按照国外先进教学方式,每个学生都有自己的储物柜,每个班级也都是20人。学生上的课程一部分是必须上的,比如语数理三门,另一部分则是自己选择的。而他们这所学校最出名的就是商业方面的课程,因此许多有钱人家的孩子都在这里上学,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继承家业。
第一节课要回到自己的班级,上统一的语文课。
楚谡随便挑了个角落的位置,放下课本开始走神。
语文老师上了10分钟的课,黑板上写着蒋捷的词,正在读,就被敲门的班主任打断了,“今天新来一个学生,让他进去适应一下。”
学校门口,楚微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瞪着楚鸿消,“都怪你害得我起晚了,你看送关重水上学都晚了!”
楚鸿消无奈地举起手,“好好好,是我的错,我给你揉揉?”
楚鸿消看着楚微的腰。
“算了,昨天你都跟关重水说什么了?”
“我跟他说,如果不想上课,就报告老师说身体不舒服要去医务室,作业不会写也可以抄,不能早恋……”
楚微;“……”
“快开车!”楚微轻轻踢了楚鸿消一脚。
“开车?”楚鸿消眼神一亮。
“……乱想什么!!!”
学校内,老师尴尬地看着关重水,“……自我介绍,就是说说你的名字、爱好,什么都可以。”
“……我叫关重水。”
班主任有些头疼,推了推关重水的后背,“找个空位坐下吧。”
关重水小的时候得过自闭症,治疗及时,也不能说痊愈,但也是有了很明显的进步,他的家长就想着把他送来学校试试读书。
班上的孩子都很怕楚谡,因此楚谡身边倒是一大片空座位。关重水看那边人少,就坐了过去。
正在打盹的楚谡向左看了一眼,却发现自己的眼睛再也移不开。
长这么好看。
楚谡看了几眼,逼迫自己扭过目光,心想倒是比所谓的校花好看多了。他心中甚至有些期待,不知道这新来的小孩笑起来会是什么样。
上午的课上完之后,萧翊和南航来找楚谡去食堂吃饭。
楚谡走之前看了一眼关重水,那小孩一个人坐着,身边也没有人来搭话。
楚谡他们刚走出教室,就看见了剑术老师萧灭天。
萧翊往楚谡身后躲了躲,被萧灭天发现了。
“萧翊”,萧灭天的笑容富有深意,“今天怎么不跟我一起吃饭?”
萧翊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对楚谡和南航说,“你们去吃,我和老师一起。”
“噢。”南航的目光在萧翊和萧灭天之间游移,最后还是走了。
“……老师。”萧翊喊道,清秀的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红。
“走吧”,萧灭天的手放到了萧翊腰间,“老师亲自做的菜,借了学校厨房,还被那些人嘲笑了,你怎么补偿?”
南航边走边问,“我怎么觉得老师和萧翊之间有点不对劲?”
“他们在一起了。”楚谡说。
“噗——”南航嘴里的可乐差点要喷出来,楚谡嫌弃地向后退了退。
“真的假的……这这这……”南航完全不敢相信。
“反正他们都是成年人了,自己能做主。”
南航咂了咂嘴,然后又回到了早上的话题,“今年真不参加全国大赛了啊?”
“不了。”楚谡找到一个桌子,把自己的餐盘放下,南航也跟着坐在了对面。
南航的母亲白暮是医学老师,而在这学校每个老师都有一个独立的办公室,因此南航偷偷跑到母亲的办公室在老妈面前卖萌顺便睡午觉去了。
楚谡也不想回宿舍,就一个人在林荫道上走着。
暮春的小草长满在了路边,大树也郁郁葱葱,挡住了许多阳光。楚谡突然看见新来的转校生正一个人靠在不远处的草坪上。
这草坪许多小姑娘都喜欢来,现在有太阳,她们一个个就都撑了遮阳伞,享受着自己带来的便当,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只有关重水什么都没遮,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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