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卫兵出去了。
费曲连忙将戴上军帽遮住头发,把床边的假脸向脸上的抹,又恢复成了那个难看的‘肥蛆’。
“是你们。”费曲刚整理好,工习就被米法和周源架了进来,工习已经半边身子都是血,痛的脸都变了型,
“快上c躺下,”曼丽指挥道。“你们让开,费曲来帮忙。”
工习和周源站在了一边,费曲拿着医疗箱走到了曼丽的身边。
“怎么伤的这么重,再晚点来,他就没命了。”曼丽看着工习的伤口皱着眉头说。
“忍着点,”曼丽扯开了工习沾满鲜血的军装,在工习的伤口的上方用布将胳膊绑住止血。
“蒸馏水”费曲将装满水的瓶子递了过去。曼丽一边用水冲,一边用纱布轻轻的将伤口擦拭干净。
擦完后,曼丽将水瓶递给费曲坐在工习旁边深吸了一口气。
“恢复术。”工习的伤口前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光圈,曼丽开始用最常用的治疗方法为工习治疗。
很快,工习的伤口开始合拢变小,最后只剩下一个红红的血印。
“好了,”曼丽擦了擦头上的汗,“你动一动感觉还疼吗?”
工习动了动胳膊发现可以自由活动了,“谢谢”,
“怎么回事,你怎么伤的这么厉害。”
“是寒钢,他让我与他对刺,”工习说,“没想到他刺的这么快。”
“他太狠了,差点要了你的命。”费曲说。
“不是狠,是认真,”夏德将军在一旁严肃的说,“你要知道,这是步兵最基础的动作,在战场上它的快慢将决定你的生死。寒钢做为战场上的老兵,非常清楚这一招的重要性。”
“你的兵,你当然会说好了。”曼丽说,“如果兵没上战场就死了,那这训练还有什么用。”
“如果他们练不好,我宁肯让他们死在这里。”夏德生气的说,“也不愿意看着他们在战场上被刺死。”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吵了。”费曲捂着耳朵嚷到。“工习起来,我们走。”
“好。”工习从床上站起了,身子晃了晃,脸色苍白,看来虽然伤口好了,但失血过多对他的影响并没有消除。
“小心,你还要多休息。”曼丽扶住工习轻声的说。
“放心吧,我会照顾他。”费曲从后面替过曼丽,“将军,我们回军营了。”
“慢着,你的事怎么办。”夏德叫住了费曲。
“照直说。”费曲头也不回的扶着工习走了,米法和周源也跟在了后面出去了。
“这,我就照直去说吗?”夏德询问的眼光看着曼丽。
“当然,人家都那么说了,你还怕什么,又不是你非让她来的。”曼丽漫不经心的回答。
“红曲公主说了,大王如果一天不取消婚约,就一天不回来。”在近神国王宫的大殿上,夏德正跪在那里向国王费阳中汇报。
“什么,她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敢违抗我的命令。”费阳中国王从王座上站起来,怒气冲冲的说。“都是我把她惯坏了。”
“来人,”侍卫长出现在国王面前,“去把她给我抓回来。”费阳中伸着手大声的叫到。“明天我就把她送恩达斯去。”
“吾王且慢,”正跪在旁边的兵马大元帅耿望忠忽然站了出来,“微臣有事秉报。”
“你有何事,快说。”费阳中没有好气。
“微臣认为,我皇不需要为此事着急,让公主在军队锻炼一下也好,军队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说不定公主的性格会出现改变。如果现在就把公主抓回来,送到恩达斯不知道她惹出什么乱子。”
“况且……”耿望忠停下话看着大王。
“况且什么。”费阳中问道。
“微臣要上前秉报。”耿望忠跪在地上说。
“上来吧。”费阳中同意了。
“是,”耿望忠走上前去,在费阳中的耳边说:“昨日,恩达斯帝国有特吏专门来找我,说他们的太子周世源近日也忽然出走了,望我能在大王面前疏通,将婚期压后。”
“有这等事?”费阳中望着耿望忠。
耿望忠跪倒,“此事事关重大,微臣不敢有半点隐瞒。”
“既然是这样……”费阳沉思了一会。“那好,就让这个丫头受点苦吧。”
“夏德,我命令你不得将公主行踪透露,如有好歹我将定斩不饶。”费阳中威严的对夏德说。“还有照顾好她,不要让她太辛苦。”费阳中又忽然软了下来,必竟是自已的亲生女儿。
“是,微臣遵旨。”夏德大声回答。
在军营中,又到吃饭时间了,刚刚恢复的工习因失血过多正躺在床上休息,费曲一口一口喂着工习吃饭。
费曲将米饭和菜和在一起,然后舀起一勺在嘴边尝了一下“行,不烫了。”费曲一脸的母爱特征“慢点,小心别咽着。”
不过由于相貌太难看,工习看着费曲实在难以下咽,他闭着眼睛吃了一口,温度正合适。
“你为什么要闭着眼睛?”费曲问
“我……,我喜欢闭着眼睛吃饭。”工习说。
“什么喜欢闭眼吃饭,我看你是闲费曲长的太难看,才闭上眼睛的。”刚刚吃完饭回来的永谦看到了这一幕。
“你可知道,费曲为了给你喂饭,自己到现在连早饭都没吃呢。”接着进来的周源说道。
“工习,他可是你的战友,对你这么好,你可不能以貌取人呀!”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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