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一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前赶至函谷关,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两间房住了下来。李玄欲与关羽畅谈一宿,故李玄与关羽同住一间,铁手等人同住一间。
李玄问关羽道:“二弟,如今此地只有你我二人,你应该对我说实话了吧!”
关羽心中大惊,惶恐道:“还望大哥恕小弟欺瞒之罪,小弟并非有意欺瞒,只因小弟不知大哥救我之意,还以为大哥是……
李玄打住关羽的话接着道:“你以为我像那些杀手一样是为了谋夺你的那几块竹简吧!”
关羽惊道:“大哥怎知?”
李玄笑道:“逆天阁虽然是一杀手组织,但素来只杀一些他们认为值得杀的人,而且也并非一般人可以请的起的,非是为兄贬低二弟,二弟在江湖上并没有多大名声,所以逆天阁不会认为你值得他们动手,而二弟适才提到你的一身武艺俱是学自几块竹简,我想必是你的仇家以这几块竹简为引,才使逆天阁出动杀手,而你先前尽杀它的几路杀手更令逆天阁主觉得这几块竹简值得出手,所以才会派出轻易不会动的天字号杀手,为兄所猜对否?”
关羽叹道:“大哥所言确是事实!”
李玄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不过二弟,为兄对你的武艺颇感奇怪,你出刀之时,气势甚强,但气劲却非常之弱,莫非竹简上未书练气之法?”
关羽赧道:“正是!”
李玄奇道:“简上武功有如此威力,怎会无练气之法?”
关羽道:“小弟怎敢再欺瞒大哥,不过简上有首诗颇为奇怪,小弟实在看不明白。”
李玄一听,忙道:“看来关键就在这首诗上,能否让为兄一观?”
关羽忙道:“有何不可?弟之物即为兄之物,大哥何必客气!”关羽从自己随身的包袱中取出几块竹简来,交给李玄,李玄一看,只见第一块竹简上只画了一朵乌云下有一道闪电,下写“惊雷式”三字,李玄一看心中诧异,忙看第二块,第二块上绘有一弯新月隐于几缕“残月式”,而第三块上画着一条龙,下面写着“屠龙式”,而最后一块上有一首诗,诗道:“九天风雷起,残月破飞絮,宝刀屠天龙,力可逆乾坤。”李玄低头思索了一阵,把竹简还给关羽,然后从自己的包裹里取出一卷锦书交与关羽缓缓道:“前三块竹简上未画一招一式,但所画之图俱以招式命名且形神并具,看来竹简上的武功乃是以所画之物为招之形,以所画之物的特性为招之神,习练久了,自然具备了所画之物的气势,但没有相应的内力辅助,以竹简上的武功虽能战胜一般高手,却不可能战胜绝顶高手,而最后这首诗不伦不类,看来这确是关键所在,只不过这首诗到底是什么意思,为兄一时半刻还搞不懂,贤弟暂且习练这部九阳神功,至于那首诗的确切含义,让为兄再想几天!”
关羽忙谢道:“多谢大哥!”
李玄笑道:“你我兄弟何来如此多的客套,适才你也说,‘弟之物即为兄之物’,那么,兄之物亦为弟之物,当然,老婆除外。”二人不由相视大笑。
李玄忽然问道:“贤弟久在河北,可知河北有哪些贤士可祝你我一臂之力?”
关羽低头道:“小弟只是一个卖豆腐的,安知河北贤良。”
李玄笑了笑道:“贤弟何必妄自菲薄,不知贤弟知钜鹿田丰否?”
关羽道:“吾闻冀州刺史韩馥曾多次请其为官,但此人至今仍未曾出仕,弟虽粗鄙,但此人之名仍如雷贯耳,莫不是大哥欲请此人相助?”
李玄笑着拍了拍关羽的肩道:“正是,或许二弟以为为兄猖狂,此等隐士,刺史尚清不出,我一个小小的水寇又怎能请的动此人?”
关羽忙惊道:“小弟不敢!”
李玄叹道:“你我兄弟,何必如此拘束!有话但讲无妨!”接着笑了笑道:“我想田丰之所以不曾出仕,乃不愿将有用之身奉于昏暗的朝堂之上,与豺狼虎豹为伍,但凡贤良必不愿一身所学为时空埋没,若我所料不差,以今日我对贤弟所说之话,必可说动田丰为我所用?”
关羽点了点头,突然道:“大哥,你今天说的那番话该不会是说了许多次了吧!”
李玄故作惊奇道:“你怎么知道?”
关羽也作恍然大悟状:“我说怎么说的这么熟练呢?”
李玄哈哈笑了两声,正色道:“贤弟,但凡有才之人皆有傲骨,田丰若在言语上冲撞为兄,贤弟万不可激动。”
关羽忙应是,接着道:“大哥,冷血身负重伤,恐非一两日就能好的,我们是否再次多住两日再动身去钜鹿呢?”
李玄点点头道:“也好!函谷关为一交通要道,这几天我们在这里转转,一方面看看能不能碰上几个贤才。”微微一顿,语气转冷:“另一方面,干掉追踪而来的杀手,免得夜长梦多,路上麻烦!你们说是不是呀?树上的朋友!”一丝寒光自李玄眼中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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