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琳来到尸体当中,仔细数了数,然后观察几匹受到攻击倒下的马匹,道:“大草原部落的游骑,一般以五人一组侦查,这些人人数太多了。虽然他们没有带齐常规的作战装备,马匹身上却配备了绳索,撬手一类的工具,我看是阿拉姆派他们做其他任务的。”
奥拉斯不自觉的重复了一遍,“其他任务…”若有所思。
秋琳望着西南方向道:“这里离阿拉姆部的营地已经不远,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奥拉斯仔细观察这些伤口,其中一部分被撕裂的地方已经干枯发黑,血早已流干,沉声道:“这些人已经死了很久,也没有其他人来过的痕迹,恐怕连阿拉姆都不知道他们已经死在这里。”
又检查了一下现场,奥拉斯暂时放下这边的事,下结论道:“这场袭击很显然是有预谋的,除了那几个脑袋分家的,其他人几乎没有反抗的痕迹。我们马上到阿拉姆营地周围附近,打探一下这几天的战况,顺便看看有没有其他异常情况。”
说完,两人翻身上马,再次向西南前进。
又走了三里地,突然前方传来仅以可闻的呼声,奥拉斯和秋琳勒马再度停下。
两人向四周查看,赫然发现一个人影趴在草丛堆里,艰难的向前他们爬着,一边呼救。
奥拉斯翻身下马,飞奔过去,赫然发现一个阿拉姆部的游牧骑兵,在他附近,是倒毙在地的坐骑。
他只剩下一只手,爬的很艰难,看到奥拉斯和秋琳相继过来,虚弱的道:“救…救我。”
奥拉斯一把将他翻起,面朝上,同时看到他胸口被鲜血浸湿的衣襟。
骑士重重的喘着气,从衣襟下压着的血衣来看,他应该是为了保命,用皮衣强行按住了伤口。
奥拉斯却撕开骑士的伤口,胸口有三个血洞,其中最右边的洞离心脏只有三寸。
鲜血瞬间涌出。
“奥拉斯!他快不行了!”秋琳在背后急着道。
奥拉斯没有答话,他收敛心神,右手五指张开,聚集光之力,治愈术的白色光圈瞬间包围手掌,接着奥拉斯将治愈术猛的向骑士的伤口按下去。
骑士“唔”的一声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接着身体轻松下来。
秋琳担心的道:“他没事吧。”
奥拉斯松了一口气道:“没事,只是失血过多,伤口处理过以后,需要休息一下恢复。”接着望着西南,悠悠的道:“我越来越担心阿拉姆,总有不好的感觉。”
闻阿拉姆之名,骑士突然睁开眼睛,仅剩的一只手竭力的抓住奥拉斯,嘶声道:“快去救救族长,有人要偷袭他。”
奥拉斯一震道:“你说什么,有人要偷袭他?”
秋琳讶道:“你怎么知道?你是阿拉姆部什么人?是谁伤了你啊!?”
骑士面对这么多问题,“我”了一个字,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胸口的伤口有些裂开。
奥拉斯赶紧再度施展治愈术,向秋琳皱眉道:“不要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
秋琳“哦”了一声,冲着骑士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道:“我只是有些担心阿拉姆。”
奥拉斯低声叹了口气,向骑士道:“不要急,慢慢说。”
骑士又喘了口气,才道:“我是阿拉姆大人的骑兵队长,一个月前族长让我带秘密部队潜入七剑城,夺取城防布置图,可是回来的途中,我们被敌人袭击,又被人下套,全军覆没,敌人想利用我们,混入营地偷袭阿拉姆大人,被我们及时发现,结果大伙全部被杀。”
说着,他激动的流下泪来。
奥拉斯好像没有在意,问道:“那么三里外的二十三具尸体,就是你的人了?”
骑士惨然道:“他们都是我的部下,我是唯一活下来的。我爬了一个月,才来到这里。”
奥拉斯看着他仅剩的手臂,明白似的点点头,安慰道:“阿拉姆大人这个月还在和七剑城作战,幸亏你们及时发现,这伙人的偷袭应该还没有成功。”
骑士松了一口气,惊呼道:“真的吗?”
奥拉斯点点头道:“是真的,我是阿拉姆大人的朋友,我叫奥拉斯,这位是秋琳。”
骑士脸上的表情刹那间变得肃然,他竟然想挣扎爬起来施礼,一边道:“原来是公主大人和奥拉斯大人,在下门塔李察……”还未说完,体力不支又要倒下。
奥拉斯扶住他道:“不用行礼了,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待伤口愈合,我再带你回营地去。”
门塔李察感动道:“一年多前,大人帮助族长和大族长,三千奇兵突袭布兰达部大营,这些事大家还记忆犹新,没想到大人再次重返大草原帮助我们,还救了在下的命。”
奥拉斯苦笑道:“不用在意,说是帮助,其实也是希望这场不必要的战争快点结束。”接着正容道:“袭击你们的是什么人,给你们下套的又是什么人。阿拉姆派你们去七剑城,应该都是部落的精锐部队,又怎么会弄得全军覆没呢。”
门塔李察露出痛恨的表情,道:“原本我们夺取城防布置图后,打算返回营地。但是沙石丘的磺贼横插一脚,夺走了图纸,于是我们连夜追击,就在快要夺回图纸的时候,来了一个可怕的敌人……”他顿了顿,心有余悸的道:“就是最高评议会十二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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