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终于都走了,该走得都走了”一滴清泪从茹珑的眼中滑落,在淡淡的脸上划出一个清新的痕儿,痕里是说不尽的沧桑和无奈,痕外是脂粉敷饰的浮华。
茹珑轻轻的拿起了手中的麦克风:“我要控制我自己,不会让谁看见我哭泣,装作漠不关心你,不愿想起你,怪自己没有勇气。心痛得无法呼吸,找不到你留下的痕迹,眼睁睁的看见你,却无能为力,任你消失在世界的尽头。”
若有若无的背景音乐在空中飘飘荡荡,空气中仿佛仍旧夹杂着我的泣诉,双眼越发的朦胧了。
“找不到坚强的理由,再也感觉不到你的温柔,告诉我星空在那头,那里是否有尽头。心痛得无法呼吸,找不到昨天留下的痕迹,眼睁睁的看见你,却无能为力,任你消失在世界的尽头,找不到坚强的理由,再也感觉不到你的温柔,告诉我星空在那头,那里是否有尽头,就向流星许个心愿,让你知道我爱你。”
人们都沉醉在了茹珑倾情倾诉的星语心愿中,直到茹珑从舞厅走到了街上,才隐隐约约听到了迟来的掌声。
狂野酒吧。
“小妞,你这纹身不错啊?”一个略有些醉意的男客人倚着门板,眼光迷离且痴呆,也不知道他是在欣赏着那蛇的纹身,还是那如美女蛇般的舞姿,笑容里有着说不出的yín_dàng。
茹珑将手臂上的本就没有多少的丝袖又往上挽了挽,用另一只手指了指手臂上洁白的蛇形纹身“它好看么?”
“过来,小妞,哥哥我等不及了”客人含混着话语,答非所问,拉起茹珑就往屋里走。
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道扑鼻而来,让茹珑不禁一皱眉,瞬间确又笑颜如花。
“哥哥,我好看么?”茹珑冲着那个男人送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有如电般而过的寒光眼神竟是一闪,“告诉你一个秘密啊,这个纹身其实是天生的”。
“是么,让哥哥仔细看看”男客人没有看见茹珑的眼中闪过一丝残酷,拉起茹珑的双手就往怀里送。茹珑的衣服从袖子处片片飘散,衣服碎裂的“丝丝”声煞是好听,绝对能勾起任何一个男人征服的yu望。
“魔影,邪佛,我知道即使是来世我也无法能够抗拒你们的魅力。我发誓不论我先遇到哪一个,都尽心尽力的来服侍,决不违背今生的诺言。你们等我啊!”究竟我们几个哪一世的缘分才是永恒啊,茹珑在心中默默地问着自己。
“你有没有专业精神,做妓女怎么不叫床啊!”猪头般的客人大口的喘息,满头大汗的抗议着,很是不满。
“好的,我这就叫。”客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茹珑冰冷的眼光和寒寒的口吻,依旧百分百进行着自己的事业,而茹珑的脸却渐渐有了变化,笑依旧是笑,不过再也不是迷人的笑了,而是充满了残酷,而且身体也由白里透红变成了淡淡的白色。
“啊!”
“啊!”叫是叫了,只不过是一声惨叫,而且是那个男客人的惨叫!
“哈,玩得这么h!我一听到男人叫床,心就乱跳。”
“是啊,茹珑好猛!我好羡慕哦!”
“以前也有的男客人会叫,不过没有这个吊。”
“哈哈”邻屋里两个舞女一块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茹珑又一次用自己的头猛烈的撞向那个男客人的头部。血很快就流到了茹珑的眼睛里,刹那间,天花板,地板,兰天与大地统统都成了红色,这是一个红色的世界。
“今晨,一男嫖客被一*女杀死在狂野酒吧的包房中,男嫖客当场身亡,*女畏罪自杀!”市台紧急播报了一则新闻!
更有消息称有人在现场看到一条长长的白蛇,出现在狂野酒吧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不见了踪迹。
“完了,主人又死了”恶棍一连沮丧的握着方向盘。
“胡说什么,主人是又入了轮回之道”副驾驶位的叫花鸡不满的嚷嚷。
“主人要是真的死了,我们是不是就不用找的这么辛苦了?”后车的诗音自言自语。
“主人都去轮回了,你还开什么车啊。停车,让我感觉一下主人的位置”神曲很是暴躁。
“娘,每次都是才能够确定一点范围,就死翘翘了。三千年了,要累死老子啊”叫花鸡也重头车里跳了出来。
“嚷嚷什么,主人要真的天人五衰了,你不出一天就会丧失所有的力量,然后全身发臭腐烂而死,好受啊?”叫花鸡骂道。
“我感知到了主人的去处了,那居然不是来世!而是离恨天下的轩辕大陆”神曲嘶哑的喊。
“我们赶紧集体发功,穿越时空吧,奇怪,邪佛之祖居然也去了?”诗音建议道。
“发功,发功,老子一提发功就晕车。三千多年了,在时空里来回飞了一百多次,都要快变成飞鸟了。那个垃圾那次不是主人到哪里他就跟去那里,你也奇怪。再说了那个垃圾也配叫邪佛之祖,不就是一个诸修罗之王嘛,还没什么本事,根本就配不上主人。”叫花鸡还在嚷嚷却也伸出了双手。
“就你着急,你以为夜玫瑰,野百合草就不急了么?我们还是走吧,感在她们头前找着主人就好。”神曲也伸出了双手。
“以西方诸佛之力,助我打开时空之门”四人同时把搭在一起的双手高高举到了空中。
一阵雷雨闪电过后,四人不见了踪影,就连那两辆军用的后勤补给卡车也一同不见了。
遥远的天边,雾霭深锁着的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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