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路上飞驰而过,窗外远近不一的建筑物和林木直往后方退去,只有那连绵起伏的群山才将它的起伏层层闪现。
天翔和沈艳冰坐在车中一个靠后车厢的双人座上,天翔有些无聊的吃着放在前面桌子上的零食,不时的嘀咕几句,而沈艳冰却靠在天翔身边兴致勃勃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双眸随着车外景物的飞逝不断变换着视角及落点,遇到兴奋喜悦之处还不时的仰起头问着天翔一些问题!
昨晚,在天翔提出逛逛这一怪招时,沈艳冰初时也没直接答应下来,不过后来由于一点点的意志不坚定,经不住天翔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落入天翔的设想当中去。
一来考试刚刚结束,出了学校的大门,正是放松一下的时候,如果呆在家里不出去也怪无聊的,再加上她平时在假期里也有外出旅游的习惯,虽然现在只是放几天的小假期,不能像平时那般玩个痛快,不过这次能和天翔一起出去,想来在她心中也是一件十分偷着乐呵的事。
不过天翔的提议确实有点仓促,没什么准备便在第二天一大早把沈艳冰从她家里催了出来,两个人只是简简单单的带着一个背包出来,汇到一处乘了市内的早班车就上路了!
天翔对于能将沈艳冰成功的从她家里诱拐出来确实是兴奋了一阵,只不过上了车子之后沈艳冰愣是要坐在靠窗的位置把天翔推到外座去,美其名曰:行使保护女生的职责!这估计是脸皮薄,和天翔一起出来,吸引人眼球的事倒没少发生,如果坐在内座至少能挡掉一部分人的注视。
现在正赶上旅游的淡季,整个车内原本四十多人的位置才坐了十来个人不到,略略看去,车内的基本上还是好人居多,想来应该不会过来下个黑手什么,天翔在心中暗暗委屈:怎么就我要坐外座的,我也需要保护的!不过后来看来四周不少男性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注视过来,天翔马上二话不说、当仁不让的占了外座,好好的行使他的护卫职责!
怎么说咱也是爷们,保护的安全可是天经地义的事!
不过本来想趁着出游的机会好好的和沈艳冰相处,但可能沈艳冰受不了天翔一些当众的亲呢举动,实在受不了时就指着桌面上的零食让天翔一个人奋斗去,而她则靠在天翔身上专心致志的欣赏起外面的风景来。
天翔也只能将行动稍稍往后推迟,不过幸好沈艳冰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不时仰起脸和他说笑几句,才让天翔在旅途中不至于完全陷入到与零食的奋斗史中去,至少也让他在将来对这次出游多了点除零食之外的回忆。
迎着车窗外的凉风,沈艳冰理了理被风吹乱掉的秀发,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靠在天翔身上,轻声道:“天翔,我可从来没有去过草原的,你以前去过,你说草原给人的感觉是不是那个空阔深远,绿草如茵牛羊遍地的感觉,而且现在是的季节,草原将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
天翔想了想,答道:“可能不同时节,不同的心情来草原看到的都会是不同的景致,虽然我平时一有空也经常往外面跑去,但秋冬之季的草原我倒真的是没有看过,秋季好像有点落寞枯萎,草木随秋风,落日映西风。在一般人的感觉中,来草原游玩更应该选择在春夏这一时节,毕竟那时候的草原正赶上草肥树茂,至少会比现在多一份郁郁葱葱、多几许生机盎然。”说着将手中的一枚话梅送到沈艳冰嘴边。
沈艳冰将话梅含在嘴中咬了几口,过了片刻又将核吐出道:“那你还选择这个时候到草原玩的,春夏之季出来不是更好吗?”
天翔笑道:“可能一个人在放假时总往跑那些名山大川里跑,山看多了,也想看一下这一时节的草原风光,再说了,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出来玩的,要是你喜欢,明年三四月我们再来就行了。”
沈艳冰道:“以前曾听人说过,看山好像是一种是奢侈,每次寻山访谷的更像去看一位尊贵老者,漫步山林之内却须弓身细步不敢造次,名山胜境之处多隐之以险、奇、峻为景,漫步山林去追寻那极美的景致,虽然沿途景致依然,但在这匆忙之间仿佛失去了一种平和与淡然,一眼不能四顾,一步不能登天。正所谓:欲寻千峰踏千山,且行且步亦慢行。”
“有些时候看山的人是被动的,更多的意义在于寻,而不在于看,但草原不同,草原是一幅天空与大地交际之间的风景,清莹彻透,人站平地一览无余,举目之间更添一种轻松淡然,任意挥斥,得意之间可纵马放歌,失意之际可吞吐天下。站在那里你完全可以认为自己就是这蓝天之下大地之上的最高存在,现在想想,在蓝天白云之下,即使是萧疏的秋冬季节也应该会有一种心旷神怡。”
天翔伸了伸懒腰,将头靠在后面的座椅上:“艳冰,没想到文采这么好,差不多出口成章了,看来以后得多多向你学习,省得以后不小心犯个错误还会被你取笑。”
沈艳冰白了天翔一眼,在觉得还不解恨的情况又使劲的在天翔的胸前敲了一下,本来十分力的,不舍之下只用了三分,加上天翔皮厚点,真正透到骨子里恐怕只剩一分劲:“天翔,坏死了,老是取笑人家,平时尽欺负人家还不够,不过。。。。。我还是喜欢听天翔的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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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几次车,经过n久的折腾,两人终于在午后到达了目的地——白音大草原。白音在蒙语中的意思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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