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寇恩手按长剑,怒道:“东部联盟正在关键时候,你们随随便便杀掉一个无辜百姓,传扬出去,将我们置于何地。”
中年冒险家盯着阿寇恩握剑的手,丝毫不惧道:“先不说你没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杀的,就算有,我们也只是作为好友,来替你们东部联盟助拳的,算不上你们的人。你堂堂金龙会会长,东部联盟的骨干公会,不谢谢我们也就算了,还想动手不成。难道这就是你们东部联盟所谓的义气?”
阿寇恩脸涨的通红,喝道:“就算是我公会的兄弟,随手杀了无辜的人,我也会杀了他偿命,义气跟人命比起来,算得了什么。”说完,长剑向上抽出。
中年冒险家哪料到他真的会为一个平头百姓出手,骇得赶紧向后退了一步,却已来不及拔剑抵挡。
不过一道人影迅速的来到阿寇恩身侧,单手按在阿寇恩手背上,将他的长剑硬生生的压回了剑鞘。
阿寇恩讶然回头,正好看到奥拉斯不瘟不火的神情和从后慢慢跟上的凯特·德。
奥拉斯淡淡的道:“就这么随手杀掉他,你跟他又有什么两样。”
阿寇恩脸阵青阵红,半晌默然退下,交给奥拉斯处理。
中年冒险家则松了口气,看到奥拉斯立刻收起刚刚嚣张的态度,施礼道:“军师大人你好。”
奥拉斯下是什么人。”
中年冒险家忙道:“我叫萨斯内斯,后面两位是我的朋友爵费和安剌多,因为跟东部联盟几个公会都有些交情,所以这次联盟公会战来助拳的。”
奥拉斯微微点头,询道:“为什么无缘无故杀了这里的老百姓。”
萨斯内斯一脸无辜道:“我从没有承认杀过人,是阿寇恩咄咄逼人,所以心里有气,才会胡乱认的。”
阿寇恩忍不住在后面道:“昨晚明明有人看到……”
他的话还没说完,奥拉斯已伸出一只手,阻止他说下去,自己走到尸体旁蹲下,仔细检查起来。
死者是一个中年平民,一道剑伤从胸口一直延伸到腹部,显然是被人从正面砍中。他头正对着门的方向,脚向外左右自然分开。
靠近死者头部,可以闻到一股熏臭的酒味。
奥拉斯站起,走入死者家中,家具有些简陋,内室只有一张小床,常用碗盘也只有一组,桌子上有一瓶喝了一半的麦酒,一个酒杯,该是独居。
这样的人,就算莫名被杀掉,也不会引起太大反应。问题是,凶手为什么要杀他?
奥拉斯拿起喝了一半的麦酒嗅了一下,出了房门,向周围道:“昨晚是谁目击的。”
周围有几个人纷纷起哄道:“的确看到萨斯内斯出了手的。”
萨斯内斯却叫了起来,“喂喂,不要胡说,我只是看到他喝醉了回家,想要去扶他一把,结果他就倒下去了,昨晚那么黑,你们都看错了。”
周围的人纷纷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有些人低声道:“敢做不敢当,呸!”
奥拉斯并不理会周围人,径直走到萨斯内斯旁,道:“给我看下你的剑。”
背后爵费和安剌多两人露出不满神色,萨斯内斯却没有拒绝,爽快的将剑交给奥拉斯,一边道:“军师大人你看,我这剑好久都没有出过鞘,干净的很。”
奥拉斯把剑拿到眼前看了下,随手还给萨斯内斯,向周围人道:“萨斯内斯不是凶手,究竟是谁做的我会另外着人去查,大家不要为了这种事破坏了兄弟们的情谊。这三位兄弟本来就是来助拳的,受了这种不白之冤,任谁的火气都会有点大,阿寇恩,你应该向他们道个歉。”
周围与萨斯内斯交好的公会听到奥拉斯都这样说了,立刻起哄应和。
阿寇恩显然有些不太情愿,何况刚刚自己的话已经说得太满,正踌躇间,奥拉斯向他走了过去,打了打眼色。
阿寇恩愣了一下,虽然不明白奥拉斯的意思,但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他本是个气量大的人,拿得起放得下,便走过去,向萨斯内斯三人躬身道:“既然军师大人如此判断,那就是我阿寇恩误会了三位,理该向各位赔礼道歉。”
萨斯内斯反而不好意思起来,道:“这个……我的脾气也有点大,阿寇恩你太客气了。”
众人纷纷附和赔笑,一场争执消于无形,几个东部联盟的成员知机的挪走尸体,奥拉斯则招呼阿寇恩和另外两个公会的成员离开,去酒馆前作战前准备。
离开平民被杀的现在不久,凯特·德突然凑上来问道:“你为什么说不是萨斯内斯杀的?”
奥拉斯低声道:“是萨斯内斯杀的。”
旁边的阿寇恩吃了一惊。
凯特·德却好像早知如此般道:“你怎么能确定。”
奥拉斯解释道:“死者是胸口中剑,向后仰倒在家门口,萨斯内斯却说看到了死者喝醉后去扶他进屋,发现他被杀,何况,死者是在家里喝的酒,酒了一半,才走出屋子,显然是在说谎,之后我查看了他的剑,发现上面有被刚刚擦拭过的痕迹,不过剑柄上却有些酒气,应该是死者被杀后,身体内的血合着刚刚喝下去的酒喷出来的。”
阿寇恩讶道:“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我虚与委蛇,当场拿下他就是了。”
奥拉斯微微摇头,道:“这样做只会造成联盟内部的混乱,现在是与龙皇赌战的关键时刻,我必须倾注东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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