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刚来,兄台还是问问其他人吧?”许平摇摇头。那汉子又问了前面几个,大伙都摇头不知。正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许平背后突然一个声音哼了出来
“哼,一群土包子。”
众人回过头来,这才发现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少年,刚刚被领来,不屑的看着前面几个。负责的领人进来的新军倒是对他客客气气,一副巴结的样子。
众人看这光景,一下都安静了,各自看着周围,不再相互搭理。就在此时,屋子里一位新军把总走了出来,手上拿着单子,大声喊道:许平,曹云!
前面那敦实汉子立刻喊起来:军爷,曹云是俺。
听到喊道自己名字,许平也立刻走上前去,正准备搭腔。可那把总一眼就看到了那位少年,立刻又喊道:“周世侄,你也来了,我家周大哥这几天可好,怎么不通报一下。来、来、快先进来。”
然后又指着曹云和许平说:你们,等下。
等着少年和把总进门许久之后,才又出来位军爷,把一直等着的曹云和许平领进门,
一进大厅,把总和少年正有说有笑谈天,而许平被径直领到一个单独的隔间。里面一个军爷,坐在桌子旁,正等着他。
“念念这个,再给俺解释下。”军爷递过一张纸,上面写着几行字。
简单,是节选的出师表。对出师表可以倒背如流的许平立刻念了起来。
“先帝不以臣卑鄙……”
念完,许平又绘声绘色的解释了一通。
那军爷似乎很满意,在另外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又抬头问了句:可曾看过何种兵书?
许平家里藏有全本纪效新书,那是那里连哄带骗加上不少银子偷偷讹来的,说黄宫保伐北时候参杂上书里的小段子,很是受京城里大酒楼的听众受用。可当着军爷的面,许平实在拿不住是否该卖弄卖弄,于是开口念了个简单的。
“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外,少阴,少阳。”
一说完,许平就知道错了,那军爷分明是没有听懂,眉头皱在一起,嘴角下垂着。
“闲时,在家还常看三国志通俗演义。”许平连忙加上一句。
“不错、不错,这才不错么。”军爷的表情立刻放松下来,又满意的再纸上勾上几笔。
最末,军爷又问了句:族中可有人从军或致仕?
许平犹豫了许久,摇摇头说:族中都是寒门。
这回军爷脸色变得很踌躇,琢磨了会,在那纸上写了个工字,又做了个记号,然后开口说道:“许平,看你是个人才,军中求贤若渴,我准备推荐你去救火营的教导队,要知道,从教导队出来可都是军官了,先恭喜了。”
“多谢军爷提拔!”
许平兴奋几乎要跳起来,自己终于成为新军的一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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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胖子带着几个家奴和清客似乎围住了两个女子,手脚和言语间还分明不干净。在教导队被憋了许久的许平一下子又来了兴致,准备从人群里挤过去看看。可就在这时,前面的人群突然炸开了,纷纷大喊
“打人了!打人了!”
看着这么一帮大男人还动手欺负两个弱女子,许平一下子怒了起来,操起边上一条板凳,拨开四散的看客,向着胖子背后挤了过去。
胖子和周围的几个清客看在对着家奴指指点点,不时喊着打,打。没料到背后突然会杀出个凶神恶煞的军爷。当许平挥舞着板凳大吼一声冲入战团时,那几人都猝不及防,站在那里,愣着不动。胖子直接被板凳砸晕在地,几个清客被吓得四散开去。接着敌人一愣的功夫,许平又杀入那群围着女孩的家奴间。
这群家奴身手比主子好得多,看着许平加入战团,大部分家奴便丢开那两个女子,围了上来。
虽然许平跟着断刀学过几天野路子功夫,在教导队里搏击也训练得不错,小时候跟着刀叔两个混小子也打过不少架。可双拳难敌四手,许平逐渐力气不支,被家丁围在当中,着实吃了几下重击。
可就在这当口,被围的两个女子趁着家丁们都注意许平的功夫,找出空挡,跳到圈外,捡起倒在地上两根蜡烛架,重新打了回来。
两个女孩的蜡烛架舞得非常有气势,分明是来自南直隶的棍法。而那帮空手或只拿着板凳的家丁被打得七零八落,最后只得扶着主子落荒而逃。
许平忍着背上,手臂传来的剧痛,挣扎着找了个板凳坐下。而那两位女子在确定那胖子是真的逃走后,也回过头来,看看恩人的伤势。
不过等许平定睛一看,楞了半天。这分明就是那天要听书的主仆,看似文弱的两个丫头竟然精通武艺。
不过那小姐没认出许平来,也没在意许平的失态,看了看地上那插着白羽的头盔,问道:“救火营还是选锋营?”
“在下,只是个救火营的新兵学员。”许平边喘气边回答道。
出乎许平预料的是,那小姐神色大变,手指着自己,喃喃的说着什么。就在许平困惑的当口,那小姐的声音终于迸发出来。
“你是那个说书的先生!这声音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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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前进,我们天明前一定要赶到……”赵敬之话没说完就一个筋斗从马背上跌下来。
“赵大人!”许平惊呼着翻身下马把满脸是血的赵敬之抱起来,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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