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句古谚:“自助者,人亦助之。”这或许就是人生的“马太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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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历经多次努力之后,奇迹终于出现,天遂人愿,我终于得救了!
站在早前轻生处的悬崖,我愣时出神,一切都宛如一场不真实的梦,而自已的心灵却历经了一次励炼,一次洗礼,即使在以后的岁月中再次经历挫折,我自信也仍能坦然面对。
“走吧!小伙子,”罗叔向我发出邀请,”你可能饿坏了,我家就在附近!”我确实有些饿了,肚子在此时一声”咕噜”,尴尬地看了罗叔一眼,发现他此时正满含笑意地望着我,我自已亦忍不住笑了起来,心中充满亲切和感激。
罗叔是一个药农,年龄与父亲相若,同样的饱经沧桑,当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我就对这样了个予人平和感觉的父辈心存敬意,正是他在采药途中无意间地发现我,并让我摆脱身陷绝谷的困境。也正是基于这种敬意和感激,当他询问我自已如何跌入谷底时,我面带愧色的向他详述了近段时间的遭遇以及内心的无助与苦闷……
罗叔静静地听完我的遭遇,一言不发,只是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叹了一口气。无须任何言语,而我却明了他的理解与谅解,这让我强烈地想念起自已的父母亲来,我知道,无论我怎样做错,如何伤透了他们的心,而他们仍一如既往地对我抱以宽容与理解,可怜天下的父母心!
虽然在罗叔口中是就在附近,但当真正望见罗叔那低矮的小屋时,我们已然花费了大半个时辰。那是一处西北农村典型农舍。
一进门,入鼻的是草药弥散的味道,而入眼的则是一片凌乱。我诧异地望向罗叔,只见他唯歉意地摇了摇头,后来我才知道:罗叔其实一个人孤独的生活,对于生活琐事一向比较随意,唯有医道才是他的追求和全部,一个为中医药学痴狂的人。
只是粗茶淡饭,但我仍是十分满足,饭饱之余,我仔细打量小屋的陈设,简朴二字是对其最好的描述,甚至够得上简陋,只是晾制和堆积的知名或不知名的药草引起了我的注意。
“奇怪是吧,我这个药农采集的药材并不出售,”罗叔解释道,”其实,那许多是作药理研究的,而仅有少部分用来治病救人。”
我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钦佩,在我的眼中医生确实是一项很神圣的职业。看着我眼中流露出的敬意,罗叔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治病救人本是医生的天职,”顿了顿,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我不是所有人都会医治,我有自已的原则和条件,那就是三医三不医!”
“何为三医,又何为三不医?”我好奇地问。
“三医者,即以下三种情况:一是老弱病残;二是贫困人家;三是背井离乡意外伤残者。无论对方有钱还是没钱,我都会为他们细心治疗,”罗叔详细为我解释道,”三不医,指以下三种人我坚决不予医治:一是贪官;二是奸商;三是恶霸地痞。”
我笑了:“想不到罗叔你竟然有这样的原则!”
“那到不是我自身制定的原则,只是当年求师时,师傅传下的规矩。”罗叔淡淡道,“不过,想来却也有几分道理,我就一直遵守这样的师训罢了。”
制定下这样一个规矩让徒弟遵循,罗叔的师傅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我心中暗自奇怪。
门外却在此时传来哄闹声,一个声音急切的响起,“罗老师在吗?罗老师------”
“出事情了!”第一念头在我脑中响起,而罗叔已急切的走出了屋外,我也紧跟着走了出去。
眼前担架上躺着一个人,胸口以下正不断渗出血水,明显的,右脚的腿骨也折断了,看得出来,担架上的人受了重伤早已昏了过去。
“怎么回事?”罗叔一边吩咐把伤者抬入小屋,一边问道。
“还不是因为修造后山的那一条公路,”其中一个抬担架的汉子道,”今天施工队放炮的时候,吕万和正在清理工具,不小心被石头砸中了!”
“是啊!”另一个抬担架的汉子接着道,“要不是吕万和跑的快,只怕当场就……”说着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我渐已明白事件的缘由,一切似乎与施工过程不规范有关以至于酿成今日之祸患。罗叔一边为吕万和止血,脸色变得异常严肃:”胸部折断了六根肋骨,折断的肋骨又有部分刺入肌肉甚至肺部,导致内部大量出血……右腿粉碎性骨折……病人呼吸困难休克……施工队是咋回事,放炮前不通知让下面的工人回避?包工头是那个,来了吗?硬是要闹出人命?”
一个胖子陪着笑走了上前,搓着手道:“罗老师,你看伤者……”
罗叔狠狠瞪了那个胖子工头一眼:“情况很严重,到底医得好医不好,我也没有把握,他受的伤很重需要尽快做手术,我看,在为他止血之后,你们还是赶快送到医院去吧!”
“送医院?最近的医院离这里也有五六十里,只怕未送到医院,吕万和就……”胖子工头为难起来。
“罗老师,你可千万要救救吕万和,吕万和老婆去年才死,如果现在他又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家中的两个孩子可怎么办!”抬担架的汉子与伤者较熟,想起吕家的两个孩子心中有些黯然。
“是啊,罗老师,大家伙不是都称您是神医吗?你一定有办法想的!”
罗叔苦笑道:”我只不过是一个中医,他受的伤必须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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