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最近在忙着把她和歧本的两套房子中间打通,没日没夜的拿着图纸写写画画,就连歧本好不容易能有一天的休息日都没说腾出时间来亲热亲热,把歧本一张俊脸逼的黑破了天际。
自从歧本同意把半山腰两处洋楼当俩人栖身地之后,虞美人就无时不刻的表现出决不辜负歧本这个决定的态度,白天不出门就算了,晚上也不睡了。
十四,静谧的夜晚一轮皎月当头,歧本衬着白花花的月光靠在沙发上,抬头看着霸占了他工作区的虞美人,觉得自己真造孽,这是做了个什么狗屁决定?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事儿,谁还能比他更胜一筹?
“我怕黑。”歧本说。
虞美人连窝儿都没动:“起身右转直走三米开灯。”
歧本:“我腿疼。”
“玻璃缸抽屉里有云南白药,你自己喷。”
歧本:“我手疼。”
“那就老实在沙发上待着。”
“我怕……”黑字还没说完,虞美人就从二楼扔下来一个方枕,正中歧本俊脸。
她走到木栏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歧本:“你能不能自己玩儿会儿?
“玩什么?”
虞美人与歧本的眼神之间没有搁挡,就这样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相望,一时间,房间内再也没有翻纸张的声音,再也没有敲击键盘的声音,只剩下他们有规律的呼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突然,“嗯……”歧本又回到了虞美人一遍那个关于玩儿的问题,只有一个‘嗯’,一个意味深长的‘嗯’。
虞美人嘴角一勾,跑下了楼扑向歧本,坐在他大腿上,埋首在他肩窝。
歧本顺手把她圈在怀里,偏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脸颊蹭了蹭她冰凉的鼻尖。
“下周三就可以开工了,到时候我学生盯着,咱俩出去玩儿吧?”虞美人撒娇。
“去哪儿?”
“嗯……没想好,哪儿都行,主要试试他们几个有没有独立完成一个活儿的能力。年后我就要着手ed.th在北京开设分部的一应事宜了,我有个打算,把他们几个安排到分部,一方面是自己人,知根知底,一方面我亲自带的学生,水平还是有一定保障的。至于香港那边,还是我自己跑吧,我一上任就来了个大换血,不跑个一年半载的我不放心,况且啊,你不知道……”
歧本以为虞美人下来是跟他搂搂小腰亲亲小嘴的,谁知道她还是三句话不离工作,他都快后悔给她那个品牌了,现在倒好,又是拍戏又是顾工作室,好不容易在家了不是看图纸看案子就是召集几个酒庄主开视频会议,把他一个旷世美颜就这么搁在一边不理不睬。
“你的计划里,我排第几?”歧本实在忍不了了。
虞美人一个皱眉,抬起头来,看着歧本不怎么好看的脸色,秒懂他这话几个意思,抿了抿嘴,在颊上挂了一抹笑容:“在我的计划里,他们没有跟你相提并论的资格,你永远是我的心头肉。”这是真心话,当然,也有应付在里边。
歧本当然不信:“你的话要是能信,那公主早改了随地大小便的毛病了。”
虞美人:“……”
“你安排一下,空出一周时间给我。”
虞美人听到他这话,换了个姿势,从侧坐变成了跨坐,双手夹住他的脑袋,看着他的眼睛:“你知道一周我能挣多少钱吗?”
“多少也不会有我一周挣得多,我不都在意,你有资格在意吗?”
虞美人:“……”
歧本拿掉虞美人的手,交叠在她后腰握住,然后倾身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明天我有个采访,在下午。”意思是,上午不用早起。
虞美人嘟嘟嘴:“我明天上午跟阮嘤有约,她之前不是写了首歌给我嘛,收进了她的新专辑,明天她有一个粉丝见面会,我答应了给她站台。”
歧本的脸又耷拉了下来,他把虞美人从他腿上掫下来放一边,睡觉去了。
虞美人看着歧本的背影,嘴角一点一点扬起来,可以在今天这么爱一个人,是她前半生想都没想过的。
她从沙发上下来,追上歧本,跃起身子跳到他脊背上,轻松的在他身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身,与他面对面,“我明天上午约了阮嘤,我今天晚上属于你。”
歧本难得无奈的笑了笑,就这么扛着她上了楼。
——
次日,歧本还是一如往常的早起。他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无论晚上多晚睡早上都是五点起,三十几年雷打不动。
他洗完澡就下了楼,早就候在门外的道奇得到他下楼的信号就进了门,领着厨师,给他做早餐,不知怎的他突然就好奇早餐学问了,洗了洗手过去取经。
道奇看着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歧本,越来越跑偏了,肯定都是虞美人那个祸害带的。
正想着,虞美人下楼了,她没在床的另一边摸到歧本令人贲张的身体,睡意全无,就起来了,刚穿好衣服的她还没走到楼梯口,就闻到了扑鼻而来的牛肉和葡萄酒的混合香。白马庄的酒,她酒窖有几瓶首都鉴酒协会评分九几的白马庄酒,酒质很年轻,那种青春的气息她不会闻错。
歧本专心致志的捣腾腌制的白蛤,知道虞美人下楼却没空抬眼看她。
虞美人倒不是很在意歧本对她的不理不睬,反正他下厨的样子还挺帅的,可以看一会儿。
道奇凑到虞美人跟前,看着歧本的方向,问:“大嫂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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