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如果把每个人都比喻成一个齿轮,而每个齿轮又环环相扣,那么一个齿轮的转动必将影响到周遍的人,甚至可能会影响到历史的走向。
格瑞特当然不会考虑这些,不过从他偷了柯尔比的雪猿耳朵后就注定将一些人的命运联系在一起。
格瑞特一路南下,直奔自由联盟合纵国的法兰城。这样的举动有两个原因:一是没有贼在偷了别人的东西后留在现场,等待着失主的抓捕;二是他早就和朋友约定好了今年年底在法兰城会面;所以他在十二月十三号赶到了法兰城。但格瑞特并不知道柯尔比也来到了法兰城,因为柯尔比已没有时间再去收集毕业试炼的证据了,不想再次看到同学们嘲笑的他只能带着埃德加回家,而他的家就是这个城市。
法兰城的天空干净明朗。又一艘商船进如港口。当水手们降下洁白的船帆,又把锈迹斑斑的铁锚抛入湛蓝色的海水,格瑞特从商船上跳了下来。
他走在码头的青石板路上,觉得心里特别舒服,有一种终于脚踏实地的感觉。法兰城的冬季也确实让人愉快,那明媚的阳光暖暖的,甚至让人嗅到甜丝丝的味道,仿佛每个走在下面的人都能被洗去灵魂深层的淤积。
这时,格瑞特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他连忙靠着阴暗的角落行进,因为他不想让那个人发现他。那个人就是埃德加,埃德加身旁的当然是被的就是偷了雪猿耳朵的柯尔比。
快步走向码头出口的格瑞特心中一阵窃喜,只有要出了码头,后面的那两人就不会发现他。这就是半身人的天赋,他们总是能在危险到来前察觉,并能成功地躲避危机。
不过什么事都不是瑞特就要出去时却被几个士兵人拦住了。“站住。把你手上戒指拿过来看看。”一个身穿甲胄的士兵说高声说道。
格瑞特吓了一跳,这样大的声音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怕再被士兵纠缠的格瑞特连忙做出了一个另人意想不到的动作。他马上摘下手上的戒指向人多的地方抛去,嘴里还嚷嚷着:“想要吗?自己去拿。”
士兵们被格瑞特的举动弄的慌乱起来,匆忙地向他抛出戒指的方向寻去。也就是趁这个机会,格瑞特溜出了码头。后面的柯尔比却看的很真切,那个令他咬牙切齿半身人居然在这出现,他又怎能放过。“站住。你这个小偷”柯尔比一边喊一边追着。
格瑞特当然可能站住,更不可能真的把偷自朋友的戒指抛飞,但那个假动作足以瞒骗过那几是头脑简单的士兵。不过现在他还不是回味自己随机应变时候,因为后面的柯尔比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慌乱地钻进一条小巷,只见迎面走过来一个骑士,于是他马上有了办法,直本那个骑士奔去。
赶到巷子口的柯尔比望着长长的巷子大口地喘着粗气,同时赶到埃德加却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追了,因为整条巷子只有一个人,格瑞特却不知所踪。
那个人是一个身穿铠甲的骑士,走的相当沉稳,身后还披着墨黑色的斗篷。骑士走很慢,还一直底着头,但要走到柯尔比身边时柯尔比问道:“请问刚才进来的那个半身人向哪个方向去了?”
一直看着路面走路的骑士头抬起了头,他看见柯尔比时面具里露出的蔚蓝色眼睛闪过一缕光华。慢慢的骑士抬起了左手,面具被摘下后一头奢华的金色波浪般的头发显露出来。
骑士紧紧地盯着柯尔比的脸,似乎要在上面找出丝暇僻。而柯尔比也盯着骑士,因为那一头华丽的金发曾在他童年出现过无数次。
两人就这样静默地对望,仿佛是被定格在时空中。
在一阵沉默后……
“巴迪·贝文。”“柯尔比·杜威。”突然他俩同时喊出对方的名字。
接着那个叫巴迪的骑士向身后的斗篷一探,就扯出一个人来,那个人正是柯尔比要抓的格瑞特。
02
海滩不远处有一座底矮的木屋,木屋前摆放着一鼎打铁用的炉子。矮人特若本·战斧站在火炉旁叮叮当当地敲打着被炉火烧的红彤彤的金属块。汗水从他棕褐色的皮肤滑落,但他并不在意,炉子里的物品才是最重要的。他的神情无比专注,仿佛被他敲打的并不是金属,而是一件具有生命力的东西,随时都有可以能像浴火后的凤凰一飞冲天。
屋子里的丹伯·奈可现在心绪烦躁。作为一个杰出的发明家,他正整理着这次发明的思路,可那个恼人的铁匠却不断地将噪音送入他的耳膜。
“叮当……叮当……”一连串的击打声再次传入丹伯的耳中,侏儒丹伯终于忍受不住了。他放下手中的图纸气冲冲地来到屋外,对着专心工作的特若本大喊道:“停停停。烦人的家伙。”
矮人太过专注了,以至于没有听见丹伯的呐喊。他再次高举铁锤,一次比一次重的敲打声似乎要掩盖住大海的波涛,而一旁的丹伯只能一把一把地抹脸上的汗水。丹伯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于是,他嘴里嘟囔了几句别人听不懂的话后又回到了屋里。
回到屋子里的侏儒刚刚坐下,屋外就传来特若本一声惊叫。实在无法想象,特若本打铁的炉子就这样平空消失在他的眼前。听见矮人的尖叫的丹伯打从心底里高兴。他自然清楚特若本为什么叫喊,也清楚炉子到哪去了。他手中的图纸又发出哗啦啦地声响。
特若本有时候相当卤莽,但他绝不愚蠢。发现丢了炉子的他马上就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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