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月亮很少见,黄黄的映在眼里勾起了无限朦胧。就是这样凄凄的圆月,朦朦胧胧的就贴在这样平淡的天幕之上。
这样的彩虹很少见,淡淡的七色蕴孕着无数的隐痛。就是这样凄美的彩虹,微微淡淡的就挂在这样的天边圆月的对过。
一阵清风袭过,松林里飘过一袭凉凉爽爽的暗香。陪伴着清风的是欲湿不湿的细雨,落在脸上让人的那种温柔,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情人的吻。美丽的回忆总是很伤人,叫人不敢想起却又没有办法忘记。
“!……”一棵松树上一个人,一声长叹一滴泪。
断情此刻正面无表情的躺在一棵松树的枝杈之上,嘴角还夹着一棵随风而动的野草,良辰美景所勾起的一段段美好的回忆让人忘魂,一段段回忆过后勾起的却是隐隐心痛。
“痛苦的不是月亮,而是月亮下的一个人”一袭白衣男子飘飘御剑飞至,伫立在黑衣男子身旁,双目向天,气宇不凡。
静悄悄月亮下躺着的人,依旧动也不动。
“每当回忆伴着孤独来临的时候,尤其如此”断情翘着二郎腿谁风而遥,从叼着野草嘴角挤出一句话。“这风的声音和她的声音一样的好听啊,这雨就像她的泪水,每一滴都落在了我的心头。”断情并不否认自己的痛苦。
“沙……”又是风送来了树叶婆娑的声音。
“你败了。”
“赢我的不是你。”
“半边月亮半边雨,多情总被无情伤。哈哈哈,试问天下间有几人能够知道挥刀断情的刀神在经历了三个二十年,还会为清如此的神伤,看来我们又要二十年后再会啦”一道白影快似闪电般的射向了远方。
武林中有多少的故事造就了多少的传奇,武林中又有多少的爱情不是传奇,刀神的思绪随着往事渐渐蔓延,无边无际开来。
臧密大陆,一个弱肉强食崇尚武力的大陆。刀是兵器中的霸者,臧密最最流行的一种武器,因此刀神也就成为了人们心目中的尊者。
“别打扰我练刀,我要成为刀神”一个满头都是汗水的小男孩说道。
“小月儿为情哥哥擦擦汗”一个满脸稚气红袄绿裤的小女孩应着。
“都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叫我情哥哥”小男孩噘着嘴很是不满意,眼神中流露的是无比的倔强。
“情……哥哥!”
矮小的松林当中是一块空地,在这块平整的空地上,每天都发生着同样的一个故事,故事的男主角当然叫做断情,那时的断情还不是刀神,而是一个孤儿,女主角叫小月儿,是村口寡妇李婶婶唯一女儿李小月。断情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就将时间都用在了自己手中的劈柴刀上。
“哥哥真厉害!”
“是么”断情整理了一下满是补丁的衣服,对自己的进度很是满意。三年前,断情每个时辰只能挥刀两千下,一天只能挥刀一个时辰。而现在根本就看不清断清挥刀的次数。今天断情一直挥刀到现在,少说也有三个时辰了,自己基本上是满意的。断情还记得自己七岁那年,第一次上山砍来的柴火还不够自己在凛冽风中取暖用的,一夜自己最少要抖半夜,实在冷不过就起来挥刀取暖,一个月后自己每天砍出的柴,不但自己和李大婶家够用了,而且还可以顶自己三天的花销,最后,每天夜里的一半时间用来挥刀一半时间用来睡觉,竟然成了断情一种独特的习惯。
“情儿、月儿吃饭了”李大婶来了,望着眼前的一对小人,李大婶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欢喜。
“娘,哥哥说我是最最美丽的新娘子,他以后要成为最最伟大的刀客,骑着高头大马来娶我”小月儿漂亮的小脸蛋上充满了稚气和无限的得意,李大婶也跟着笑了,笑容中有种说不出的神秘的甜蜜。
断情的脸顿时红透了,用余光偷偷的瞧了一眼李大婶,发现李大婶正用微笑的眼神慈祥的看着他。那一刻,断情才发现原来心跳可以那么的强烈,一股浓香传了过来,刺激着断情混乱的神经,李大婶已经将饭碗递了过来,断情赶忙猛埋头一个劲的往嘴里扒饭来掩饰自己的窘意。
“小兔崽子,你不知道这山是谁家的啊,还敢要柴钱,找死是怎么着”刀神府管家刀寒掳起袖子就是一巴掌,断情的嘴角立刻就有血流了出来,脸也肿起了一大块。断情举起了掌中的劈柴刀,一道电光,刀寒叫都没叫就倒在了地上,刀神府众仆人都愣在了当场,半晌才有人反应过来,断情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第一次杀人,断情的反应很是强烈,独自在山走走停停,脑中不停的叨咕。
“二五六,二五七,马兰开花二十一……”小月儿正在家门口踢着毽子。
“就是这家和那小子的关系最好。”一个家奴一指李大婶的家对着身后的众人说。
“找不到那小子,就先把这小丫头抓回去出出气。”一个衣衫华丽的贵公子摇摇扇子,偏着脑袋狠狠地说,说完又用扇子悄悄左手的手心,仿佛这根本就不是冬天。
“娘”小月一声呼号,打破了小村的宁静。
“还我月儿”李大婶匆忙从屋里走了出来。
“烧”华衫贵公子根本就没有理会李婶,转身就走。
一道火光,浓烟冲天而起。转眼间,李大婶家已是满目苍夷。能烧的都已经烧去,尚未燃尽的余火散发着阵阵的热气。
许久……。
“王伯,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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